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败了,没有百里倾压阵,巫鲜的巫术发挥不到极致,败得很狼狈,巫鲜慌忙的撤回军中,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百里倾的身影,顿时整个人傻了:“皇上呢?皇上怎么不在?纺”
旁边一个士兵小声回道:“皇上没有回来过!”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巫鲜慌了,他虽然知道百里倾武功高强刀枪不入,但是华锦诡异的武功加上她给他的威胁,他心里总是七上八下,总是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连忙挥手:“来人!去找皇上,一定要将皇上找到!”
“是!”士兵应了声离开,巫鲜惴惴不安的在原地走来走去,时间越久他的心越慌,今日太不对劲了,皇上怎么会那么久还没有回军营?
巫鲜心急如焚的等了一会儿,最终等不下去,起身直接带入出去找,刚刚去到百里倾消失的山脚,报信的士兵刚好冲出来:“启禀巫师,山上有打斗的痕迹,没有发现皇上,只有一具烧焦的尸体!”
“什么?”巫鲜吓得魂儿都快跳出来了:“快!带我去看看!瓯”
“巫师这边走!”
巫鲜跟着士兵快速爬上那不算很大的山坡,远远就闻到一股怪味儿,闻到那股味道之后巫鲜就傻了,这分明是尸体焚烧的味道,而且这些气味中有毒,心中凉了大半截,整个人背脊都寒了,连滚带爬的来到焚烧的地方,看到地上那具已经被烧成焦炭的尸体,巫鲜整个人如坠冰窖,烧成这样一般人根本分辨不出是谁,可是他一眼就知道了,这个人是百里倾!
作为一个巫师最大的梦想,就是炼制药人,不是那种听话的傀儡,而是活生生的药人,将对方炼制得刀枪不入,可是却仍旧拥有自己的意识,南疆巫蛊世上炼制成功的药人不过区区四人,多少位巫师呕心泣血弄出来的也不过是一句听话的傀儡,所以当巫鲜将百里倾变得刀枪不入成为真正的药人的时候,那种成就感不言而喻,哪怕百里倾将他当做下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他都不觉得屈辱,只觉得无上的光荣。
在天极的时候他确实看不起百里倾将他利用,可是在南疆的时候,他是真的愿意奉上自己的性命效忠百里倾,或者说对他来说百里倾的性命比他还重要,可是如今,什么都没剩下了,百里倾的尸体已经成为焦炭,就算他有高强的巫术却也回天无力!
“啊......”悲伤至极,巫鲜趴在地上痛哭出来。
背上过后巫鲜命人将地上百里倾的尸体带回去,看着百里倾的尸体裹上白布,巫鲜眼中迸发出了骇人的杀意:“萧锦华!你该死!”
从天极回来,巫鲜早就不在乎南疆了,对他来说南疆的灭亡都不管他事,他只是为了效忠百里倾,所以他也不管百里倾的死会造成怎样的波动,直接让人将他的尸体抬回去按照皇帝的礼制设了灵堂,而他自己则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那里关押着拉雅和卫煌。
巫鲜进去,看了眼地上仿佛已经死去的拉雅,阴毒的目光在她身上打了几个转才收回,飞身一跃落在大纲之上,低头看着被泡在里面面无表情的卫煌,冷哼:“若非皇上念你往日对他的忠心,你早该死了,如今皇上被他们杀了,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发挥你最后的存在价值吧!”
“我命令你,去将萧锦华和百里夙杀了,不死不休!”
药水中的卫煌缓缓睁开眼睛,目光中划过一丝异光,不过装瞬即逝,空洞的眼眸看着前方:“遵命!”
卫煌跃出来,旁边立刻有人来给他打理身子穿衣服,最后递上兵器,不过这次拿到兵器之后卫煌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巫鲜抽出匕首准备将半死不活的拉雅杀了,可是走了两步却发现卫煌根本就没有离开,而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顿时疑惑:“怎么不听命令了?我命令你立刻去杀人,立刻马上!”
“噗......”鲜血彪了出来洒了一地,巫鲜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的瞪大,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卫煌杀了:“你......”
卫煌那双空洞的眸子渐渐有了神采,目光冷漠的看着巫鲜:“立刻去杀人,你不是这样吩咐的么?你就在我面前,我立刻能杀的只有你一人,所有我这是在执行命令,没有错的!”
巫鲜震惊的看着卫煌,一瞬间连腹部的痛楚都忘记了:“你......你没有失去意识......”
“托你的福!”卫煌手中兵器一转,直接削下了巫鲜的头颅,他不想再听他多说,不等巫鲜尸体倒下,卫煌迫不及待的去到笼子旁边,徒手将锁住的铁链扯开,快速进去将地上
tang的拉雅抱起,看着枯瘦如柴的她,卫煌瞬间湿了眼眶:“阿雅!快醒醒,快醒醒啊!”
拉雅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缓缓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卫煌,干裂的嘴唇裂开傻傻一笑:“相公!我这是要死了么?真好,要死的时候居然能看见这样的你,我死而无憾了!”
卫煌痛心疾首的将她抱入怀中:“阿雅!一切都过去了,那个魔鬼死了,我们不必再装了,没人能杀你了,我这就带你走,我们隐居山林,不问世事,谁都不能打扰我们!”
拉雅如梦如幻的看着他,笑得很天真:“好!只有我和相公,我们永远在一起!”
卫煌将身上的披风扯下将拉雅包裹,大步带着她出门,门口的人看见他带着人出来,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阻挡还是不阻挡,比较大巫师在里面都没有说,他们直觉以为这是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