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么,相见恨晚,相见恨晚。.. 。
谁让老天爷不让子桑倾先遇到苗亦少呢。
“当兵前就在一起?不可能吧!”明玄鸣算是比较早遇见子桑倾和东阳西归的了,他立马就惊了。
但与此同时,明玄鸣想起第一次遇到的子桑倾那天,也就是新生入学那天。
他在步媚媚身上撞了一鼻子灰后,便把目标转到了子桑倾身上。
他清楚的记得,当时子桑倾指着军校光荣榜上的东阳西归,目光清冷一脸不屑的看着他道:‘你有他优秀么?’
这么一想,好像还真的有点问题。
而且,那天他的注意力虽然都在美‘艳’的学妹身上,但后来其他同学说,子桑倾是和东阳西归一起走进军校的,好像还坐的同一辆车。
忽然之间,明玄鸣猛然醒悟。
莫非,莫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
“可不可能你自己猜,我走了。”
毕寺偷瞄了眼身后,她一直担心齐川川他们会追上来,不敢多待的她,转身就从另一条过道走回船头。
毕寺、钱浅、付絮三人,可谓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走了。
看着她们快速跑走的背影,明玄鸣转头去看苗亦少,劝慰道:“亦少,我早说过,子桑倾不适合你,天下美人这么多,不差她一个!”
“你别教坏了亦少!”谁不知道明玄鸣肚子里有副‘花’‘花’肠子,洛寒舟第一时间就不满的低喝了一声。
是男人就要做个有担当的男人,玩‘弄’‘女’孩子感情这事,绝不能让明玄鸣带坏了苗亦少。
“怎么就教坏了?我这是开导!”明玄鸣说着就走到苗亦少面前。
“亦少,你要相信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今天才二十岁,再过几年等你眼界高了,指不定你就看不上子桑倾了!”
标榜着从未失恋过的明玄鸣,可谓是苦口婆心的劝说苗亦少。
“小鸣子,我觉得你还是少说话的好!”池塘不想评价明玄鸣说得是否有道理,但苗亦少现在摆明了不想听他这些歪理。
“你个瘦猴子,说了不准叫我小鸣子!”明玄鸣不满的看着池塘,伸手就要去勒他。
“你才瘦!当兵后我长二十斤‘肉’!二十斤你懂不懂!”
池塘一把抓住明玄鸣勒过来的手,说完还用壮实的‘胸’膛顶了他一把,硬是把明玄鸣给撞得后退了一步。
看着纠缠在一起准备干架的池塘和明玄鸣,于冷泊拍了掌苗亦少的肩膀,安慰道:“不就是一个‘女’人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是一个男人,男军人!还有很多大事等着你去干!”
“想开点!谁没失恋过,你说是不是?”洛寒舟厚实的大掌猛拍向苗亦少的后背,‘嘭’一声差点没把苗亦少拍趴在地上。
“靠!你想拍死我!”苗亦少懒散的靠在栏杆上,洛寒舟这一掌估计用了七成的功力,直拍得他往前踉跄了一步。
“我这不是想拍醒你么?你小子一直不说话,两只眼睛还死盯着海面看,我还以为你小子想跳海呢!”
洛寒舟伸出两根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双眼,又指指乌漆抹黑的大海,他担心一个不留神,苗亦少就咻一声蹦了下去。
“我、我……”苗亦少看着一本正经的洛寒舟,再看看一脸认真的其他人,一时气结的他,气得直接转身,‘啪’猛拍了掌栏杆。
“我靠你们的!我是那种会轻生的人么?我想一个人静静不行呐!”
苗亦少说得很‘激’动,竟然以为他想跳海?
什么玩意儿!
苗亦少咆哮完两秒,甲板上安静一片,呼呼刮过耳边的,除了风声就是海‘浪’声。
“不想跳海早说!不就是想一个人静静么?兄弟们,我们走!”
最先反应过来的洛寒舟,也冲苗亦少咆哮了一句,随即招呼着一班其他男兵,转身就往船头走去。
“跟个闷葫芦似得,害我白白担心了那么多分钟!”于冷泊不满的瞅了眼苗亦少,转身离去。
“‘浪’费我那么多口水!”明玄鸣也不满的瞪了眼苗亦少,转身走人。
“你会游泳,跳海是跳不死的,悠着点。”从小在海边长大的池塘,语重心长的劝说着苗亦少道,他说完也走人。
“子桑倾太猛了,估计你扛不住,咱以后换个对象,乖哈。”
秦贞一副哄小孩的神‘色’,说完还轻拍了拍苗亦少的头,但他拍到的是苗亦少的钢盔。
“……”苗亦少看着说走就接二连三离去的同班男兵,他嘴角‘抽’搐了‘抽’搐。
他们到底是想安慰他,还是想要刺‘激’他。
凌晨四点,舰艇准时靠岸。
似乎为了庆祝士兵的归来,连高挂天际的皎白月光,也亮了那么一点点。
‘波’光粼粼的海面映照着圆圆的满月,咸湿的海风凉意习习的吹拂着,径直刮向沙滩上站成一排排一列列的士兵。
“稍息!立正!”东阳西归面对士兵们站着,皎白月光下的冷峻脸庞,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场。
“战士们!今夜大家辛苦了!”沉冷喊话的东阳西归,军姿笔‘挺’的站立着。
“不辛苦!”
三四百号士兵的大喊,整齐嘹亮。
但其实,很多人都被东阳西归这一句辛苦给吓得不轻。
东阳西归以前可从没说过类似这样的话,说得还那么严肃,怎么跟道别一样。
“薛副教似乎还没有和你们说,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