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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锦柔突然跌倒在地,那样子太像一个无助的小绵羊了,掏出帕子擦汗,擦着擦着眼中的泪哗哗而下。
穆锦裳似乎很欣赏眼前的美景,悠闲地磕着瓜子道:“四妹妹,你这是何苦呢?我跟母亲明天就要去翡翠庄子避暑了。你可知那庄子为何叫翡翠?那里的翡翠瓜可好吃了,每到这个时候都能卖出个好价钱。另外就是那边有成片成片的绿树,还有一处温泉。四妹妹可愿意去?”
穆锦柔低头抽泣,她当然知道翡翠庄子的出产,那是此庄子特有的一种甜瓜,外表如翡翠般颜色,脆而甜。
可穆锦裳不知道她的这一句话,是真的激怒了穆锦柔,这庄子是叶氏留下的嫁妆呀。竟然拿来诱.惑此庄真正的主人?她以为她是谁呀。
“大姐姐——”穆锦柔大声哭了,“我也想吃翡翠瓜。”
穆锦裳冷笑,“你除了吃还会什么?”
穆锦柔低头抽泣道:“还知道祖母让我给她做药丸。”
胡氏跟穆锦裳相视一笑,挥退了周边的小丫鬟,连容嬷嬷跟穆锦容也被胡氏身边的赵嬷嬷带了下去。
“什么药丸,做何用?”胡氏冷声道。
穆锦柔可怜巴巴地看向那边的茶壶,道:“我想喝水。”
胡氏看一眼同样可怜巴巴看着她的竹子们,哼道:“还不快伺候给你们家姑娘喝水?”
“是!是!”
雪竹拿茶壶,紫竹拿茶碗,两人跑到大太阳下给穆锦柔倒水。
穆锦柔心中叹息,这倆小傻瓜,不会扶我过去喝呀,还巴巴地跑到太阳下面受罪。
但是有水喝已经很不错了,一壶凉茶就这么被穆锦柔喝了个精光,最后一抹嘴巴长吸一口气,终于又活过来了。
“说吧。”胡氏催促道。
穆锦柔懵懂道:“回母亲,是祖母给我方子,给我药材,让我给她做药丸,做好后就给她送过去。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呀。”
“都有哪些药?”胡氏急道,她也略懂药草,想知道那都是些什么药。
穆锦柔咬着拇指道:“柔儿不大懂,可是听李嬷嬷说,里面有熟地黄,还有山药,当归,这些都可以炖药膳呢。哦,还有药膳,祖母上次在家宴招见我跟哥哥时,说我太瘦了,就给了药材让我们补补。李嬷嬷的手艺可好了,祖母对柔儿这么好,我也就将做好的药膳也给她送了一份。”
胡氏冷着脸在想这些药材都能做哪些药丸,可想来想去,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又不是很精通,也只对几样毒药有所了解而已。就怕这药丸里有什么。
“还有吗?”
穆锦柔皱着小眉头,不情愿道:“祖母让我每天都吃那药丸,说是对我身体好。她说,我小时候中过毒,是一个贱人害我亲母亲时下得毒。那个贱人也想把她给害死好夺了我母亲的嫁妆,所以让我把身体养好才行,可别像祖母这样成了药罐子,想惩制个下人都没那个心力了。”
胡氏母女面面相觑,想发火却不能,她们不能当面指责孙氏,她毕竟还是伯府的老夫人,只能冷冷地看向穆锦柔。
“闭嘴!祖母最是贤淑,怎会说这么恶毒的话?一定是你这丫头胡邹的。什么亲生母亲,记住你的母亲就在你面前,你这么说是在指责母亲吗?”穆锦裳将手中茶碗狠狠地摔在了桌上。
穆锦柔吓得不行,大太阳底下拉着两个丫鬟的衣袖瑟瑟发抖,“没,柔儿没有,这是祖母,祖母说的。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胡氏眼神如刀子般射向穆锦柔,“柔丫头以后可不许再说这样不孝的话,想跪祠堂了吗?上次老爷可是提过这事,言语上给老夫人抹黑,这是当孙女该做的吗?真真是不孝!以后那药不要吃了,省得吃出毛病来怨这怨那。”
穆锦柔连忙点头,“不敢了,柔儿再也不敢了,也不要祖母送的鸡鸭了。请母亲别让柔儿跪祠堂,有老鼠,可吓人了。”
“哼!一点好处就把你收买了,你可是咱们伯府的姑娘,眼皮子别这么浅!”胡氏恨铁不成钢道。
穆锦柔眼泪汪汪地一句话也不说,可那个样子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还是穆锦裳先开口道:“这样吧,以后每七天让大厨房给四妹妹准备一只鸡,好好补补,看四妹妹瘦的。这样出门可不行,别人还以为是母亲苛责了你呢,”
穆锦柔装模作样地谢过之后便想到“出门”二字,她现在可不能出门。翡翠庄子再好也不能跟她们一道去,还等着她们母女走后她来个釜底抽薪呢。
胡氏起身道:“请容嬷嬷……。”
不是吧?穆锦柔怕了,这是又要接着折磨自己了。
于是,她两眼一翻很华丽地晕倒了,闭上眼睛时觉得世界好清静呀,该说的都说了,还是先睡一觉再谈。
“夫人,大小姐!我们姑娘她……。”雪竹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因为穆锦柔的额头很热,脸上也够红。
穆锦裳兴趣大减,还想拉她到庄子上折磨一番呢,最好是每天跟着农户去挑水。这会倒好,竟然晕了,便冷声道:“真是个没福气的,看来翡翠庄子四妹妹去不得了。”
听到这里,穆锦柔果断地放下了心。
迷迷糊糊中,听着雪竹跟紫竹的哭泣,最后好像被胡氏塞了个笨丫头过来,就晃晃悠悠地回了荣华院。
她走后,胡氏便自语道:“难道老夫人想着重掌中馈不成?”
“母亲何出此言?”穆锦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