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一声惊恐惨叫,周叶看着瞬间被姜三冬踹出去的‘女’兵,傲娇的努了努嘴,原来她先前被踹的时候,是直接飞出去的。( -79-
除了阿史那一枝和周叶,楼顶上的其他‘女’兵可谓是惊呆了,瞬间鸦雀无声的死寂中,二排一班第二位跳的‘女’兵,更是被吓傻了,她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前面的战友,直接被踹飞了下去。
天呐!
她觉得她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你是要自己跳!还是我踹你下去?”姜三冬严肃的虎目一转,看着三排一班打头阵的‘女’兵,言语里满是警告。
“报、报告!我、我……我自己跳!”三排一班打头阵的‘女’兵,深怕姜三冬突然就从二排的位置,直接冲过来踹她,她吓得都结巴了起来。
“那你倒是跳呀!”姜三冬虎眼又是一怒。
“我……啊——”‘女’兵被吓得都不敢看姜三冬了,扭头看着脚下七层楼高的地面,吓得直抖索,姜三冬见她那孬兵样,抬‘腿’就想走过去帮她一脚,‘女’兵却在眼角余光看到他抬脚时,被吓得尖叫一声直接跳了下去。
姜三冬缩回‘腿’,看着二排一班被吓傻的第二位‘女’兵,充满警告的虎眼无声的询问着她。
“我、我跳!我、我自己跳!”‘女’兵被姜三冬这么近距离一瞪一警告,吓得一边结巴着,一边往边边上小碎步的挪,一挪到天台边边上。
“啊——”‘女’兵担心姜三冬突然抬脚踹她,她站在边边上给自己打气般,还没跳就先放声尖叫着。
姜三冬靠得近,两人隔着还不到一米的距离,‘女’兵的尖叫实在是太刺耳了,他虎眉一皱,刚想抬脚踹下去了事,就见‘女’兵一边尖叫着一边跳了下去。
‘女’兵刚跳完,姜三冬眼角余光就瞥到一排一班又有人跳了下去,往下一看,是步媚媚不声不响的‘咻’一下就跳了下去。
步媚媚是真不想跳,谁没事喜欢跳楼,但她在见证了姜三冬一脚把人踹下楼的威力后,反正大家都得跳,她不想自己跳下去时,屁股上带着一个鞋印。
最终,不管是愿意的,还是不愿意,不管是男兵,还是‘女’兵,士兵们都在教官大脚板的威胁下,一个个或尖声惨叫着,或默默地跳下了楼。
一个班六人,三个班也才十八人,前一个跳下去刚爬出安全气垫,后一个立马接着跳,等第一个士兵爬上七楼楼顶时,连队都不排,刚刚好直接就可以跳了。
就像子桑倾说的,一回生二回熟,一个小时过去,在士兵们连气都没空喘的训练下,不管男兵还是‘女’兵,跳楼时除了还会有些紧张,连犹豫都不会了。
两个小时过去,不管男兵还是‘女’兵,高台跳直接站在天台边上就跳,别说紧张了,许多人跳得连感觉都没了。
有了高台跳的铺垫,速降对于士兵们而言,顿时觉得连上手的时间都不用了,抓着速降绳直接就降,降没两回,一个个就熟练成什么一样,速降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东阳西归一直在楼下转悠着,看到哪个士兵的速降动作不规范有危险,就冷声纠正着。
到了下午时,士兵们对速降可以说全都熟练掌握了,但毕竟是新兵,东阳西归为了他们能熟能生巧,依旧强制‘性’的让士兵们降了又降。
一天的训练下来,士兵们由原先听到要从七楼跳下来的震惊,变成了现在的不屑一顾,不就七楼么。
晚上熄灯一个小时后,子桑倾估计是睡前喝多了水,刚睡下没多久,就膀胱涨得翻身下‘床’,无奈的上厕所去了。
从厕所出来,微亮的皎白月光中,子桑倾随意往楼下一瞟,竟然就不早不晚的看到了东阳西归在楼下,他和牧阳应该是从办公室出来,貌似要出去的样子。
像是察觉到了楼上有人,东阳西归抬头看去,刚好走到大铁‘门’前的她,赫然就对上了七楼子桑倾俯视下来的冰瞳。
东阳西归突然抬起头,两人意料之外的四目相对着,子桑倾暗道一声,倒霉催的!
刚想缩回脑袋回宿舍继续睡觉,就见楼下的东阳西归冲她招手,示意她下去。
‘干嘛?’子桑倾对作战手语还是‘挺’熟练的,抬手就冲楼下的东阳西归比划着,无声的询问着他。
‘下来!’对于子桑倾比划出来的作战手语,牧阳可谓是震惊异常,瞅瞅东阳西归,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比划着手语强势回道。
由于东阳西归是个军官,再由于子桑倾是个兵,而且是一个小小的士兵!重要的是,长官的命令不能不从!
子桑倾又是咬牙又是撇嘴,前一天晚上的数次紧急拉练,就没让人睡个好觉了,今晚还想怎样?
心里再不满再不想下楼,迫于东阳西归的。‘淫’。威,子桑倾也不敢不下。
“你个神经病的!大半夜的想干什么?白天被折磨也就算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穿着部队配发的蓝白条短袖,藏青‘色’短‘裤’,还穿着拖鞋的子桑倾,一边低骂着东阳西归,一边拖着拖鞋无声又快速的跑下楼去。
大铁‘门’被姜三冬锁上了,据说东阳西归不管这等生活琐事,所以他没有钥匙开‘门’。
子桑倾不想隔着大铁‘门’,跟个监狱里的犯人似得,和东阳西归大眼瞪小眼,于是她下到二楼就不下了,从阳台上俯视着楼下的东阳西归道:“干什么?”
“吃宵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