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公见郭坤在那耍酒疯,扑扑跌跌,“身范儿,如狂似颠,步趋儿,东扯西牵”毫无章法可言,想要上前钳住他但又担心郭坤醉里不识人,挥拳乱打,若不小心岂不是要挨顿胖揍?于是便站在一旁静待郭坤疲累休息。顺手阻止关心则乱的李莫愁上去胡乱拉扯。
然而场中的郭坤好似越打越盛,浑身的精力好似用不完一样,狂乱的挥舞着。其间口里不停的念叨:““吕洞宾剑斩黄龙”、“韩湘子横笛”、“张果老倒骑驴”等等名称,双手手法刁、拿、采、扣、劈、点时时闪现,处处显威;蹬、弹、勾、挂、缠、踹、撩、踢等腿法也是横扫侧蹬,凶猛强横;步法有提、落、进、撤、碎、挨、撞、挤以及踉跄步,端的是醉态熏熏,人所莫测,避实就虚,闪摆进身,跌撞发招。
不知不觉中洪七公也发现郭坤这套拳法相当不错,在联想到郭坤醉酒练武悟出如此拳法,当真是天纵之姿,武学的不世奇才!李莫愁见过坤没有什么大碍,便也放下心来,看着郭坤扑扑跌跌的醉态,心里不由得一阵好笑。
场中的郭坤可不了解这些,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他脑海里就只有一个讯息就是练醉拳。刚开始郭坤的拳法还照着前世没事时练着玩的套路在走,然而练着练着,他的拳法到没有什么变化,加下的步伐却变得千奇百怪起来。
若说开始的时候郭坤的步伐是一个醉汉在踏着毫无意识醉步,那么现在的郭坤脚下的步伐却变了味,像是一个会轻功的高手喝醉后无意识的施展轻功赶路一样,歪歪扭扭中虽然并不迅捷却是诡异莫测不可揣度。
洪七公在一边看着郭坤演练,以及这肉眼可见的进步,此时的郭坤脚下的步伐中,不仅仅有踉跄步伐还夹杂着西毒欧阳锋的独门轻功,却是和欧阳克交手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时走着醉步不知不觉的吸取了其中的一些诡异变化加入其中,才使得他的步伐变得有些诡异莫测。
然而,这些变化才是开端,随后洪七公又见到了黄老邪的身法,黑风双煞的蛇形狸翻之术,全真教的金燕功,和洪七公不知晓的古墓派玉女身法,最后出现的却是洪七公的自己的身法。
这些身法在郭坤的演练中逐渐的被删减剔除,最后所留下的步伐却集齐了醉拳的醉,欧阳锋的诡,黄药师的邪,九阴真经的迅捷,全真教的空,古墓派的曼妙以及他洪七公身法中年轻时候的潇洒。如此一来,这门步伐便是一套既能实战中运用的步伐,又是一种赶路时提升速度的绝妙轻功。
洪七公看的心头大震;“好小子,悟性果然厉害,就凭这套身法,老叫花子便拿你不得啦。”又仔细看了看郭坤的身法,洪七公又接着道:“终究是少年心性啊,还是忘不掉潇洒扮帅。”
李莫愁在一旁看着犹如穿花蝴蝶一样,高低起伏不断练习中的郭坤,心驰神往,不由得痴了。老叫花子在一旁看得大摇其头,大叹世风日下:“现在的年轻人呀,谈情说爱,眉目传情都不带遮掩的了么?人心不古啊,还是老叫花子一辈子独自一人过的逍遥自在好呀。”
这郭坤一演练便是一天,洪七公其间又抓了好几只兔子回来,就着原来的火堆添了些材火,把兔子肉洗干剥净,架在火堆上烤了起来。看李莫愁一脸担心的看郭坤练武,便道:“小丫头,别再看了,他脸上长不出什么花来的。”像是怕李莫愁还不放心似地接着说“那小子走了狗屎运,进入了许多练武之人一辈子都难得进入一次的顿悟之中,这一顿悟啊对他以后的修行大有裨益!你就别看他了,来帮老叫花子烤肉,免得那小子醒来饿的叫肚子。”
“前辈,我怎么看阿坤的步伐和我的有些相似,但是又有点似是而非呢”李莫愁此时放心下来,便向洪七公提出了盘旋在心头的疑惑。“那个步伐啊?”洪七公抬头问。“就是刚才郭坤在空中盘旋的那一式像极了我们古墓派轻功。”李莫愁指着刚才郭坤身子将要跌倒时,猛的腰一挺便弹到了空中打了个折方才回落的姿势。
“古墓派?没听说过这个门派呀?你说的那个身法,你有没有在他面前使过啊?”洪七公想了想道。“使过几次”李莫愁道。“那便是了,那小子一定借鉴了过去,融入了自己的身法里面。”洪七公道:“那小子,连我的也借鉴了过去,同时借鉴的还有东邪黄药师的轻功,西毒欧阳锋的的步伐,全真教的金燕功,还有一个就是黑风双煞的独门轻功倒是迅捷的很!”
“这是一套极其厉害的轻身功法,那小子在和我交手的话我就占不到身法的优势了。”洪七公显然对郭坤的这套身法推崇备至。
红日西斜,郭坤的脚步渐渐地慢了下来,人也慢慢的清醒过来。郭坤清醒以后并没有急着去招呼李莫愁,而是静静地站在那细细的体会着今天的体悟,直到把那套身法和后来融合了一些形意拳的醉拳牢牢地记在了脑海,方才向他们打招呼。
“洪老头你那个酒,嘿嘿,还真不是盖得,够劲!”郭坤对着洪七公道。“臭小子,不要叫我老头,我老叫花子有那么老么?”洪七公对于郭坤的无礼简直无法忍受:“你小子也不想想,想老叫花子这么爱喝酒的人每次都只茗上一口而已,你那样喝酒简直就是暴敛天物!”
“我老叫花子也有一套掌法,你小子看仔细啦。”洪七公最不爱欠了人的人情,这次郭坤居然把看家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