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首在他的胸膛里却说不出半个字了,脸已然红透,她闷闷地说“忘记了”!
“诶……”他眼中闪过,他温柔执起她的下巴,目光缱绻,四目相对。他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小淫女,这么喜欢亲本座?可是亲够了?”
小淫女……呃……豆引节血。
宫蔷柳脸上火烧火燎的,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够了,够了……”
“嗯哼。”林潼伸手要她扶住自己,他在她的搀扶下起了身走向床榻,等她垫起了枕头,他这才靠了下去,那张小肉脸蛋仿佛永远捏不够似的,他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然后把玩着她的肉脸,宫蔷柳枕在她的腿上,仰首看着他。虽然心中有许多疑问。但是大人说过了,不要问他。那她就慢慢地去调查吧。
宫蔷柳问道:“大人,尉迟沁儿中的穿心蛊是什么?”
林潼仿佛陷入往事回忆当中,他目光微闪,缓缓道来:“穿心蛊,是一种寄居在心上的蛊虫,它们每月十五就要饮取心上血,万蛊钻心,疼痛难忍……”
宫蔷柳听得毛骨悚然:“好可怕的蛊。”
他执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小东西,沁儿的穿心蛊,是为我所承受。是她代替我承受了那钻心的痛苦……”
宫蔷柳看着林潼,懂事地说:“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吃她的醋了。”若真是青梅竹马,没遇到她前未成,遇到她后,更不会成了,就是尉迟沁儿对大人一片情深,只怕……不会轻易放手。她要得到世间最美的男子,就得棋逢对手,很正常。
林潼嗯了声:“小东西,你记住……”
“嗯?”宫蔷柳一脸认真地凝视着他的颜。
他一个字一个字清晰说来:“本座是太监,是大梁国的司礼监。”
宫蔷柳咬着唇看着他,默然不语。
他微仰着下巴,睇视着她:“你这是什么眼神?”
宫蔷柳摇了摇头:“没,没有,就是大人此地无银三百两咯,大人你……”
林潼捂住了她的唇。
宫蔷柳眨了眨眼睛,大人要做大事。所以不能泄露身份。
重新枕在他的腿上。她既惊喜又惊心,大人不是太监,那若是有一天两人圆房时……他发现自己不是清白之身了怎么办?
在心里叹了声气,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不要杞人忧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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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沁儿傲娇,没有林潼在旁,药也不喝。偏偏宫蔷柳还没办法监视,还是选择相信大人吧。可是,还是有些不相信尉迟沁儿啊。
大人说他十三岁就入了皇宫做太监,也就是说十三岁到现在七年一直禁欲?大人真了不起。
现在的她要假装喝下回天散,要在床上下不了床。大人为了她,默默地吃下了那毒药,如果说她之前对自己还不够自信,对他还有怀疑的话,那接下来的日子里,她是不是可以无条件地信任大人了呢?
小七听说自己不舒服就带着阿莫过来探望,宫蔷柳便让小七帮自己去看看奴兮,等阿莫带着奴兮过来的时候,宫蔷柳翻身就下床,看得小七吓了个半死,忙扶着她要她上床,说染了风寒,得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小七真是太大惊小怪了,宫蔷柳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她越来越不讨厌小七了,他到底只是一个孩子。
被小七和奴兮给扶回了床上,宫蔷柳问道:“小七你的伤怎么样了?”
小七摇了摇头:“大丈夫受点皮肉之伤有什么关系,你只要记住我是男子汉就行。”
宫蔷柳笑了笑:“呵,好的,小小男子汉!”
小七在一旁的杌凳上坐了下来:“蔷柳,我真的是大丈夫了,真的不小了!”抓狂啊,为什么都要说他小呢!
奴兮咯咯一笑:“小七多好听啊,要是改成大七那也太奇怪了吧?”
小七皱了皱眉眉:“也对……哎呀好烦好烦,总之本王告诉你们,本王是铁血男儿。”
宫蔷柳和奴兮都笑抽了,就连白狐狸也凑热闹,汪汪叫上两声。
沁雅居
尉迟沁儿靠在床上,脸色发白,昨晚上她蛊毒发作,林哥哥以内力封住她体内窜动的蛊虫,她晚上才能睡得着,她为了他做什么都愿意,每月十五的穿心痛,虽难忍,但是只要他眼中一丝愧疚和补偿。
林潼站在那里,长身玉立,绝色倾天下。
尉迟沁儿喝一口汤药就要看一眼林潼,仿佛永远也看不够似的。
“潼哥哥。”尉迟沁儿旁敲侧击地道:“是不是因为她的肉脸长得跟二师姐有些像,所以你才娶了她给自己作伴?”
林潼面色微动,却是不太喜欢尉迟沁儿提起那个人,他皱了眉:“我与你说过,身子冰冷冬夜难熬,所以用她来暖床,仅此而已,跟旁人没有关系。”
尉迟沁儿嘟着嘴哦了一声:“潼哥哥你不喜欢我提二师姐,我不提就是了,你不要生气,我以后再也不说她了。”
林潼嗯了一声,见她半个时辰终于喝完了一碗药,这才道:“我去找你爹,商议一些事情。”
尉迟沁儿见林潼又要走,便手捂着心口:“潼哥哥……我觉得心上又有蛊虫作祟,你可不可再帮我抑制一下?”
林潼看着尉迟沁儿:“不可,若是再强行封住,蛊虫会承受不住,跟你玉石俱焚。”
尉迟沁儿心中郁卒:“潼哥哥,再过几日你就要回皇城去了……就不能多陪陪沁儿么?”
“沁儿,皇命难为,皇上交给我的事,我还要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