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晨对炎舞道:“先说好,为表示公平公正,我也不知晓里面装的是什么,那么,你我之间,究竟谁先猜呢?”
炎舞想了想,本想决定先猜,但是后来想了想,觉得不妥,便对姬晨道:“长幼次序先来,你比我年长,自是你先来。”
“好,那便有我先猜。”姬晨不由露出一丝邪笑,便走向木柜,姬晨眼睛一闪,将里面看了一个透彻,木柜里面装着的,乃是长剑,见长八寸,细而锋利。
姬晨伸出了四根手指,接着伸出了八根手指,在后双掌延伸而手臂挥斩,灵指而合,捂着自己的胸口之处。
“乾坤宝剑。”张元伯不由的猜了出来。
炎舞感到诧异,自己感觉的出,姬晨并没有动用什么法术来与张元伯传递信息,却没想到张元伯一下便领会姬晨的用意,姬晨炎舞自不用多言,因为炎舞知道姬晨能够很轻松的猜出里面的东西,如果扭转现在的这个局面?此刻炎舞已是百般焦虑。
炎舞眼睛转了转,元神出窍,直接进入了木柜之中,将乾坤宝剑揉捏成了一堆废铁,随后元神回到了肉身之中。
炎舞指了指前方烛台上的铁器,用手不断的揉捏着,手指的揉捻发出了阵阵的作响,小蝶想了想,对炎舞道:“一堆破铁!”
炎舞点了点头,小蝶看着姬晨继续道:“是一堆破铁。”
当木柜打开的时候,竟真的是一堆碾压在一块的废铁,不用想,姬晨都知道是炎舞做的手脚,竟将自己的乾坤宝剑弄成了废铁。
“当真是小瞧你了。”姬晨对炎舞道:“竟然在我眼皮底下玩元神出窍。”
“愿赌服输,只怪你当时没有规定,不能用元神出窍!”炎舞对姬晨道。
“我向是一个说话不算话的人吗?”姬晨冷冷的对炎舞道。
炎舞对姬晨道:“以前的你肯定不是,不过现在的你,很深沉,极有城府,所以,我并不知道。”炎舞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你们走吧,带着五弦瑟,今日,算我输了,他日,你我相见,可没这般好的运气。”姬晨冷冷的甩了甩袖子,对张元伯道:“张元伯,送客!”说完,理都不在理会炎舞,直消失在了炎舞的视线之中,炎舞可以看出,此刻的姬晨是极为的愤怒,但是炎舞并不知道,姬晨转过身时候,露出的一丝微笑。
出了枉死城的炎舞等人不由的暗松了一口气,连姜蕊也不得不说:“可算出来了,我以为会在里面关一辈子呢。”
“少来,你的道行,我可是知道的,这枉死狱可关不住你。”炎舞对姜蕊道。
姜蕊对炎舞委屈的道:“炎主啊,我不是为了确保赤蛱仙子的安慰嘛,在说了,姬晨这般厉害,我的确不是他的对手。”
炎舞看了姜蕊一眼,不由的摇了摇头,道:“算了,算了,我不想多说什么了,能够出来,这便是极好,至少压在我心中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并且,还没有让姬晨的阴谋得逞,至少五弦瑟还是在我们手中的,不是吗?”姜蕊对炎舞微微一笑道。
炎舞看了一眼小蝶,从枉死城出来,小蝶忧心忡忡,基本连一句话都没有,炎舞对小蝶道:“小蝶姐姐,你怎么一路上都闷闷不乐的啊?”
“啊?什么,没有,怎么可能,呵呵......。”小蝶从木讷中走出,对炎舞假装很开心的样子,很显然,有着什么心事,在瞒着炎舞他们,既然小蝶不愿多说,炎舞自是不愿勉强,毕竟能从枉死城出来,以是极好的了。
此刻的炎舞哪里能想到,小蝶是在为姬晨之事,感觉莫名的费解?明明以自己作为要挟,让炎舞拿到五弦瑟,难道仅仅是因为一个比赛,和改变自己的初衷?真的是因为说一不二的性格?还是有着什么秘密,小蝶可不相信姬晨不会知道炎舞动的手脚。
梼杌,被梦乾坤放走之后,便来到了东皇宫内,以为来此东皇宫与太一谢罪,便能赦免其罪责,却怎想若非太一中了那梼杌的毒血,怎会在花果山打败而归,想到这里,太一已是满愤的杀机。
“属下从花果山逃脱而来,特此前来赎罪,还请东皇陛下恕罪!”梼杌来到东皇宫内,便来向太一请罪。
太一看了一眼梼杌,冷冷的道:“哼!恕罪?你之罪责当真深重,又有何脸面求我恕罪,若非是你这种货色,那药王鼎早就是我囊肿之物。”
“请求陛下原谅,属下下次一定不会在犯了。”梼杌向太一恳求道。
太一冷冷的看了一眼梼杌:“下次?你还渴望有下次吗?”
“这......是属下嘴笨,还请陛下饶命。”梼杌一直低着头,浑身已是颤抖,不敢直视着太一。
“说吧,花果山的离恨天,非泛泛之辈,即使是我对上他,没有灭世黑莲也占不到一丝便宜,你这货色竟然能够逃脱?这当真不得不令我怀疑。”太一一下闪到了梼杌的身边,手狠狠的掐住了梼杌的脖子,令梼杌无法呼吸。
“厄......。”梼杌向太一恳请道:“陛下饶命,是......是梦乾坤将我放了的,我怕陛下怀疑我与他有所勾结,才这般掩盖的。”
太一冷冷的看着梼杌:“既然你与他之间没有什么勾结,他会傻傻的将你放回?是你太聪明了呢?还是觉得我太笨?”
“属下......厄啊!”梼杌的话还没说完,便听见他的脖子咔嚓一声,碎裂成了两半,魂魄正要逃走的时候,太一周身的黑气已将梼杌的肉身和魂魄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