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她对昨天收到的剑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这算不算?
对短剑似曾相识?
玄朗一愣,昨天她确实表现得极为欢喜,只当是合了眼缘,难道还有别的原因不成?
“你家公子以前见过这柄剑?”
这不太可能,虽说池府也是将门,但师大师的师傅并不曾到过都城,他本人又低调,虽技术高超,却不如徒弟出名。
而那柄短剑,样式尺寸都非常规模样,象是针对某人的喜好或要求特别定制的,年代又久,若非是池府家藏,以小楼的年纪不可能见到。
“公子没有见过,公子还说要向您打听剑的来历。”
绿殳的脸色不太好看,剑是凶器,莫非这把剑是不详的大凶之物?如此才引得自家姑娘发病?
“把剑拿来我看看。”
昨天短剑是师大师直接送到荣娇手中的,玄朗没仔细看,听到绿殳这般说,难道小楼的梦是出在短剑上了?
……
荣娇这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后精神好了一些,头还是隐隐地痛,却比早上要轻了许多,玄朗又把了脉,脉相平和,心才稍微放松了些。
见她仍是焉头焉脸的不甚精神,就没问她短剑的事,聊了几句闲话,陪她用了饭,晚上临睡前又服了碗药,叮嘱绿殳夜里警醒些,这才回了自己的住处。
前半夜还好,后半夜荣娇又开始做噩梦了,还是如昨天一般,无数的破碎场景在脑中闪现,无数的声音与人脸,一股脑儿地向她涌来,她愈想去辨识细听,愈是搅和成一团,最后那把剑又是当头一劈,她又被劈醒!
等睡在床前踏板上的绿殳被叫声惊醒时,见自家姑娘仍与昨夜那般,抱着头蜷缩在床上,痛得来回打滚,脸色白得吓人。
“玄公子!我家公子到底怎么了?要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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