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魏家的废墟上,薛敬堂长叹一声。( 最佳体验尽在【魏家院落的火势在围攻战豪时就已经不可收拾,火借风威,直到中午才熄灭。宅院已经没有了原来的面貌,一片砖头瓦砾,残留的木梁还在冒着青烟。水灵宗的弟子们已经开始清理尸体,到现在也有了个明确的统计。柴神道来了二百多管家护院,在现场留下了一百五十二具尸体,真是损失惨重。水灵宗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死了四百一十九名弟子还伤了二百多。并且,二长老庄空离战死,三长老魏长乐背部受了伤,只能在家养伤。现在整个水灵宗只有宗主宋慈安和大长老薛敬堂二人在支撑,这样的实力能顶住柴神道的报复吗?宋慈安也开始左右为难。
“爹爹,不要站在这里了,交给他们处理吧,你也要休息啊!”宋黎站在宋慈安身后道。
“女儿啊,为父怎么能休息?今晚就要去和商洛和战豪谈判,说清楚了,就是死也甘心。”宋慈安显然还不知道战豪已经陨落,不管怎样也要把事情说清楚,他已下定决心和水灵宗共存亡。
“女儿也要去,以我和商洛的关系,谈判的时候也不至于剑拔**张。我要弄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帮爹爹分忧。”宋黎对这几天发生的事产生了好奇,心里也想弄明白。
“好吧,你和爹一起去吧。爹听说,你大师兄等二十多个人都被商洛所杀,须弥山口凭商洛一人之力就阻击了整个水灵宗,这小子不简单啊!”
“大师兄的事我也在场,商洛并没有参与夜袭,他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被逼无奈才下的杀手。”听了宋黎的一习话,就知道这丫头处理事情很理智,不是头脑发热的人。
“是啊,我曾经见过商洛,那时候他还是个混小子。现在的商洛变得很可怕,****后,再解决伏兵,然后截击追兵。他的表现非独修为超绝,而且有头脑,他要比战豪更难对付,战豪只是鲁莽之辈。”宋慈安知道商洛对这样的事绝不会袖手旁观,于是站在火场废墟边,发起呆来。
“爹爹,这次战豪可能伤的很重,或许已经陨落,不然的话,他和商洛联手,水灵宗只怕没有弟子能活着回来。”宋黎很了解商洛,所以看问题很有独到之处,听的不多,但还是说出了事情的关键。
“本来我们就没有轻视过柴神道,可现在还是落到这般田地,看来我们要应付下一次更惨烈的报复了。”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
“战豪是有勇无谋,有了一次成功的偷袭,就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第一次成功也只是出其不意,攻我们无备,没什么了不起。反观商洛却能见势不可为,救援不及的情况下,夺取须弥山口,反制我们,商洛绝不是爹爹口中的小混混。有他统率柴神道,我们只有尽量化解仇恨。”宋黎还是很相信商洛,但毕竟两大宗门都死了很多修士,化解仇恨绝不容易。
“是啊,所以我们不能再等了,必须在他们立脚未稳的时候,攻下柴神道。”宋慈安也没什么好办法,只有武力解决。
“难道除了一战之外,就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吗?我很了解商洛,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行,可当他遇到大事的时候就很有理智,处事不惊,和他谈判可能希望更大。”说完,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一抹嫣红浮上了脸颊,更显妩媚多姿。说句良心话,她可不希望和商洛成冤家对头。
“现在两大宗门已经结下深仇,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兴趣听我说废话,说不定见面就要开打。”宋慈安一点也不相信女儿的话,心情反而更加沉重,他是了解女儿内心的,他不是为了水灵宗死了那么多人而担忧,而是为以后的事感到渺茫,感到不知所措。
“宗主,我看宋黎侄女说的不无道理,我们应该告诉宋黎真相,化干戈为玉帛。”大长老薛敬堂走过来道。
“真相?没有人会相信那真相的。因为你看到了那女人的诡异,说给别人听,对别人来说那只是我们编造的谎话,没人会相信。”宋慈安还是猛摇头,对说出真相不抱一点希望。
“爹爹,到底是什么事?”宋黎疑惑地问。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的,现在还不能对你说。”
宋黎更加迷茫了,该知道的时候是什么时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没了一点头绪。
此时此刻,商洛也是没有任何头绪,满头雾水地来找陆凡,他要从陆凡那里打听很多事,来揭开迷团。
“宗主,我正要找你,你走后这两个月,柴神道发生的事我认为宗主也应该知道一下,好有个应对。”
“对于袭击水灵宗的事你知道多少?”
“在袭击之前,我们都不知道,战豪不说,也没人敢问。”
“战豪是很好说话的人,为什么不敢问?”
“自从你走后,战豪就变得很怪,没事就乱发脾气,柴神道的修士都不敢和他说话了。对宗门事物也很少处理,脸色阴沉,我们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阴柴神也找过他多次,可是也没问出什么。”
商洛在思考着什么,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问道:“宗门里还有什么特殊的变化?”
“那就是大小姐了,以前我们见面都是有说有笑的。你走后,我就很少见到她了,见到的时候也不说话,总感觉周围冷飕飕的,那感觉真的很不舒服,总想快些离开她。”
商洛心里诧异起来:“还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