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盛婠莫名的笑了一声,但却隐隐有了一些头绪。
“后来呢?应该有很多人前来寻宝吧?”她面色肯定的问道。
船夫点了点头,“我祖上**代都是靠在寒江捕鱼为生。这千百年来下寒江寻宝的人不计其数,从我太太祖上就口口相传的,说是寒江底下的宝贝是那位**妃娘娘的陪葬品,谁动谁死!你看我就没那么贪心,这些年在江上不是好好的!”
“贪心不足蛇吞象。”盛婠赞同的点了点头。
“我听人说,这寒江有以前经常起浪吞人,时后来一个女子在江面游船之后才平静的,这事儿是真的吗?”盛婠响起那位卖花灯的老婆婆跟她说的故事,问道。
船夫点了点头笑道,“是真的。那应该是几百年前了的事儿了,我太祖爷爷时候的事情。我听说那姑娘是天界九玄真人坐下的弟子,就是下凡来劝这**妃娘娘向善的,后来**妃娘娘听了她的劝,便再也不伤害无辜人了,后来还成了寒江的守护娘娘了呢!这寒江城每年的花灯祭就是对**妃娘娘的祈愿祷告。”
其实这样的传说盛婠是不信的,可那画舫里的绝色红衣女子、辟水珠、水下的那个仿若海市蜃楼的镇子,都是那样真实的出现在了她眼前!
由不得她不信!
不知不觉,船已经划到了岸边。
寂卿寒给了船夫一大锭银子,便带着盛婠前往客栈。
刚进客栈,便见大厅里站在来回走动面色着急的红儿。
“红儿?”盛婠唤了她一声。
红儿抬起头来看到是她,脸上连忙涌起了笑容,跑上来,“夫人,你都到哪里去了,可担心死红儿了!”
“呵呵,跟咱家爷在江上溜达了一圈,不知不觉睡着了。”盛婠笑哈哈的撒了个谎。
“夫人您没事儿就好,赶紧上楼休息吧,我去给你打热水洗漱!”红儿说完连忙跑去了后堂。
盛婠回头看了寂卿寒一眼,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谢了,小伙伴!”
说完便悠哉的往楼上走去。
寂卿寒伸手摸了摸刚才盛婠拍他的地方,莫测的低喃,“小伙伴?”
因为折腾了大半夜,盛婠睡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晨曦打在她脸上,眼睛被阳光刺激的很不熟悉,她便伸手挡了挡。
这时,房间的门被轻微打开,刻意压低的脚步声传到她耳中。
“红儿,什么时辰了?”
“夫人您醒了,现在已经申时了。”红儿清脆的声音传来。
申时,子丑寅某……已经九点了啊!
盛婠连忙从睁开眼从**上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
“砰--”
“夫人,你的脸……”瓷器摔碎的声音过后,红儿惊恐的声音响起!
盛婠连忙站了起来,问她,“我的脸怎么了?”
因为这个屋子里并没有铜镜,盛婠更是着急了!
红儿连忙从小跑着走向窗户旁边放着的小桌子前,从匣子里取出一个小镜子递给了她。
昏黄的铜镜并不能将人照的很清晰,但她隐约看到了她脸颊上的黑色‘纹身’不见了,可露出的大片脖颈上却乌压压好像谁恶作剧用墨水给她染黑了!
这么黑……
她放下镜子,连忙摆了摆手,无所谓道,“没事儿,没事儿,待会儿出门围个围脖就好了。”
“夫人,要不要请王爷过来给你看看啊?”红儿心有余悸。那脖子那么黑简直跟中了毒似得,太可怖了!
“哎哟,没事儿啦。大师都说会好的,这肯定是转好的迹象。”
盛婠走去台子上洗了洗脸。
红儿还是有些担忧,但碍于盛婠不怎么在乎,她转而去为她将早饭摆放在了桌上!
盛婠吃着早饭的时候,寂卿寒从门外走了进来,面色有些冷凝。
“怎么了?”盛婠甚少见他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换装,待会儿从后门走。”寂卿寒对她说道。
“咋地啦?有仇人追上来了?”盛婠立马眯起了眼睛,一副警惕但又好奇的模样。
“盛荣在楼下。”
哈?她老爹来了!
提到她这位老爹,盛婠很想翻个白眼表达一下自己不待见他的心情。
“喂!你可是王爷,你躲着他干嘛?”盛婠不解的问道。
寂卿寒瞥了她一眼,冷冷道,“他这次怕是会去冒险,若是被他看到你在这儿,你觉得他不会拉你一起?”
“额……”这话好像很有道理。
盛婠连忙将手里的筷子放下,朝红儿道,“红儿你去找两身男装,我要好好乔装一下。”
“是,夫人。”红儿将桌子上的剩饭连忙收拾了收拾,端着疾步走出了门。
盛婠见寂卿寒没走,便寻思该问他点儿事儿,“寂卿寒,你快告诉我,我不是盛荣亲身的吧?”
寂卿寒抬起眸子有一种看神经病似得神情,没有说话。
“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我是你亲生的?”盛婠算了算,寂卿寒好像三十多岁吧,她才十六,在古代男子十四岁就可以成亲了……这么算来,她还真有可能是他的娃!
欧麦嘎的——
寂卿寒的汗突然就黑了,他伸出手敲了一下盛婠的额头,“别乱猜。”
“我没有乱猜,若是这里能做亲子鉴定,我肯定先跟你做。”盛婠笑哈哈道。
开个玩笑而已,若寂卿寒是她爹,她肯定童年不幸!谁愿跟面瘫做父女啊!
没一会儿红儿就拿了两套男装进来。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