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嬷嬷看了她一眼,目光温和中似乎还带了一丝莫名其妙:“姑娘的话真奇怪!您的银子自然是您的。”
她整个人,这条命,都是姑娘的,她的银子当然是姑娘的。
姑娘是主子,主子的银子自然是主子的。姑娘给她银子的行为还能理解,怎么净说些古里古怪的话?
囧!
荣娇被栾嬷嬷疑问的小心神扫得有些尴尬,的确噢,她刚才说的话真得好奇怪……乍听上去象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在跟心上人撒娇……啊呸!她跟自己的乳嬷嬷情窦个毛啊!睡多了头昏不是?
话说,这两天府里戒备森严,不太好顶风做案,外面的事都安排妥当,无紧要的情况她也没往外溜,老老实实呆在府里,的确休息地不错……
二哥在信上说,拟意与镇西侯府的少爷合开马场,问她有没有能介入的,想不想承接外围的生意。
不必亲自出面,有二哥从中牵线,她只需派管事执行,自己做幕后老板就好。
是不是可以将酒糟卖给他们呢?
荣娇琢磨此事的可行性,要不要问过玄朗的意思,再与二哥打招呼?
还有,康氏最近似乎又有想把她拘在身边的打算,她是继续装病偷溜出府呢,还是找个合适的由头搬到城外庄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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