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琪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拍了拍圣鹿的脑门儿,边走边道:“将军不用跟我客气,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而且都不是小年轻,我都懂。”

战晖一听艾琪的话立即把刚刚的心理负担,立即挥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艾琪跟着战晖进了房间,战晖随手把房门关上了。艾琪转过身,看着战晖道:“脱了裤子躺在床上,让我先看一下。”

战晖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不对,脱了裤子躺在床上这句话不是应该怎么说吗?至于让我看一下之类的……这是要,验货吗?

艾琪道:“怎么将军?请别害羞,我只是先了解一下情况。总要让我先看一下,我才能知道呆会儿具体应该怎么办。”

低头沉思了一下,他觉得艾琪说的也有道理,于是背过身去,缓缓脱下了自己的军装外套。然后是衬衣……哎,不对,上衣不用脱吧?还是穿上吧……接下来是解开裤带,缓缓的褪了下去。最后默默转过身,道:“抱歉,我有些紧张。要不您先看一眼?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吗?”

一开始战晖以为面对着还不是很熟的艾琪他可能会萎了,但是他有点低估了自己一个长期独身老处男对于异性的渴望。而且艾琪长的精致又漂亮,单单看着他那张脸,就能让自己轻而易举的硬起来。

艾琪对他笑了笑,道:“别紧张,每个人都会有这种困扰的,我会很温柔的对待您的……”老二的。

刚才那个微笑对于战晖的杀伤力无疑是巨大的,他的喉咙一痒,热流就忍不住往下涌。艾琪走上前来,对他道:“来,您躺在床上,双腿叉开。我可能……要探一下您的前列腺。这会有点不舒服,不过在这之前,我会测一下您的性功能。”

战晖:……

这么专业?也对,可以理解,毕竟以后要在一起过日子,如果那方面有问题,过起日子来肯定不爽。于是把老脸一扔,倚躺在了床头上。两条大长腿大马金刀的摊在了床上,跨间露出尺寸可观的一大——坨。

艾琪的眼睛稍微亮了亮,随即从随身携带的空间包里拿了一副一次性手套戴在了手上。他坐在了战晖的床沿上,伸手刚要去触碰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尺寸可观的一大坨早已经肿胀成了尺寸更加可观的一大根。艾琪干咳一声,道:“将军,您的性功能没有任何问题,我想您应该是多虑了。”

在听到艾琪的肯定以后,战晖立即松了口气。可是他的火窜起来容易,熄灭却很难。毕竟,长时间没有性生活,对于一个大龄男青年来说,确实有点儿上火。他其实想趁热打铁,又怕吓到对方。可是一想对方来了以后就要验自己的性功能,不是明摆着的暗示吗?如果都暗示到这个扛上了,自己再不有所表示,那也太不给对方面子了。不对,在雌性有需求的时候不满足对方,这也是对雌性的不尊生。在幻月帝国雌性保护法典里,也有相应的准则。

于是战晖决定也不扭捏了,自己一个雄性竟然还不如雌性来的奔放,传出去让人家笑话。于是战晖色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猛然一把拉过艾琪将他压倒在了自己的大床上。已经硬得发烫的那处顶在他的跨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道:“既然这样,不如现在我们就试一下?虽然……我第一次,但是我保证会让你满意的。”

艾琪:……

艾琪身后的圣鹿:……

此刻两人的表情都是惊讶的,尤其是圣鹿,他哒哒哒在房间里绕了两圈,盯着床上的两个人满眼的莫名奇妙。哦,忘了说了,我们可爱的小圣鹿仍然是一只幼崽。虽然他等级很高很牛b,然而再厉害,它也只是一只未成年的小小少年。

艾琪的眼睛里除却慌乱,又有了一丝了然。他回忆着当时陆铮说的话,仿佛的确是在暗示他什么。只不过他并没有往心里去,当时他只以为战晖的难言之隐是雄性普遍的难言这瘾。这些对于他来说都是小毛病,圣鹿的一缕绒毛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决这些问题。

因为鹿的体质本来就是大补,一碗鹿血就能让男人一夜七次,更别说圣鹿了。当然,圣鹿的血是不行的,补过了会要命。一缕绒毛就可以,药到病除。现在想来,看来是自己想岔了。战晖那个没有说出口的难言之隐不是他那方面有问题,而是他想和自己发生点难言的关系。

想到这里艾琪就有些想笑,战晖一个国家上将军,三十五岁大好青年,竟然为找伴侣的事愁成这样,也是挺不容易的。不过算起来,如今的幻月帝国也确实没有合适的适龄雌性。他会看中自己,圣鹿应该是有其中之一的原因的。

至于自己,从不愿做一名只用作传宗接代的工具时就暗暗起誓,绝对不会轻易顺从命运,去做一个生育的机器。然而在幻月帝国,想要自主掌控是否婚配的权利也是有先决条件的。那就是必须做一名对帝国有用的人,怎样才是对帝国有用的人?于是从十五岁起,他以一名雌性的身份进入帝*情部门,成为无数少年预备役中的一员。

多少雄性都没有熬过那残酷的训练,他一名柔弱的雌性,竟然就这样顺利的在军情部门扎下根来。后来因为一次执行任务时身受重伤,几乎被黑暗兽碾压的支离破碎。巧遇圣鹿降生,他那微弱的体温,被第一次见到他的圣鹿误认为了妈妈。圣鹿救活了他,可是从此那练就的一身硬功也废了。再也没有办法执行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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