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呢。起那么多从前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要他们现在还在一起,就足够了。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也没有注意时间和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苑语已经站在他们对面很久了,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他们对话,尽管苑语并不能听懂他们说了什么,就这样看着他们,看着他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看着吴世勋怀中那个女孩压根就不是边清雨,苑语笑的心都疼了,却还是面带微笑,一言不发,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世勋啊,这都几点了,你的朋友还回不回来了?”终于注意到时间,木槿从吴世勋身上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褶皱的上衣,转过身打算看表,却无意中发现了一直站在对面的苑语,因为天太黑,苑语又穿了一身白,站在那里怪瘆人的也不说话,木槿这么一转身吓得差点坐到地上,幸好吴世勋及时抱住了木槿。
“她,是人是鬼啊……”木槿颤抖着指向苑语,吴世勋也抬头去看,稍微愣了愣,有些无奈的对木槿说:“她就是我等的朋友,回来了,你快起来。”
“原来是你的朋友啊,怎么站在那里也不说话,怪吓人的。”木槿稍微抱怨了一下,然后稳住身体站好,吴世勋没说什么直径朝苑语走去:“老师,怎么才回来,你去了哪里?”
“我刚刚以为在做梦,梦到你吴世勋回来看我了,所以一直站在那里,不想要醒过来,没想到这是真的,还吓到了……你的新朋友?”苑语的声音很沙哑,沙哑的不像一个女人的声音,木槿皱了皱眉,因为同样是女人,木槿可以判断这个女人一定哭了很久并且喝了很多酒嗓子才会这样的,因为当初吴世勋刚刚离开木槿的时候,木槿就是这样一天一天颓废过来的,如果不是后来想开了决定等待吴世勋,想必木槿早就将自己给糟蹋死了吧。
这女人如果今天没有见到吴世勋,会不会也会在不久的将来变得一无是处频临死亡呢?木槿不知道,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站在冷风中,看着那个女人的眼神中对吴世勋满满的思念与爱意,木槿不说话。
吴世勋叹了口气:“你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你回答我,你去了哪里?”“没什么,就是去酒吧了,这不是回来了。”苑语摆摆手,从包里掏出钥匙准备去开门,吴世勋这才注意到苑语身上穿的衣服特别随意,并且白色的宽松衬衫上还有许多油腻的点子与啤酒洒在上面的痕迹,有些恶心人。
吴世勋跟过去阻止了苑语开门的手:“芮尼和厚厚说,最近来找你也见不到你人,你是不是一直都泡在酒吧?”“你抓着我的手做什么?有什么话,我们进去慢慢说,别让你那位朋友冻感冒了,她看起来很冷。”苑语说着就要挣脱开吴世勋的手,吴世勋却怎么也不肯松手:“不用了,我说几句话就走,她披着我的外衣,没有那么轻易感冒,苑语,你为什么这样做?糟蹋自己有意思么?你不是小姑娘了,你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你是一个成熟的女人,难道你还要甩小孩子脾气么?”
“是啊,你也知道我三十多岁了,我已经完全没有时间再去浪了,吴世勋,你知道不知道,你跟我说让我找一个好的归宿的时候我就在想,哪里是好的归宿呢?是自己的所爱,还是愿意接受自己的人?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我苑语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哪里像你吴世勋啊,左拥右抱,离开我之后带回来的和上一次还不一样。”苑语的话里虽然多少带着讽刺,但是更多的是伤悲。
吴世勋抿了抿唇,将苑语的身子使劲一扳,让苑语看着自己:“你给我听好了苑语!我吴世勋今天带来的是我的初恋!她等了我六年!我明白我应该有一个家了,而不是继续浪荡不羁,浪子回头,有家可归,今天我回来法国是为了修完学业,我跟你道别两次,都说过不会再次见面,那么今天是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老师你知道,我的学业还有半年,半年后我就带着她回家结婚,所以我希望你,也可以好好的,至少如果这次道别不是永别的话,我希望是在你的婚礼上。”
吴世勋将话说完,便转身走向木槿,然后当着苑语的面牵起了木槿的手,连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着,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你还想见我,就拿着喜帖来找我吧。”
如果没有的话,那么这一次真的是永别,我们的第三次道别,就是永别了。
苑语望着两个人的背影笑的很凄凉,伸着手想要去追吴世勋,却在跑了几步后跌坐在地上,苑语放声大哭起来:“吴世勋……为什么你想回家就有人在家等着你,那我呢?我想回家家里等着我的只有一个空荡的房子和无尽的黑暗,你让我拿着喜帖找你,我怎么找你啊……”
“那个人是谁?你和她说了什么?”木槿知道吴世勋可能并不想说这些,但是说实话还真的很好奇,因为吴世勋对那个女人说话的语气和曾经对她木槿说话的语气有一些相似,责备,还是怒骂,木槿也不知道,但是木槿有一种感觉,那个女人和吴世勋之间,一定有什么,木槿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哭声,和发音并不标准的“吴世勋”,那个女人看起来并不是很年轻,至少要比吴世勋大,大多少看不太出来,因为她长得很漂亮也很嫩,但是她看吴世勋的眼神和一切的一切动作语气,木槿知道,那个女人爱吴世勋,不管有多深,她一定也爱吴世勋,因为那种眼神,木槿曾经在边清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