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垂眼眸,才轻轻地问着:“妈是否知道苏心洁?”苏心洁如果还活着还不足五十岁,而樊离已经六十五岁了,年纪比樊离小,樊离创业的时候,苏心洁肯定还活着的,就是不知道樊离是否知道苏心洁这个人了。

樊离想了很长时间,还是不知道苏心洁是谁,便摇了摇头,答着:“我不认识苏心洁。”

苏晓月也猜到结果是这样的,如果樊离认识苏心洁,就能认出她来,她与母亲的长相还是很像的。可是樊离见到她时,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连君家那些人都没有半点反应,从中可以确定他们都没有见过苏心洁,甚至不知道苏心洁是谁家女儿呢。

这是苏海清夫妻以及白振宏当初保护过度的后果。

苏海清夫妻是不想让外界打扰到女儿,白振宏是为了他的计划而为。初衷不一样,可是结果都是一样的。

“苏心洁是你什么人?你的母亲?你随母姓?”樊离追问。

苏晓月点头,“苏心洁的确是我母亲,十八年前就死了。我父亲是个上门女婿,所以我随母姓。我母亲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妈不认识她也是很正常的,我想a市的的老一辈,能找到认识我妈的人,怕是半个都找不到吧,能知道她名字的人都是少之又少的。”

顿了一下后苏晓月再问着:“苏海清呢?妈是否认识苏海清?”

“苏海清?”樊离依旧是蹙紧了眉头,又是想了很长时间,才像是想起似的,应着:“我好像听说过,在三四十年前,貌似是个富翁,为人很低调,苏家的富也不暴露出来的,用现在的话说便是隐形巨富。不过年代太久远了,现在的年轻人肯定不知道苏海清是谁的。”

苏晓月苦笑着:“是的,在a市里只有像妈这样年纪的人,才会听说过苏海清,像少明他们都不知道他是谁,更不知道在几十年前苏海清也是个富翁。他是我外公,我妈是他唯一的女儿,而我则是我妈唯一的孩子。”

“苏海清是你的外公?这么说你是出身巨富豪门的,怎么会?我没有听说过苏家破产的消息或者被人夺家产的消息呀。”樊离是知道苏晓月原本是富家女的,就是没想到苏晓月会是苏海清的后人。

苏晓月眼里露出了恨意,这便是白振宏的高明之处,他是光明正大地继承了苏家的财产,经过将近二十年的经营,早就把苏家财产过渡成了白家的财富,以至于大家只知道白家,不知道苏家。“我妈是个很柔弱的女人,几乎是足不出户,我外公外婆对她的保护也很好,以至于外界的人都见不到我妈的人,就连知道我妈名字的都少之又少。在我妈十八岁的时候,外公外婆安排她嫁给了他们试探了七八年的,认为很老实能给我妈幸福的男人,那个男人便是现在青云山庄的老爷白振宏。”

“白振宏是你父亲?”

樊离错愕地低叫起来,她又费力地回想着,“貌似白振宏最初的确是给人做上门女婿的,后来他的岳父母以及妻女都病死了,他守了三年的孝才娶了现任的妻子周静芸的。我就是记不起来,他是给哪家人做上门女婿了,没想到他会是你的父亲。不对,他的妻女都死了呀,你怎么会?”

“我没死,他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好独占我们苏家的家产才会对外宣称我死了。”

苏晓月恨恨地说道。

想到豪门里争夺家产的丑闻时有发生,樊离倒是相信苏晓月的说词。“晓月,你们家的事情,我听说的真的不多,那个时候我还在事业的起跑线上挣扎着。不过少明的奶奶或者是玉蓉,他们听说的可能更多一些,他们君家在几十年前就是豪门贵族了。不管苏海清有多么的低调,你问问他们,他们都有可能认识的。”

苏晓月想接近君默,便是想通过君家的势力帮自己,还有便是君家在本市的根基长远而牢固,她可以问问他们是否记得苏家。只是她去君家的机会不多,再加上每次去都有那么多人同时出现,又会遇着白家的人,她才会压下不问的。

“今天的事难道是白振宏搞的鬼?”樊离求证地问着。

晓月点头,“在我刚认识少明的时候,白桐就来警告过我了,后来白老贼又亲自警告我,让我远离少明,远离君默,他就是防着我借助少明或者君默之势抢回家产。我是知道我们苏家的家产都是被他谋夺的,他继承得也不是光明正大,而是谋害了我外公外婆以及我母亲之后,才得以继承财产的。就连我这个亲生女儿也被他虐得很惨,少明是我翻身的一个契机……妈,对不起,最初的时候我的确利用了少明,后来我也想撇开他的,不想连累到他,可他不让,他……”

苏晓月话里有恨有怨亦有愧。

“少明甘愿让你利用,他都不怪你,我还怪你什么?现在你想撇开我们,更加不可能了,你已经是我的儿媳妇,少明的妻子,你的事便是我们的事。白振宏谋财害命之事倒是没有听说过,你是听说的还是亲眼目睹?”

“我无意听到,后来他亲自向

来他亲自向我承认了一切。可恨的是我那会儿才十岁,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这十八年来,我一次次死里逃生却依旧翻不出他的手掌心,被他压制得死死的。现在事情过去了十八年,他的作案痕迹都被他毁掉了,就连我都是个‘已死人’,我想告他苦于没有证据,明知道他就是仇人,还是拿他没有办法。当年帮着他害我妈的证人倒是逃了,可是逃了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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