看着打头的‘女’兵不偏不倚的径直游来,薛殇一个转身,就冲布好阵的男兵,威‘逼’道。.. 。
“走!跟我去会会东阳西归!”
薛殇舍弃了自己的橡皮艇,跨步到一旁的齐川川艇上,装在船尾的马达方向一调转,就目标明确的朝东阳西归驶过去。
薛殇几个教官一走,原本还奋力绕着长方形泅渡的男兵,速度立马就缓了不少,摆臂划水的动作也跟着无力起来。
“怎么回事这是?大海这么大,让‘女’兵过去怎么了,非得这么折磨我们!”
明玄鸣看着渐渐走远,就跟去宣战一样的薛殇四人,游在于冷泊身后的他,不由得低声道。
“这叫一山不容二虎,狭路相逢勇者胜!”
跟在明玄鸣身后的池塘,一到了海里他就如鱼得水跟条泥鳅似得,分析道。
“东阳教官和薛教官,这不叫二虎,应该是一虎和一山大王。”
秦贞的语气并没有多少起伏,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跟特别平常一样。
“山大王?山猴子!哈哈哈……”
明玄鸣回头,看着一脸正经,笑都不笑一下的秦贞,他立马就笑喷了。
秦贞竟然把薛殇比喻成猴子,这也太有才了。(
一想到薛殇那张眼神锐利的脸,变成猴子的脸,明玄鸣就克制不住的想拍桌大笑。
老虎和山猴子,亏秦贞能想得出来。
“群猴也是有大王的。”
秦贞并不觉得他说得话有什么好笑的,自顾自的划臂往前游。
“等等,群猴?薛殇要是猴大王,我们岂不是全成山猴子了!”
笑得猛拍打着水面的明玄鸣,游着游着又突然回头看向秦贞。
“你才是猴子呢!本大爷可是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池塘一听到猴子这个词,这心里就有些膈应,他小时候老被别人叫猴子。
‘激’动转身和秦贞争论的池塘,入伍前白面书生似得白皙脸庞,现在一瞧,也被晒黑了不少,清秀的脸庞更有男人味了。
“得了得了!我是猴子,你们都是汉,行了吧。”
池塘因为太‘激’动了,一时忘记往前游了,秦贞左手搭在他背包上,就推着他继续游。
“你们游快点,等‘女’兵上来我们游到靠近海岸的那条边上,和‘女’兵开战的就不是我们了。”
在秦贞身后的其他班士兵,催促道。
“这主意不错!小鸣子,游快点!”
池塘一听立马就赞同了那位同志打的小算盘,催着在他前面的明玄鸣道。
“去你的!说了不准叫我小鸣子!”
明玄鸣原本沉在水下的双脚,特意浮出水面踢蹬了一下,溅起一大朵水‘花’,全拍在池塘的脸上头上。
“你个小贱人溅我一脸!”
池塘抹了把脸上的海水,就要去和明玄鸣算账。
习习海风吹得海面皱起一‘波’‘波’的细纹,悬挂在头顶的太阳越渐毒辣,海水温度也渐渐升温时,即使跑在水里,也不见得有多凉快。
子桑倾看着薛殇他们,四人两条橡皮艇的向她们驶过来。
准确的说,薛殇他们是冲着东阳西归去的。
“队长,他们来了。”
左清源也不喊着催着‘女’兵加快速度了。
人多力量大,男兵连阵都摆好了就等着她们落网,集合多一点的‘女’兵,再一举冲上去也不迟。
“来就来。”
东阳西归不甚在意的随口道。
都这样了,免不了又是一战。
只要一和薛殇遇上,他要是不为难一下,东阳西归才会觉得薛殇不正常。
薛殇特意迎合了过来,几条橡皮艇就要相撞上时,薛殇锐利的双眸放‘射’出无数的利剑,势不可挡全‘射’向东阳西归:“东阳上校,看起来兴致不错的样子。”
“看到薛中校,心情再不好也好了。”东阳西归墨海一般的冷眸,深邃不见底,蕴含着无尽的危险。
“敢问东阳上校,你们是从多少公里的地方武装泅渡回来的?”
薛殇看向从他船侧游过去的钱浅和付絮,两个小‘女’兵气喘吁吁速度缓慢,似乎浑身没劲的样子。
“十公里,薛中校要不要也下海去游一下?”
薛殇想探他对‘女’兵的训练强度如何,忍不住在心里冷笑的东阳西归,却也毫不掩饰的告诉了他。
“只有十公里么?东阳上校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我们男兵的武装泅渡,可是十五公里起步的!”
薛殇的眉目似乎染上了丝丝笑意,他比东阳西归多出五公里,这一小战,他赢。
“薛中校来,就是想和我说这些?”
东阳西归一副不太想和薛殇说话的神情。
“训练太无聊了,聊聊还是不错的。”
薛殇的两条橡皮艇,拦截在东阳西归面前,显然不打算让东阳西归过去。
东阳西归嘴角浅浅一勾,勾起一抹‘阴’风,给这燥热的海面,带来一丝清凉。
左清源的视线,时不时的在东阳西归和薛殇的脸上游移。
东阳西归没说要从薛殇面前硬闯过去,他也不好动手。
看看还身后几十米开外的姜三冬和牧阳,只有等他们追上来再说了。
照‘射’在水面的太阳光线,在‘波’光粼粼的海面时不时反照上来,偶尔有些刺眼。
男兵在固定的海域绕长方形井然有序的泅渡,靠近他们五十米时,子桑倾便停了下来,不再继续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