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儿傻笑的问:“你别一副怨妇的口吻啊!二哥对你够好了,为了你,连我和表姐都不怎么理了呢!”
以沫挑挑眉,乐儿才神神秘秘的说:“听说是二哥跟娘说了,让娘不要再邀请表姐来府上短住了,所以表姐才会好些日子没有来将军府了。”
“噢……”以沫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不想承认内心深处在暗爽。
乐儿斜着眼睛说:“不过这也没什么用,外祖母的意思是让二哥亲上加亲,不是娶程府姑娘就是娶表姐。”
以沫脸色微变,不悦的问:“凭什么?”
乐儿推了下以沫,问:“你反正这么大做什么,我都不在意了。其实不是每一个嫂子都像大嫂这样好相处啊!若二哥真是和表姐中的一人在一起,我们以后也没有姑嫂问题,我觉得也挺好的啊!”
以沫不高兴的说:“才不要呢!哥哥才不会喜欢她们。”
乐儿说:“这倒是,我也没有见二哥对哪一个表姐亲近一些。”
以沫挑挑眉,得意的说:“就是说咯!若是不喜欢的话,强行凑在一起也不会喜欢。”
乐儿附和,“话是这样说啦!但是很少有人成亲前见过对方的面啊!”
以沫问:“那你书本上的那些才子佳人是怎么回事?”
乐儿嘿嘿一笑,得意的说:“反正我将来要嫁一个自己看中了的人,才不要爹娘给我找的,娘说我静不下来,以后要给我找一个读书人,我才不要。”
以沫取笑说:“你想多了吧!伯母肯定不会模毕竟若是不小心被你打死了可怎么办。”
“说得我多野蛮似的。”乐儿轻捶了以沫一下。
两人说说笑笑间,以沫心里的担忧却没有降低。
晚上等离修回来后,立即抓住他把这事说了。
离修诧异的问:“外祖母有这个意思吗?我不清楚啊!”
以沫吊着眼尾,不信任的说:“少来了,乐儿都知道的事情,你会不知道吗?”
离修见混不过去,讨好的说:“你不成亲,我绝对不娶媳妇,你不同意,我绝对不让女人进门,可好?”
以沫想了想说:“这还差不多。”
离修故意诱哄问:“那我们同一天成亲,可好?你一身凤冠霞帔,我胸戴大红花。”
以沫想了想未来的场景,喜滋滋的说:“好,就这么定了,我们到时候一起成亲。”
离修说:“嗯!你是新娘子,我是新郎倌。”
以沫歪了下脸,觉得这话有点怪异,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也没有深思,只顾着高兴,还说:“那哥哥的喜袍,我帮你做。”
“这是我的荣幸。”离修笑容满面的应下。
以沫不懂,新郎的喜袍,除了新郎自家准备,也就新娘能够帮忙做了,她这时候主动揽去这活,离修心里都笑开了话,哪里会说不好。
日子在平静中,到了二月初一。
一早,离修就派了任何给乐儿以沫,让她们守好离旭,不许他出去胡闹。
事实上离旭的担忧也没有错。
眼看日头越来越大,离旭越来越坐不住了。
他一起身,乐儿就跟着站起来,一脸防备的问:“小哥,你干什么去?”
离旭烦躁的说:“我去如厕可以吗?”
乐儿也不在意离旭的态度,凉凉的说:“你少糊弄我了,你是想去临阳侯府吧?但你现在去了也没有什么用,只会被临阳侯府打断腿而已。”
定亲日被人破坏是很不吉利的。
这当中的利害关系,离修针对乐儿的性格,早就说得清清楚楚了。
她怎么可能会任由她最喜欢的小哥犯傻,然后被人找到机会打断腿。
“我没有想去临阳侯府。”离旭大声咆哮。
以沫蹙眉说:“你现在去也没有什么用啊!”
离旭不满的大叫:“你们懂什么,康王世子现在和一个姓钱的姑娘牵扯不清,而临阳侯府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情况,容雅嫁给康王世子,不会幸福的。”
以沫一惊,担忧的问:“你说真的吗?”
离旭愤慨的说:“我骗你们做什么,这事你要不信,可以去问二哥,那天我和二哥亲眼看到康王世子救了一个姑娘,后来康王世子和这位姑娘在短短的十多天里,就约见了四次,若说两人没有一点端倪,谁会信啊?”
乐儿咂舌的说:“十多天见四次,这频率也太高了吧?”
离旭瞪着大眼冲着乐儿和以沫质问:“所以你们觉得容雅嫁给一个心不在她身上的男人,她会幸福吗?这十多天里,康王世子可是没有见过容雅一次。”
乐儿和以沫两人对视。
乐儿问:“怎么办?”
以沫抿抿嘴,说:“康王世子和钱姓姑娘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并不清楚。现在闹上门去,临阳侯府不一定会见我们,
会见我们,而且闹大了,丢脸的是临阳侯府,他们不单不会感谢我们,还会恨上我们。”
离旭不敢置信的责问:“亏得容雅还把你当朋友,没想到你这么自私。你明知道她所托非人,你也不想着告诉她,任由她弥足深陷,你不知道女人只能嫁一次吗?她若是嫁错了人,这一辈子就毁了。”
乐儿不悦的冲着离旭推了一下,说:“你着急是你的事情,你骂以沫做什么,你没看她也一副很担心的样子吗?”
离旭冷哼一声,偏向一边。
乐儿走到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