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踹真过瘾,让她想起丁烁在下午的时候,是怎么惩治郭红昌的。当时看着还挺血腥,觉得那小子很残酷。不过,刚才那用力一踹,让她找到了共通点。
原来,痛揍王八蛋是这么爽快!
杨艳媚都发现自己受到丁烁的传染,变得有些暴力了。
……
一辆加长型的宾利车驶离了杨家别墅。
车里头,浑身血淋淋的郭红昌躺在宽敞的沙发座椅上。
他脸上的神情,痛苦、愤怒、疯狂、狞厉。
两只悬在座椅外的脚,血淋淋的,不成形状地歪扭着。
这又是要送医院的节奏啊。
他一边嘶嘶吸气,一边用嘶哑无比的腔调在赌咒发誓:
“杨艳媚,你敢背叛我,行!我会好好对待你的,就像对待那些玩偶一样。我也要抽干你身上的血,把你变成永远……永远不会腐烂的玩偶。我要让你在阴暗的房间里,永远不穿衣服,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哈哈哈……”
“丁烁,丁烁!等我的幽炼师来了,会给你设计一百种可怕的酷刑!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死不了,一辈子……都活在无穷的痛苦中。这就是你废我双脚,抢我女人的代价!等着,给我等着……”
嘀咕到了兴奋的地方,他忽然纵声大笑,笑得阴厉非常,犹如夜枭。
开车和守在周围的几个保镖,听着听着,都不寒而栗。
好像有无数的血腥,正在拉开序幕。
……
曾月酌继续在她的办公室里忙碌。她对能够回去继续做局长没抱太大希望。所以,重心还是落在做私人侦探这方面。当然,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做私人侦探,在华夏国的现行体制下,太多限制了。虽然想好了,主要业务就是捉拿通缉犯领悬赏,但实际上,要是丁烁不支持,她都不知道怎么进行。
能想到这一块,还不是因为丁烁抓了那四逃犯。
比起丁烁上次来的时候,办公室里,这会儿又多了不少家私和各类办公设备。一面墙上,还挂着两幅曾月酌的相片,放得很大的那种,占满了一面墙。一副是她当军人的时候,一副是她当警察的时候。挂在上边的原因很简单,增加客人的信任。
不过,这怎么看,都会让人忘记她是军人或警察,只知道她是大美女。
“哟,哟哟!好漂亮的相片啊,我这一看,口水都哗啦啦地往下流了。”
“相片怎么比得上真人呢,国哥,要看真人才有意思。”
“没错,没错!奇怪了……咱们的曾大局长是不是被男人开发了,看看,跟以前很不一样了嘛!看起来好有女人味啊,脸也红扑扑的,不像以前那么硬了。妈蛋,谁开发你了?干毛不等我开发啊你!”
……
忽然,一阵阵流里流气、恶声恶气的声音传进来。
跟着,四五个带着一脸狞厉气息的青年男人走进来,年龄从二十几岁到三十岁不等。身上要不就是龙飞凤舞的刺青,要不就是一道道狰狞的刀疤。
这都不是好东西!
其中两三个的手里,还拎着沉甸甸的黑色塑料袋。
“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曾月酌立刻喝道。
她一眼就认出来那帮家伙是谁。大概半年前,她披挂上阵、亲自领导,把一个放高利贷兼绑架勒索的团伙给收拾了,当时抓了十几个人。不过,老大李立国因为有人顶缸,却逃出了法网。
这几个家伙的带头者,就是李立国。
很显然,这是打听到曾月酌在这开展业务,过来闹事。
“哟!”
刀疤脸嘎嘎地笑:“怎么就不欢迎我们了?哥几个可是听到曾大局长要开什么侦探所,特地前来祝贺啊。[看本书请到礼都带来了。兄弟们,还不把贺礼拿出来!”
登时,几个家伙就把手中拎着的黑色塑料袋给扯了起来,朝着周围甩去。
顿时,曾月酌不由得发出尖叫。
那都是什么东西!
血淋淋的,其中有猫头、狗头、死老鼠、死蛤蟆、死鱼,还有蟑螂、蜘蛛、蛇这些还活着的小玩意儿。一撒开,死的散了一地,活的就带着斑斑的血迹,朝着四周散去。
那么恶心和可怕!
曾月酌就算再坚强,也不由得吓得脸色有些白。
她大声喝斥:“李立国,您还敢这么嚣张么?信不信我立刻把你送进班房?”
“哟哟哟,我好怕啊!”
李立国直拍胸膛,摆出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怎么办?曾大局长都不是局长了,还能立刻把我送进班房,吓屎我了。大家说,现在我该怎么办啊?你们赶紧找个洞,让我钻进去躲起来呀!”
那恶形恶状的,让人看了就无比恶心。
他的一个小弟立刻提了建议:“国哥,曾大局长身上不是有最好的洞嘛,保管你钻进去就不想出来,很舒服,让你忘记一切烦恼。哈哈!”
几个混蛋都起哄了,哈哈大笑。
李立国一拍大腿:“对呀,这个提议好,特么的太好了,我太喜欢了!”
他晃着膀子,笑嘻嘻地盯着曾月酌:“我亲爱的局长,怎么着?你身上的洞洞,让我藏一藏呗,要不,我真的好害怕啊!”
“流氓!一群败类!”
曾月酌咬牙切齿地喝道:“你们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这气得胸口都跌宕起伏了,看得那几个家伙目眩神迷的,口哨声纷纷响起。
李立国忽然一阵冷笑,狠狠地说:“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