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就是一个题记。”德哑在小本子上这样写道,边伯贤半信半疑的望着德哑:“真的么?”
只见德哑的眼神中有些闪烁,似乎心虚了很多,很快便在小本子上写到“真的,是德国的一本书上面的题记,我看的喜欢,就记下来了,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其实德哑是害怕边伯贤知道这句话的意思的,本来想要就这样糊弄过去,可是边伯贤却穷追不舍的问着:“那你告诉我,这题记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别给我说忘记了或者不知道什么的,你一个德国土生土长的姑娘,别给我打马虎眼,知道么?”
边伯贤都这样说了,德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临时想起了某一本书的题记,便写道“花见落叶的时候,那么它们或许就真的可以再次相遇,不会错过,同样化成肥料,为了以后努力了吧。”
边伯贤有些质疑,再次翻到第一页看了许久,真的是这个意思么?只是德哑似乎没有再要解释的意思,边伯贤也不好再问,便只好点头:“那好吧,既然是这样,就算了,没想到你看到的这题记还蛮文艺的,我还以为会是和这里面的设计图有关系的一些话什么的呢。”
其实边伯贤想要说的是,他还以为是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的话呢,如果是的话,怕是边伯贤会真的很开心的吧,可惜了。
德哑笑着望着边伯贤,没有再在小本子上写什么,只是就那样看着他,其实德哑只是没有敢说,那句话的真实意思,才不是什么花啊叶啊的,其实,它的意思是——
如果你是我的一切,我便愿意只为你一人做衣。
算是和自己的设计图有关系的话吧,如果边伯贤,你是我德哑此生的一切的话,那么我所有的衣服都只为你一个人而作,我能做到呃,也就仅仅于此了吧。
那么我想也够了吧,对我来讲,就够了。
“对了逸墨,我看你这些设计图很有趣,你可以不可以教我,怎么画设计图纸啊?我很想学,自己给自己设计衣服的感觉,一定很好。”边伯贤一副憧憬的模样一页一页的翻着德哑的设计图,一面和德哑这样说道。
其实边伯贤想要学习画设计图,更多的,确实想要自己亲手,为德哑设计一件礼裙吧,只是画画好画,但是尺寸格式什么的就不好说了,如果不画明白,那么也一定很难以做出来的。
德哑有些惊讶,诧异的看着边伯贤,似乎在问,他怎么突然想要学习这个了,真的只是想要给自己设计衣服么?
“你别多想,我真的是觉得很有趣,你现在有很忙的事情可以不要着急教我,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再教我,就可以的。”边伯贤笑笑,表示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算有,也不能要德哑知道的啊。
这是一个秘密,属于边伯贤自己的秘密,事后才要德哑知道的。
德哑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也算是答应了边伯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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