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逍遥来势汹汹,差点没把整个灵虚宫给拆了,一直叫嚷着让四目星君,赔他的十里飘香,还说,仙界买不到,此酒乃是在凡间所得。一口一个四目星君的老头叫着,没有一点的尊重之意。这般模样,倒令炎舞觉得有些好笑。
四目星君仓颉,见醉逍遥气势汹汹的来此,说了那般多的话,不过依旧对醉逍遥微微一笑,辩驳道:“太子殿下,所谓醉酒伤身,更何况这美酒,你在天界的这些时候,来我灵虚宫,说是修习更高深一层的仙法,但我更觉得,你修炼还不够,光是少酒的仙家,也都抱怨成堆了,而我,见你如此酗酒,不过是帮你戒酒而已,至于吗?”
“帮我戒酒?少笑死人了,如果让我戒酒的话,那还不得要了我的命吗?我之所以,起名为醉逍遥,便是醉梦一生,逍遥一世,不在让我内心痛苦万分,而这酒水,便是我的命根子,这酒瘾,没有万年,也有八千,又怎能说戒便能戒掉的。”醉逍遥对仓颉道。
仓颉在墙上写了一个毅字,对醉逍遥,道:“如今,三界,神魔对战,你父昊天,与战神刑天,不死不休,却不知三十三重天外的仙人,也都隐与修炼,不管此芸芸,你觉得,天下动荡,你若不加紧修炼,又怎能继与你父昊天之位?这般酒戒都不能去除,又如何谈逍遥一生,却该叫醉生梦死的好。”
醉逍遥对仓颉道:“喂,老头,别在那教育与我了,神帝之位,我才不会稀罕。万物生灵的死活,也都与我无关,我所在乎的,便是夙薇与酒,人生唯一的夙愿,便是了解了鹏魔王,然后醉梦一声,逍遥一世,其余的大道理,什么的,我都不在乎!”
“或许,你对你父亲有所不满,但是,这三界却为无辜,身为这三界的一员,我希望你,能够担起责任,因为你是昊天的儿子,是这诸天神的一员,是天界的太子少昊,而并非什么醉逍遥。现在,刑天已攻陷了,云州,灵山,仙乐国,海中境,混元城,等地,如果刑天众人攻下天门关的话,那么,万物生灵,将真会始于混沌。所以,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吧。”仓颉对醉逍遥道。
醉逍遥冷声道:“老头,我并非太子少昊,太子少昊在万年之前,便已经死了,而我,现在便是醉逍遥,天界的一员,哼!神帝的儿子,这一切,我都不稀罕,不就是一个权位吗?难道,仅一个万人之上,便要失去最重要的东西吗?我不懂,也不想懂,不过,你放心,我会与邢云吉,刑天做一个了解,不过不是为了你们诸天神,而是为了我母亲。”醉逍遥说完,看了仓颉砚里的墨水,对仓颉道:“仅此一次,下次别再偷我的酒,也别再劝我戒酒,因为这是我唯一的寄托。”醉逍遥两指点中了仓颉写的酒字,那酒字,在瞬间化作一坛美酒,从玉窗中飞出,而玉窗上的那个酒字,消失的无影无踪,全都变成了醉逍遥手中的那一坛酒水了,醉逍遥灌了几口酒,擦了擦嘴巴,暗道一声:“好爽啊!”便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这灵虚宫。
仓颉叹了一口气,对醉逍遥这般,仓颉也无可奈何,正如他说的,他现在不是少昊,而是醉逍遥,如果让醉逍遥变成少昊,还需要好长的一段时间吧。当醉逍遥离去的时候,仓颉对着背后空无一物的花坛,道:“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炎舞心想,难道仓颉看到自己了不成?可是,自己拥有一百零八般变化,凭借自己的神通,由怎能暴露自己呢?炎舞百思不得其解,仓颉见化作虫儿的炎舞依旧没有出来,便又道:“还不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躲在哪里,也别心生奇怪,我乃四目星君,其额头双目,一直未用之,可看破变化之术,也可看懂人心之所想,当然,法力比我强大的,我是看不出了,至于你嘛,我想,你便是偷食金池圣母神果的炎舞吧。”
四目星君说完,紧紧弯了五根手指,那花坛之中,有数百种花,每一朵花,都突张了血盆大口,向着炎舞化身的虫儿咬去,花太多,加以仓颉的变化之术,倒令炎舞一下子,防不胜防,花花绕绕,绿叶为掌,这花坛之中,也得变化之道,仓颉幻诸多身形隐匿其中,又似一个个天眼,直瞪瞪的看着炎舞,从那百万花眼之内,射出的光芒,直刺炎舞的双目,令炎舞有一百零八般变化,却也无处容其身形。
“困!”仓颉一声令下,花坛之中,那花藤已把炎舞捆绑住,同时,炎舞也变成了原来的大小,与仓颉一般,仓颉看了一眼,被自己仙法绑住的炎舞,炎舞郑凯不脱绑在身上的那层层花藤,便向仓颉叫嚷着:“放开我,你这老头,快点放开我,莫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这灵虚宫!”
仓颉不由微微一笑,道:“小鬼,你口气倒不小,说吧,你来我灵虚宫,所谓何事?”
炎舞便对那仓颉道:“四目星君,我也是无意闯入你那灵虚宫的,只是闻着酒香之气,便走向了这里而已。只是,我想找醉逍遥帮忙的最捷径之法,毕竟醉逍遥好酒成性,不是吗?”
仓颉看了炎舞一眼,很是不解的问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