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西归说的时候,特意指了指刚才开进山谷里的破旧越野车。( . 。
子桑倾瞅了眼山下一堆堆差不多可以报废的破旧越野车,的确是破车,但是,东阳西归话里有话。
“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子桑倾冰瞳一眯,深深的看着东阳西归,既然东阳西归这么说了,那么巫海沣极有可能是,风风光光的乘坐直升机来,最终却坐着破铜烂铁的越野车离开。
“到时你就知道了。”面对着子桑倾‘洞’悉一切般的纯净冰瞳,东阳西归伸手把子桑倾的头按低了一些,并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
目标没有出现,子桑倾等人自然按兵不动,身后的太阳还没有落山的意思,趴在热腾腾的地上就跟蒸包子似得,热得子桑倾趴在地上的前身,作战服全湿透了。
“这鬼天气也太热了!”子桑倾拿出水壶喝了口水,突然觉得牧阳说得对,如果他们晚上才到的话,最起码不会这么热。
重大三四十斤的背包,早已被子桑倾解下放在一旁,她一个翻身躺在地上,看着头顶晴空万里的蓝天白云,她不由得抹了抹脸上湿答答的汗水。
这么热,还是趁早完成任务,早点飞回基地的好,基地再热也没南非这么热,时间空闲了还可以跑到海里去游个泳,这里除了干晒着还是干晒着,太折磨了。
“忍忍,到晚上就凉快了。”虽然钻矿没什么异常情况发生,但东阳西归还是不敢掉以轻心,都到了这里,势必得随时掌握最新消息,他侧头看着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的子桑倾,冷眸有丝心疼。
现在是四月份,南非的三月至五月算是秋季,按理说不会很热才对,但太阳还是猛烈得很,照‘射’在身上火辣辣的。
再加上他们一路翻山越岭的赶过来,现在又趴在海拔一千多米的山顶,东阳西归身上的衣服也全被汗水湿透了。
“没事,我就说说而已,忍得了!”被晒得快虚脱一样的子桑倾,怔怔的看着头顶的蓝天,随意的挥挥手回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渐渐落山,东阳西归留意着山下的动静,肖顺和牧阳还没回来,东阳西归觉得子桑倾许久没出声了,侧头看去,赫然发现她闭着眼在睡觉。
此时天际只投‘射’出点点夕阳,东阳西归看着浑身湿透,躺在炙热山顶睡觉的子桑倾。
狭长夕阳红的照‘射’在她身上,就像在她身上披上了一层霞光,她静静的躺在一旁,好像只要他伸出手,就能紧紧地抓住她。
热风轻轻吹过,鼻尖闻到的全是‘混’合着泥土与青草的炙烤味道,东阳西归的双眸就跟长在子桑倾身上一般,看着如此安静触手可及的子桑倾,他竟舍不得移开视线。
东阳西归端起一旁的摄像机,对准子桑倾掩盖在‘迷’彩下的稚嫩侧脸,无声的按下快‘门’,记录下子桑倾一个侧脸大特写,东阳西归调整焦距,对准子桑倾连拍了好几张。
东阳西归看着摄像机里的刚拍的相片,冷眸越渐漆黑幽深的他,拍完子桑倾后,就再也不想拍山谷里,足以震惊世人的一幕幕真实生活了。
放下摄像机,察觉到子桑倾在睡觉的东阳西归,默默地伸出手遮挡在她眼皮前,虽然太阳已经下山,但身后直‘射’过来的夕阳,还是刺眼。
子桑倾只是在闭目养神,这么热的天气,躺在太阳地下她怎么可能睡得着,但她也确实有些累了,爬了四五十公里的山路,她吭都没吭一声,她是被晒累的,晒得人昏昏‘欲’睡。
眼前的光亮突然暗淡下来后,闭着眼的子桑倾心下一动。
良久,东阳西归挡在眼前的大手依旧没有撤开,他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这一刻,热风吹来东阳西归身上熟悉的荷尔‘蒙’气息,子桑倾突然就不想和东阳西归计较,他刚才‘偷’拍她的事情了。
钻矿里的黑人,一直到快要天黑了,才被允许从钻矿里出来,他们陆陆续续回到连成一大片一大片的破烂布篷里,也没见有人给他们食物吃。
夜晚很快来临,他们也没那么容易被发现了,子桑倾一屁股坐了起来,她现在就等着天黑,然后等着天亮,再然后等着巫海沣的出现,最后他们行动。
东阳西归一直尽忠职守的趴在山顶侦察敌情,闷热稍微褪去后,子桑倾无聊的在山顶上晃‘荡’着,一直晚上九点,肖顺和牧阳才爬上山来。
“队长,真让你说对了,有一段路是绝佳的埋伏地点!”东阳西归坐在一旁摆‘弄’着摄像机,看他的这一晚上的收获,牧阳一爬上山,就迫不及待的跑的东阳西归身边。
子桑倾冰瞳一瞥,东阳西归趁她晃‘荡’在山顶另一边的时候,和牧阳他们通过话?
“从那个地点回来,你们用了多长时间?”东阳西归放下摄像机,看着一脸兴奋的牧阳,不紧不慢道。
“下山、然后翻过两座山,直线不到五公里,快一点的话,二十分钟左右。”肖顺也一屁股在东阳西归对面坐下,先放下枪,再解下重达四十多斤的背包。
东阳西归自动在脑中描绘出地图和山形,快速确定出一条最佳路线后,便对肖顺和牧阳道:“现在没事了,明天等着巫海沣的现身!”
未免黑夜中的暗影被发现,靠近山顶边沿时,子桑倾便不敢再站着了,走回东阳西归这边的她,便也坐了下来。
“没事了就行,等我好好的啃个面包,再饱饱得睡上一觉!”牧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