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让亦璇畏惧,这真的是在拿生命开玩笑啊!亦璇傻傻站在机口,双腿抖的厉害,身子本能的望后退了几步。(
后面还挤了一大堆人,这个死女人堵在机口死不跳,想拉着大家陪葬吗?
出口一记暴骂。一向沉稳冷静的宫禹爵面对如此场景此刻也无法冷静下来了。“死女人,快跳啊!”
“我……,我不敢……”亦璇瑟瑟的摇着头欲要退后。
太高,真的不敢。她还想见妈妈,见爸爸,不想这么就死了啊。
“不准退后,快跳。”宫禹爵皱眉再一次催促。
她依旧摇头,这一刻就算宫禹爵说把她杀了,她还是不敢跳。后面的人开始响起一阵咒骂,宫禹爵眉毛蹙起,伸出手掌一把将她推了下去。
“啊——!”
掉下额那一刻,她忘记了呼吸。忘记了一切,只知道自己在飞。感觉自己要死掉了,除了拼命的喊叫什么都忘了。眼看着她掉下去了,宫禹爵二话不说立马纵身而跃。从后环抱住她的身体,两人的体重直线下降。宫禹爵低咒一声,再她身上摸索着开降落伞的地方,将两人身上的降落伞迅速打开。
“啊——!佑浚!”歇斯底的尖叫证明她真的恐惧到了极点,泪珠哗啦啦的拼命掉。环抱住自己的宫禹爵成了她唯一的救命草,死死的抓住。
顿时,一直极速下降的身体得到了控制,慢慢的轻飘了起来。她激动的情绪也稍微稳定了一点,小脑袋全部钻进了他怀里,丝毫不敢往下瞧。
宫禹爵情不自禁的将她搂紧,现在楚楚可怜的让人她很柔弱,看的自己心里直发疼,在飞机上的怒火,此刻消失的烟消云散。
从未跳过机的两人不懂如何控制降落,降落伞随意的飘荡慢悠悠的在山头就要停下。
“啊!”眼看降落伞要撞到树上了,刚静下来的尖叫又响起来了。
哗——。
两人如约而至的被挂在树枝上,树叶被突来的物体震的哗哗作响。
由于两人体重过重,细小的树枝支撑不住,紧接着又从树上掉了下来。“啊——!”亦璇的尖叫未叫完,热情如火的她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吻。瘦弱的背上突然一重,小脸瞬间吃力的涨红,这下估计腰间盘突出了。
“你还好吧?”宫禹爵眯眼注视着身下埋头的女人。身体未动分毫,并没有起身的打算。
用着仅剩的力气,紧捏着的粉拳咯咯做响。“你现在想谋杀的话,我建议你拿把刀过来。”说话的声音不大却非常阴沉,这个男人看起来很瘦,怎么这么重,我的腰啊。
这个臭男人真以为赵飞燕是她姐,自己也可以掌上起舞吗—_—||重啊!
宫禹爵这才不疼不养的起身,随意的瞟了一眼还趴在地上不动的亦璇。优雅的拿掉身上杂七杂八的枯枝乱叶。
整理好身上的污物,见地上的人还没反应。抬起黝黑光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用鞋尖轻踢了踢地上的肉团。“还没死的话就快点起来。”
“我混身没劲,腰……,腰也疼。”虚脱无力的她说出的话有些颤抖,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借着旁边的树才缓缓的撑腰起身,朝他的背影尴尬的伸出了手。
“那你就去死吧。”捡起旁边的公文包,头也未回的径自朝前面的小路方向走去,冷冷的话语让人由内而外的寒。
一转眼他的背影就消失在山从中,只留下沙沙的树叶在响。
“喂——。”
亦璇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背靠着身后结实的大树,仰着脸看着蓝天,眼神逐渐迷离。
蔚蓝的天空中,慢慢的浮现出一张十分英俊的面容,男孩的脸上露出很腼腆的微笑。
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仔细的看过蓝天了,从前的记忆悄悄浮现,亦璇眼皮异常沉重的慢慢合上了,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
浑浑噩噩中的亦璇睡得极不安稳,试问在这种地方怎么睡的着,感觉身子下面在不停的移动。硬邦邦的硌的自己难受,亦璇迷迷糊糊的睁开疲倦的双眼。
这才发现自己貌似在某人的背上,她仔细歪着脑袋低下头,手捂住嘴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宫禹爵竟然真的背着自己,这一刻,她心里的某一处小小的悸动了一下。
虽然有点感动,但是这男人背脊很宽阔,但是实在硌的疼啊!亦璇趴在他的背上转了个头,双手任由它下垂,脸颊有气无力的贴在宫禹爵的背上。“快撑不下去了,感觉自己就要挂了。”&65279;
空荡荡的山内四周一切宁静,只听见树枝摇晃沙沙的声音,隐约还伴随着几声鸟叫。因为长久未停,呼吸随着步伐而逐渐沉重,宫禹爵额头上也掺上了一层层细密的汗珠。
这个死女人,说话真是不腰疼。该挂的应该是自己吧,还有,被别的男人背着,嘴里却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真是……越想心里越是一口气堵的慌,苍白的脸也变得铁青,气的牙齿咯咯做响。
背着她将近走了快四个小时的山路,骨头都快散架了。虽然自己是经常去健身房锻炼的,但是这活太消耗体力了。宫禹爵眼见前方出现了一个小村,不免加快了脚力。将身上的人肉包袱甩下。
面对眼前这位年过六十的老奶奶,一向以高傲自居的他依旧放不下身段。冷淡的表情说着一口标准流利的英语。“你们这里哪有旅馆?”虽然外表有些狼狈,但身上的冷漠高傲却未减分毫,看起来依旧是高高在上。
老人对他的态度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