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太多年没有谈恋爱的关系,我觉得出了学校的爱情就是很难做到心灵上的触碰,很难做到柏拉图那样的精神恋爱。
我总结出了我和唐哲伟相遇后的两个多月,我们见面说不到几句话就吻到一块儿,甚至有时候会大白天的不分场合的滚床单。这样的我让自己很害怕,让我觉得爱就是性一样,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我不知道怎么和唐哲伟说我的不安,而他的甜言蜜语是让我很感动,只是我觉得在他面前我很难做到放下负担。他今时不同往日,我不能像以前那样不高兴就毫无顾忌的拍他的头,和他骂脏话。他的气场让我不敢这样做,有时候我觉得我是他的一小秘书似的。
我开始躲着唐哲伟,且认真的梳理我心里的感觉。我想,为了爱失去自己的我不能一直住在我灵魂里,那样的话,总有一天我会变成唐哲伟的傀儡,爱情的傀儡。
我不是感受不到唐哲伟的爱,他看我的眼神是疼爱的,可是他和我之间的语言却是苍白的。我们好像除了对方的身体或者过去好笑的事情,就再也找不到谈资。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开始!
我一旦看到他愁眉苦脸的样子,问他怎么了,他会打起十二分精神说:“没事,别瞎操心。”而我公司的事情全都是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儿,因为我才到新的分公司,业务少的要命。我变着法儿的给他讲我身边的笑话,他就无奈的说:“宝宝,我现在好忙,一会儿再说吧!再说,那都是别人的事情,你告诉我干嘛?”
我告诉你干嘛?我想要和你说话,想要和你好好的沟通。我不明白的是,在我们没有谈恋爱的时候,天南地北的什么都说,我常常把他逗得哈哈大笑,他也把我逗得忍俊不禁。
可是我们在一起后,我们担心来自各方面的阻碍,我们在一起的时光都用在互不信任上了,恰恰是在一起之前的日子最让人怀念。而现在呢?阔别五年,我们重逢了,除了刚开始的那一个星期述尽衷肠,然后就是身体的交|缠。现在的我们,好像没有心灵的共鸣, 没有了灵魂的触碰,只有身体的激|情。这样的爱情让我觉得后怕,这好像是自掘坟墓,迟早有一天我们会再次分开的。
我一直都知道我和唐哲伟相爱容易相处难,只是那时候我们才在一起一年,处在我家庭的高压下,我们都忽视了我们之间的相处矛盾和困难。忽视了彼此性格里,我们有着我们最难接受的一部分,且从未此改改变过。
唐哲伟很不理解我不愿意在他别墅过夜,他说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刚开始我还说是因为新公司的事儿忙,他那里太远了,我早上走不方便。后来他说来我公寓陪我住,我还是不愿意。我不是矜持,我是想知道,五年后的我们,除了彼此的身体,还有什么是我们念念不忘的。
我能做到思念他深入骨髓,不带任何关于|性|的幻想。可是唐哲伟呢?我不知道,我也害怕我满足他太多,他会变得随意。
小司喆最近也愿意回到我公寓住,因为我们隔壁搬来了一家人,他们家的女儿四岁,和小司喆一样大,又可爱又漂亮。
因为林司喆在我这里的原因,我更是少去唐哲伟的别墅。有时候很想很想他,我就会带着小司喆去他办公室,他当着小司喆的面最多只是亲吻我的脸颊。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矫情了,但是,我要治愈我的安全感缺失的问题,这对我来说至关重要。心理医生说,我要试着爱自己多一些,不那么在乎就会好得多。
我开始投入工作,和阿驹总裁成了很好的朋友。那天在日本料理店见到tina,他偷偷告诉我,他在唐氏的时候还喜欢过她,不过她的眼里只有有钱人,还挖苦过自己。
我笑着说:“他没看到你是一支潜力股。”阿驹笑笑,说:“那是呗!是她的损失!”
小司喆的班主任把我叫到了学校,说林司喆把学校的电路改了,整个幼儿园都不能正常供电了。我感叹我们家小司喆真是个天才啊!那么小的年纪居然懂得电路!我至今不会,哪怕我学过物理。
我来到幼儿园后,林司喆被罚面壁思过,在太阳下暴晒。我气到不行,这儿是一个贵族学校,怎么能体罚我孩子呢?成何体统?
我拉着小司喆就到办公室和老师评理,老师还说我不会教育孩子。气得我直接给赵硕东打电话,问他b市教育局长的手机号码是多少。他着急的问我怎么回事儿,我说没事,你把电话给我发手机就行。
我过了一会儿接到赵硕东的短信,直接给教育局长拨打了电话。
“邱局长,我是c大军区大将的孙女林若柔,我儿子在你们b城的幼儿园上学被体罚,在太阳下暴晒了一个小时!”
“林大将的孙女?您好您好!您现在在哪儿?我这就过去!”邱局长听了我的身份,吓得说话都是颤颤巍巍的。在他的管辖地区,林家的曾孙被体罚了,这事儿惹大了!
我从来没有像一般高干子弟一样摆谱,所以小司喆看着邱局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幼儿园时,他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骄傲,因为自己第一次那么有面子。
邱局长弯腰给林司喆致歉的时候,他学着官腔说:“这件事情,你们太客气了!”
邱局长没想到林司喆那么客气,一点儿都没有高干子弟的摆谱样子,也没有刁难自己,他就更加着急不安了。
“林小姐,这个……我们会取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