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飞驰的车里面,沐韵娆很快就觉得头昏脑胀,精致美丽的脸刹那间变得苍白,宫禹爵的故意让她恨得咬牙切齿,却无法多说什么,只能死命的抓住车座,这是车里面唯一可以
让自己心安的保障品。 [
正当沐韵娆晕倒快不行的时候,车又是一记很突然的停下,沐韵娆的头惯性的撞到了前座的后背上。
“下车——。”不等沐韵娆回过神,宫禹爵半点不容情的又在下逐客令。
沐韵娆捂着发疼的脑袋,苍白的脸上是那恶狠狠的目光。“宫禹爵。”
“明天一早准备手术,最好不要迟到。”
沐韵娆不死心的望了一眼窗外,美丽的脸上没有了微笑的掩饰而变得狰狞,愤愤的摔门离去。后脚才出宫禹爵的车门,就听见车子开动的声音,沐韵娆回眸望了过去,早已看不到他的车影。鲜红的唇角扯起一抹冷笑,不管他再多抗拒,也休想掏出自己的手掌心。
黑暗的夜空中只有几颗星星在发着微弱的光芒,海风在汹涌的呼啸,浪花一浪扑着一浪。
宫禹爵穿着单薄的衣服亲昵的抱着当初送给亦璇的兔子,独自坐在沙滩上吹着寒冽的冷风,亦璇曾经在这里的一言一行就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每次来到这里就会一幕幕的想起。
她什么都没有带走,只带走了自己对她深深的爱恋。
不知坐了多久宫禹爵才感觉到身上有一丝丝的凉意,抱着兔子正准备起身,视线在前方不远处的已经枯萎的草地看到一丝闪烁的亮光。
他缓缓的走过去捡起那个发着亮光的玩意,正是自己那时一时气愤丢掉的戒指,将戒指紧紧的握在手心,深深的闭上双眼。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自己当时怎么找也找不到,戒指还有那件婚纱没有来得及送出去的婚纱,原来连上天也是不看好自己的。
按照合约上说的一样,沐韵娆为爷爷捐献了骨髓,目前为止虽然爷爷还在疗养中,但是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
宫蓉烨在美国的公司也需要管理所以早早的回国了,所有的一切又回到了从前,一切都没改变,宫禹爵的身边又是一堆燕瘦环肥的美女。
“宫禹爵,你卑鄙。”沐韵娆不顾墨邵理的拦截,愤恨的冲进总裁室。
墨邵理惊慌的跟着沐韵娆的身后跑了进来,望着正跟别的女人缠绵在一起的宫禹爵,身后的冷汗就止不住的流,紧张的皱起眉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沐韵娆。“老板。”
宫禹爵左手举起示意墨邵理退下,待墨邵理退出之后响起关门的声音。宫禹爵无视沐韵娆的到来,依旧抱着怀中的海芝激情接吻。
沐韵娆的最大优点就是能忍,站在办公桌的一边还是没有急于上前拦住。
她脸部扭曲的望着紧贴在一起的男女,忽然红唇翘起讽刺的笑了笑。“禹你的残忍冷酷还真是无人能比,亦璇上次已经见识过你的浪荡,想必这次就算又被她看到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吧。”
亦璇这个名字就像个如影随形的梦,他怎么可能忘记。
那个痛,唯一痛过的。
宫禹爵陡然停下在海芝身上游走的大手,还没等身上的海芝回过神来就被他毫不怜惜的推开。
面无表情的整了整一下身上的西装,双腿交叠在一起,冷峻的细细端详眼前愤怒的女人。“说起卑鄙沐韵娆你一点也不在我之下,我也只是以牙还牙。”
眼前这个男人的冷酷让她从头寒冽到脚,这的确刺激到了她,自己自认比不上宫禹爵的手段跟头脑,但是自尊不允许这么践踏。“宫禹爵,我要求你马上跟我结婚。”
“跟你结婚?”宫禹爵斜视了一眼刚才在怀中的女人,示意她出去。
优雅的拿起办公桌上的打火机点燃了一根雪茄。嘴里吐出一层层青烟袅袅的白雾,这句话在宫禹爵耳朵里听着就像是一个弥天的大笑话。
每次好事总是被人打断,海芝心有不甘的剁了剁脚,愤愤的瞪了沐韵娆一眼,才扭着蛇腰走出了总裁室。
“当时明明写的是两年,怎么突然的就变成了十年。”看着宫禹爵那张冷酷的俊脸,她瞬间明白。“是你在文件上动了手脚。”
宫禹爵又是冷笑一声,这个女人就是坏了太聪明。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猛地将手中没有燃尽的烟掐灭。
“不管怎么样,没有证据就不要多说,就像你三番五次想别让亦璇死是一个道理。”亦璇是走了没错,就光凭她害死自己未出世孩子的这个仇,自己也绝对要让她用命来赔。
沐韵娆听后身体微微一震,很快,她便恢复正常,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就算是知道了要怎么样,他有什么证据吗?不过这也提醒了她自己,现在出门最好要小心。
坐在助理室的墨邵理见沐韵娆离开了总裁室,起身拿起文件走进了总裁室,将手中的文件递到了宫禹爵的手上。“老板——。”
“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宫禹爵翻阅着手中的文件,冰冷的将文件夹合上。寒冷的眸子遥望着落地窗外,大厦下面的车子和人群小的就跟蚂蚁一样。
沐韵娆。沐氏集团。这两个一定让他们付出惩罚了。
“还有一件事。”墨邵理硬着头皮,犹豫着该不该开口。
沐氏集团的股份正一点一点的就要到自己的手中,宫禹爵的心情也没那么糟。“什么事?”
墨邵理眼角稍挑小心翼翼的观察老板的神情,生怕无故受罚。“亦璇小姐上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