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个不想休息呀,假如要我选的话,我还是情愿休息的。”长龄实话实说。
“你怎么尽说一些大实话呀,呵。。。。。。”那个人笑了,长龄也笑了,两个人一下子没有了拘谨。
“有些人就是嘴上说得好听,可我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人。”长龄像是受了鼓励,又接着说道。
“像你这种人怎么会有休息天的了?”那人有一些不懂了,“我休息是因为我提前完成了任务,你难道是。。。。。
“我还就休息了,光明正大的休息一天,哪个有意见我也不怕。” 长龄得意地说道,有一个疼她爱她的男人不就是最好的的吗,她甚至还有一些狡猾地故意不说明。
“你有多大了,还这些调皮,我有二十一了,你了?”他问道。
“我有多大关你什么事?我还就不说你听。”长龄索性调皮地说道。
“那让我猜一下吧?十八岁?肯定是十**岁,怪不得像一朵花儿一样地好看。”那人说道,边说边观察长龄的脸色,生怕长龄一不高兴,扭头就走了。
“哪里有你这么说人的,不说了,不说了,我们回去吧,一会儿收工的人回来了,看到了不好。”被人这么一夸,长龄竟然有一些心虚了,这人怎么回事呀,竟说一些让人想听到,却又脸红的话儿呢?可是,自己已经结了婚了,得早一点甩掉他才行。
“你是怕他看到吧?”那张好看地脸又凑了上来,“我看到了,你们在一起吃饭,还有说有笑的,那有什么,都是年轻人了,不要那么封建了吧,再说了,我好像比他更好看一点儿,是吧。”
“你和他比什么呀?真是好笑的很,哈哈。。。。。。不说了,不说了,都打了收工的铃声了,要是有人看到了我们在一起就真的不好了。”
“哎,我还有话说了,你等一下再走吗!”看到长龄走出了树林,他在后面着急地说道。可是,长龄一点没有听下去的意思,他有一些泄气地一捶子捶在了树干上,无可奈何地看着长龄的背影发呆。可是,他一看到了这一片湿衣服,他又计上心来。
却说落心来到了工地上,那时天刚刚亮,上土人早就干了起来,一锹一锹地往筐子里甩着泥土,挑的人放下空筐子,就把装满的筐子挑上了肩,跟在上堤的那一帮人一起,往堤防上挑土,其实,这就是一个挑堤的工程,把漳河水库里的泥巴挑上来,这样一来,水库加深了,堤坝加高了,加到了一定的程度,达到了一个水平,工程就建好了,所有的人不是挑就是挖,整天和泥土打着交到,每个人的头上一顶草帽,从年头带到年尾,又从年尾带到年头,金黄色的草帽早就变成了泥土色,可是,大家还是把它带上,它能遮风挡雨,还能抵挡头上的毒辣的太阳,人们只顾干活,这里没有了男人和女人,只有一水的民工,只有一担担带着水印子的泥土,漳河的水库就是靠着一双双肩膀,一担担泥土磊起来的,要靠近中饭的时间了,落心放下了空筐子,伸了一下腰,也许这是最后一趟就要收工吃中饭了,他的年纪虽然不大,可是已经是工地上的老工人了,这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卖力地挖土,他后背上的衣服都已经汗湿完了,贴在他瘦削的背骨上,可是,他连擦汗的时间也没有,只是不停地干着,干着,一大锹土,一大锹土丢到筐子里,一排的人都是这么在干着,可是,别人就着擦汗的时候偷下下懒,他不会,他擦汗就像他做活的动作一样的快,脸朝着干衣服的地方一抹,又接着干了起来,他的面前看到的只有空筐子,而把空筐子装满是他的工作,他不停地装满一筐,一个铁钩子勾了过来,挑起要走的时候,听到了一个笑声,他有一些吃惊地皱了几下眉头抬头一看是落心,不由得笑了,坚难地扶着后腰,一只手搭在锹把上,耸起一只肩膀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又笑了。
“老哥,还是这么拚命哪,”落心摇了摇头,挑起筐子要走了。工地上不是说闲话的地方,后面已经有人在催了,他喊老哥的人吐了一口唾沫到手心,又埋头干了起来,嘴巴里吼了一句“有空的时候,来找老哥玩。”由于他在用力地干活,这声音并没有说得那么麻利,落心夹在人流中,早就走远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落心饶有兴趣地和长龄讲起了这一个人。正好,长龄有一些心神不安,她也说不清是为了什么,还好,她总是落心的一个忠实的听众,而且,落心要讲的故事也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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