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自此歪楼,两人你来我往了一阵,尚未能完全学会现代人开放“精髓”的沈靖渊,很快就高举白旗,再败一城。
颜舜华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下一回你要想使用美男计求婚,最好直接脱了摆出你认为最好看的一面,说不定我会看在美|色的上面,一个心软就一不小心地答应下来。”
沈靖渊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模样,冷不丁地凑上前去亲了一口,低语道,“是我自己动手还是你来?要是真的想又不好意思,我现下就可以剥|光了给你看!
这回不答应成亲也没关系,下一回养好了再从头到尾看一次。不应承也可以,每日锻炼后晚上就脱|了给你验收,直到你满意了这副皮囊点头为止,怎么样?”
事实证明,永远也别在床|上去挑衅一个男人在某个方面的自尊心,不管是实际动作还是单纯的言语反击,到了最后,吃亏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都会是女人。
此时此刻,颜舜华就觉得耳朵痒地要命,他的气息突然之间就像是扩大了范围同时又加深了密度那般,向她包围而来,全身上下的细胞都蓦然地感受到了他的靠近,而隐隐地战栗起来。
“滚远一点,靠那么近干什么?这么热的天!!”
她双手去推他,不想远离的某个人自然是不动如山,尽是望着她,含笑的眼神里一片戏谑。
见鬼的是,还带着显而易见的认真,仿佛亟不可待地脱|光了要让她检查那般!!
这样的情绪感知瞬间让她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她气急败坏地又飞去了一拳,这一回,可没有此前那般的控制力量,正中一拳的他瞬间就变了脸色,脉脉含情很快就变成拧眉抿唇。
“你这个女人,可真狠心!”
“不对你狠心,难道对我自己狠心?”
她没好气地再去推他。这一回,沈靖渊的身体终于是动了动,挪远了一些。
“别生气,说说而已。我又不会真的那般做。”
即便要实施,那也得等到她过门了成为他的人再说!
这般言语来往,她就害羞得像一只刚下锅的鲜虾热气上涌红遍全身,要是真刀真枪的赤诚相见,岂不是要全副武装从头到脚都蒙起来不让他靠近也不让他看?
说不准。也不会看他。
想得太多的某个人,俊脸也很快跟着红彤彤一片,更加好玩儿的是,不知道想到什么场面,这人不一会居然还哗哗哗地流起了鼻血。
颜舜华没有实际经验,但是来自现代的她即便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很容易就知道这人是想入非非一不小心入戏太深所以中招了,身体的诚实反应表明这人还真的是成年很久了,压抑太过的结果便是随意想想而已便激动地不能自已。
所以结论是,这果然也是个如同云雅容所说的那般的老男人?
她嘴角抽抽。对于自己的发散式联想有点无语,赶忙收回思绪,“你上火了,赶紧去洗把脸!”
被提示流了鼻血的沈靖渊瞬间回过神来,囧囧有神地在她的围观之下起身洗脸,然后风淡云清地再次躺回来。
颜舜华瞟他一眼,这一次,聪明地没有问他想什么了,居然搞到流鼻血的程度,而是斩钉截铁地表明了态度。“我要先回云家,说明了情况再说。雅容并不是个愿意轻易服从的人,即便打晕了带回去,心里总想着出走。日后说不定会出乱子,我得保证了她的安全再说。”
沈靖渊头痛于她的坚定,试图挽回,“病好了再商量这事?”
她摇头,“不,我们就这样决定了。这是最好的办法。”
如果不是云霆夫妇如今并不适宜远行,其实请他们亲自南下来带人回去最好,顺便还可以介绍颜盛国夫妇给他们认识,如此一来,真相兴许就从此大白了。
“这根本就不是商量,你都自己下决定了。”
沈靖渊还是想打消她这个主意,但是她却心意已决的模样,不得不叹气道,“其实也不是不让你回去告诉他们事情真相,而是告诉了目前也只能够按兵不动。”
颜舜华不觉的这是好事,“为什么?是关系见不得光?我记得从前你说过,我娘与云夫人应该是双生姐妹,这没什么不能说的,公布天下又如何?亲人相认,皆大欢喜。”
这一回,轮到他摸了摸她的脑袋,“云知府身处官场,牵一发而动全身。对于云家来说,尤其是对于他所代表的立场以及背后的人来说,你们两家的关系最好还是不要公开为好。并不是关系见不得光,而是目前而言,稳定为上。”
倘若公布了关系,那么便会有苍蝇盯上颜家,盯上宣家。如此一来,宣信的夫人便会被攻击,她出事,宣信不会好过,宣璇不会好过,连带的,颜柳氏也不会欢喜,颜盛国也会受到煎熬。
向来将家人摆在第一位的颜舜华,自然的,也会跟着发愁,为了解决问题,心思浮动。
“你跟我说说情况吧,我娘与雅容她母亲,是真的双生子吧?到底是怎么失散的?是谁被带离了自己的家人?”
颜舜华并不懂政治,在现代就是如此,她也会浏览浏览时事看看新闻联播之类,但是更多的只是关心切身利益,专注于吃喝玩乐,什么行业赚钱,什么东西好吃,什么衣服好穿,什么地方好玩,什么运动酷炫。
至于政治?还是交给野心勃勃的政治家去操心吧,她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只要能够健健康康快快活活地过完平凡的一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