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兜兜和燕雨竹追进茅屋时,白昕早已将羽轩放在了床上,洪老头则坐在床沿上替羽轩把着脉[综]黑暗童话。
“师父!他怎么了?”
唐兜兜一个箭步冲到床前,含泪楚楚的问道。
洪老头却没有回答她,双眼似闭非闭,仿佛进入了无尽的思考中。
“师父!你倒是说句话呀!阄”
看洪老头不搭理自己,唐兜兜忍不住又催促了一声。
“丫头,想要他活命的话,你就安静点!”
洪老头竟然严肃的回了唐兜兜一句,从洪老头的态度来看,羽轩这次遇到的麻烦应该不小哦。
“白。。。。。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简要说来,说大体内容便可,不必详说!”
唬住唐兜兜后,洪老头便淡淡的向白昕问道。
“哦,事情大致是这样的,我们进入易州村后,先去天楚神观取一把叫破虚的钢刀,随后便遇到了偷你镜子的人,接着我们便和许拓交起手来,再后来,许拓逃走,羽轩兄弟便将我带到了一家酒馆,随后。。。。。随后。。。。。!”
白昕看了唐兜兜和燕雨竹一眼,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言语突然搪塞起来。
“你也是,如果不想这小子死的话,就按实说来!”
看白昕吞吞吐吐,洪老头又严肃起来。
“是啊白大哥,有什么话你直说无妨,别介意我们!”
燕雨竹看白昕的眼神便知道,他在顾忌她和唐兜兜,所以便宽慰了他一句。
白昕向燕雨竹稍稍点头,这才接着说道:“随后酒馆老板娘便坐在了羽轩兄弟的大腿上,两人暧昧的说了几句悄悄话后,老板娘便将羽轩兄弟带进了房间。。。。。”
“什么?猪头他。。。。。”
听到这,唐兜兜不由惊叫一声,然后将目光落在了羽轩身上。
洪老头撇了唐兜兜一眼,然后又对白昕说道:“接着说!”
“羽轩兄弟和老板娘进去了一壶茶的时间,突然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不曾看我一眼便直接奔出了酒馆,等我追上他时,他一口鲜血喷出,接着便不省人事了,所以我便匆匆将他带了回来!”
“好你个死猪头,原来,原来去寻花问柳去了!难怪要我乖乖呆在这里了,不过,寻花也就罢,为什么要将自己折腾成这个模样呢?”
唐兜兜听完后,便冲到床前,坐在床沿上又疼又恨的看着羽轩苍白的脸哭诉道。
“兜兜,你就别闹了,羽轩不会是那样的人,他之所以会那么做,我相信一定有他的理由的!”
燕雨竹想将唐兜兜唤开,生怕她影响到洪老头替羽轩诊断,但是她的话音方落,便听得唐兜兜委屈的喊道:“雨竹姐姐,我怎么会冤枉他呢,不信你来看,他脖子上还有一个红彤彤的唇印呢!还有,他身上全是女人的体香!”
“兜兜!”
燕雨竹一听,脸色不由微微泛红,慌忙走过去将唐兜兜拉了回来,在其他男人面前说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寻花,那无疑是在否定自己的能力,说自己拴不住自己男人的心,唐兜兜不会顾虑这个问题,但是对于这个千金大小姐来说,她自然会顾虑,所以才面红赤耳的将唐兜兜拉了回来,赶紧打住她的话。
但是唐兜兜的一番话却又引来了洪老头的兴趣,当然,他感兴趣的自然不会她们的儿女情长,而是羽轩脖子上的那个唇印。
洪老头将羽轩的头扭向一方,看了唇印几眼后,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笑意:“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大仙前辈,问题出在哪里?还望大仙前辈赶紧想个办法救救他!”
看洪老头似乎找到了原因,燕雨竹这才开口相求。
“丫头,不是我说你,大仙就大仙,前辈就前辈,哪有合起来喊的,什么大仙前辈,亏你喊得出来!不过你放心,这小子算是死不了了,他之前受内径震伤,随后又被酒馆老板娘下了“血唇印!”,这血唇印是一种不正道之术,只要此印落在有伤之人身上,那此人的伤势便会时好时坏,当然,时好是为了时坏爆发得更有力,所以,就算你伤了针尖大的一个伤口,一天循环下来,也能让你在不觉中爆脉而亡,而在整个易州,会这等不正之术的只有一个人,便是那个酒馆老板娘,所幸的是,算这小子命大,两万年前我闲来无事,便对这种邪术稍作研究,同时也发现了抑制它循环爆发的方法。依这小子的情况看来,他现在还算处在平静状态,不过,再晚回来一壶茶的时间,他的五脏六腑便会爆为一肚子脓血,只剩一具躯壳,因为他内伤着实不轻。只可惜我的八卦镜不在,倘若我的八卦镜在的话,治疗起来就省事多了!”
听洪老头的语气,和之前判若两人,看来他一定有把握救治羽轩,否则他断然不会和燕雨竹说这种口水话,不过这也说明,羽轩并不是被许拓那一掌彻底击垮的,只不过是遭了酒馆老板娘的暗算,其实酒馆老板娘也不知道羽轩受了内伤,她只想先给羽轩下一个血唇印,然后打算在床上用匕首刺伤羽轩,让血唇印慢慢折磨死羽轩,所以她才色诱羽轩上床,才会在枕头下面藏了一把匕首,岂料,计划不成功,却阴差阳错的让羽轩中了一招。
“哦!对了,羽轩兄弟好像有说,要取回八卦镜不用去许府,只要去一个地方便行,接着便将我带到了那个酒馆,还有,我从村里背着他出来的时候,感觉他怀中似乎多了一块硬硬的东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