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休息都是直接坐在地上,或者站着不动。 。我一时兴起,就在这条矮单杠上做起立蹲下,缓慢的调整呼吸来着。”
毕寺的手搭在她身后的矮单杠上,一张帅脸可以用‘欲’哭无泪来形容。
他娘的!
为什么她也越来越觉得她是真的在偷懒了!
“你别说!我还没解释完!”
毕寺哭丧着帅脸,见牧阳一脸不信的又要张嘴,她快速伸手制止他。
“……继续!”
牧阳一副看好戏的神情,他倒要看看,毕寺还能编出个什么来。
“我刚才是在数数没错!而且是从两百四十往上数的,但是!”
毕寺说但是的时候,特别拿眼睛瞪了一下牧阳,瞪得牧阳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之前数到两百六十的时候,又倒回到两百四十,从两百四十往上数了,我准备第二轮数到两百六十的起立蹲下时,就跳上高杠,从两百四十继续做引体向上的!”
毕寺说得很认真,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结果她念到第二轮的两百五十五时,东阳西归和牧阳就出现了。
她对天发誓!
她是冤枉的!
她没想要偷懒!
“休息不好好休息,你觉得你的解释,有可信度么?”
牧阳的神‘色’和先前无异,他瞟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看不出在想什么的东阳西归,他并没有急着发表自己的意思,而是反问着毕寺道。[看本书请到
“……有!”
毕寺反‘射’‘性’的摇头,因为她也不相信自己了,但她摇了两下立马又重重的点头,并且以嘹亮肯定的声音,给自己加油打气。
他娘的,她以后不整这些幺蛾子了不行么。
她以后训练就好好训练,休息就乖乖坐着不动。
但这一次,她真的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作弊偷懒啊!
靠他姥姥的!
她冤枉大发了!
“你们相信她说得么?”
牧阳见毕寺说得这么坚定,眼神不躲不闪的直视着他,还一脸有气无处发的不满,心里仍有疑问的他,不由得看向其他‘女’兵。
“报告!”
还挂在单杠上的钱浅,双手一松一下落到了地上,身板一直,她觉得,她这时候必须站出来说话了。
“说。”
牧阳一见出声的是钱浅,这兴趣就没多大了。
同一班的‘女’兵,还不得相互包庇,可信度估计不太高。
毕寺一偏头,看着站在她右侧的钱浅,两只帅眼熠熠生辉又楚楚可怜。
她就知道,虽然大家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都在练着自己的引体向上,但肯定有人发现她先前不同寻常的举动了。
“她说谎!”
在毕寺期望的眼神中,钱浅左手一伸,就指着毕寺一脸正义的指责道。
“啊?”毕寺以为自己听错了,两只帅眼瞬间傻了。
“我擦!钱浅你个吃里爬外的小人!我怎么你了?你要这么捅我一刀?******我哪里说谎了!”
‘啪!’一声大响,毕寺一掌拍掉了钱浅指着她的手指,她怒不可遏的反指着钱浅,被气得鼻孔都快冒烟了。
其他‘女’兵也都惊异的看着钱浅,一班‘女’兵在平日里表现出来的,貌似感情都还不错,难不成,一班‘女’兵内谲久了?
分布在毕寺和钱浅周围的一班其他‘女’兵,也一脸不解的看着钱浅,不明白她想干什么。
“我靠!这么疼!”
手背被毕寺大力一拍,微微红起了一片,没想到毕寺会这么‘激’动的钱浅,‘肉’疼的轻轻搓了起来。
“你小子倒是说说,我哪里说谎了!”
气不过的毕寺,又一掌拍向了钱浅。
靠他姥姥的!
没看出来钱浅藏得这么深,亏她平时还对钱浅那么好,竟然在关键时刻捅她一刀!
毕寺很生气,但她有理说不清的是,她刚才说得也只是她脑子里的想法而已。
她事先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她数完第二轮的两百六十后,就要跳到高杆上去的做引体向上。
否则,她要是和其他人说了,也不至于‘弄’到现在这样,孤立无援,有苦说不出的地步。
“你丫的本来就说谎了!”钱浅非常不服软,脖子一仰比毕寺还硬气。
这一下,连牧阳也有些吃惊了,现在这是要干什么。
毕寺和钱浅,是想借着这次机会,解决内部矛盾么?
“你说你数到两百六十,然后倒回两百四十往上数。我听得一清二楚,你丫的明明是数到两百六十一!然后才倒回两百四十开始数的!”
众人一头雾水的视线中,钱浅倒也爽快,张嘴就噼里啪啦的大声反驳道。
“……”毕寺帅眼一眨,看着愤怒不已的钱浅。
她这脑子听得有些发懵,不行,让她消化一下先。
“哈哈!噗……咳……咳咳!”
寂寥的安静中,反应过来的付絮,率先爆笑出声,然而,被牧阳眼睛一凛,她被吓得立马嘴巴一闭,硬生生被自己给笑岔气了。
“报告!我可以证明,毕寺同志没有偷懒!她除了脑子不太灵活,数学不太过关,所说的都属实!她从高杆上下来,抓着低杆起立蹲下到两百六十一后,的确又倒回两百四十开数了!”
钱浅双脚跟一靠拢,毕恭毕敬的冲东阳西归和牧阳敬礼。
她不傻,她当然知道她一开始坚定指着毕寺,说毕寺说谎,很容易引起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