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从政府的办公室中走出来时,他刻意看了下那大楼,金晃晃地似是有点刺眼,门口牌子上挂着几个大字:厦门某县政府办公大楼。清风吹拂中,那东西随着风气一点点晃动着,貌似没定力一般,两尊倒下的狮子正晃悠悠地斜在一旁,随风而动。
路渐行渐远,和着风气,他慢慢游荡于路面上,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洗刷自己的某些罪恶。路面上,一点光照渐渐在自己的眼皮里闪动,一轮银白色的月光倾泻于路面上,惨白的清风不时地晃动着这个男人的心头,他明白,这一路上,或许也只有一人才会循着光线找他。“官人,官人——!”声音拖的很长,一段距离内,几点声音甚是让他感觉在打冷战。“额,你,你是——。”许玉这下慌了神,难道她知道一切?“官人,你说,说什么呢。”那东西踮起脚尖渐渐飞了过来,手里一个娃娃模样的东西在她手上爬来爬去。“你,你这是什么?”许玉慢慢挪移过脸面,“官人,你怎的不看了呢,这可是你最还吃的佛跳墙啊。”一旁的女人,裂开的头发丝,不时跳动两个深深的洞口。“这,这不是佛跳墙,这分明就是个婴儿的死尸啊,你,你快放开,放开,放开我。”他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你,你说什么,当初是你说要带走入幸福的,你那些甜言蜜语难道都忘在脑后了嘛。”女人呼出那几点诡异的香味一次次回荡于他的鼻息中。“我,我没忘,只是,只是我不甘心。”男人似是甩开了某种东西,随后又躺了下去,一阵冰凉的东西渐渐浮动于脑袋上,余光中,月光显得很是惨白,一道细纹渐渐攒动,裂开的缝隙中,一道破开的血液状的东西从里面渗透出来,压迫性在他的眼睛里晃动不已。
“啊,我,我不要,啊。”男人突然觉得脑门一阵虚汗,浮动的眼神中,女人的身形渐渐让他回转了些许力气,“这,这是哪?”许玉道,“这是你家呀,我看你倒在路边上,我就把你抬了回来,不过说实话,我还真抬不动你,只能请大哥帮忙了。”女人说道,顺势摆了下,“大,大哥?”在他的印象里,除了那个县长,貌似他再也没什么大哥模样。“你这个人哪,难道就忘了我嘛?”一旁的壮硕些一人道。“你,你是?”许玉这时还是弄不明白,抓挠着脑袋。“哎,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就是那个小邓啊。”说着,他将那个沾血的汗衫给脱了下来。“哦,哦,你这是?”许玉不想看见他,虽然在他的鼻子里闻出一丝血味,但常年累月中,他已经不想去想以前的那些破事。“这不,我那边有几个店要开张了,你呢,就跟着嫂子一起去买些衣服吧,我看嫂子这样——。”小邓倒是没了行头,手不停在女人身上弄来弄去。“滚,滚!”许玉早已看不下去,他知道他还是会卖掉这个女人,但他却不希望他的这事被人搅黄。“额,你说,说什么呢,别人好不容易在咱家来一趟,你就不能客气一点?”女人上前劝阻道。“你也滚,都他妈给我滚。”刚起来的身子突然跌落,将原本挂在裤兜里一玩意给掉了出来,咕咚几下后,那东西也顺势掉入一个细小的洞中。“额,嗯,你是不是看我落魄啦,就来
嘲笑我?是,我现在是个伙夫,是个为女人烧水的伙夫,但我也有心为国家做点贡献,哪怕是一点小贡献。”许玉越说越不开心,心里却早已七上八下。“我,我知道,你还是走吧,他可能今天心情不好。”女人慢慢抱住他,自从那车上,她早已将心给了这个男人,但日积月累中,女人不得不盘算着,生活中的油盐柴米。“切,妈的,老子以为你当了什么大官哦,干你娘的。”小邓这时才明白这一切的白费都已化为泡影,但这旁边的美人却甚是让他有了些许心动感,于是,手却慢慢围绕过来,本来想象的脑子里一点点晃动无比燥热的光晕。“你可以走了,我俩也只不过过客,他才是我的夫君。”女人瞪视道,“额,呵呵,美女,你要想清楚情况,跟着这个穷小子,或者说是跟着这样一种人,你下半辈子可是毁掉了呀。”小邓如是说道,他明白或许只有让她相信才是真的。“你说什么,难道跟了你就好日子过?”女人不再据需看他,她的心里也只有这个男人。“好,好,我走,我走,行吧。”说完,小邓渐渐蹬踏着鞋声慢慢走出屋子,清风吹拂,几点日光渐渐将这个本该点燃的氛围照的火热。
“你,有没有和他做过什么?”许玉早已怀疑性的说道,“什么,呵呵,你在说什么?”女人回转过头,慢慢捡拾起地上掉落一块块布条一样东西,却无力去看他。“额——,罢了,罢了。反正我也不在乎了。”许玉又道,望着她渐渐将东西塞于怀中,却也慢慢走出他的视线外,直到他不再看到她那身影。
许玉渐渐浮动着身子,一丝丝不安的东西在他的裤兜里鼓动,他亦是想起些什么,突然只听见砰的一声响,一丝丝毛线模样的东西从床单中蹦跳出来,他这才意识到裤兜里貌似有什么东西,正想查看时,却发现那里面早没一卷胶卷。“不,不可能,我明显放在里面的啊。”许玉说着,拿着那明晃晃的东西,在那炙热的光线下晃的甚是厉害。“啊,那,那是什么。”女人惊恐的捂住嘴巴道,顺手便想抢过来,但却还是一点点退回,她不能让这个男人记起那段往事,可心却很是咚咚直叫。“你,刚才收拾的时候有没有——,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