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此,所以她才更想利用自己有限的能力去帮助身边这些疼惜她的人。
“你确定吗?不先回去休息一下?”程氏有点不放心的问,问完,却是回眸看向离修,示意他帮着劝一下。
离修目光落在以沫坚定的眼神上,并没有劝说什么,而是对车夫吩咐,“去程府。”
程氏心里又喜又叹,一副拿以沫没有办法的样子,全都表现在脸上了,恨不得将她直接捧在手心里才好的表情。
到了程府,大门口久候多时的下人立刻跑上前,说:“表少爷,你们怎么才来,老夫人等了你们一个上午了。”
离修随口说:“有些事情耽误了。”
乐儿和以沫先后脚下了马车,听到下人的话,拍拍额说:“我都忘了,昨天派人来了信,告诉外祖母和舅舅他们,我们今天要过来,幸好以沫坚持来,不然的话,就让外祖母他们空等了。”
下人嘴巧的回答:“老夫人早就要派人去问情况的,但是老爷拦着了,说是午时过了再不来,就派人去问,说时辰早了,表小姐肯定没有起身。”
乐儿呸了一声说:“才跟我没有关系,舅舅又败坏我的名声。”
程氏失笑的说:“你好意思说,不怪你舅舅这样想,每次我们来,不是你拖拖拉拉的起晚了吗?”
乐儿傲娇的将小脸一扬说:“反正这次和我没有关系。”
下人也不敢多说,忙说:“大姑奶奶,快些请,老夫人和老爷他们都在暖屋里等你们。”
“嗯!”程氏应了话,带着修他们就直接去了暖屋。
暖屋里满是人,老夫人的子子孙孙都在,离修等人进来,就脱了披风,直直的去向老夫人请安。
程老爷调侃的说:“看吧!我就说他们在午时前会到的,肯定又是乐儿这丫头懒床起晚了吧?”
乐儿嘴快,不满的冲着程老爷说:“舅舅就喜欢冤枉我,这次才不是我拖得晚,我和以沫一早就准备过来了,但是被老王妃叫住了,把我们狠狠欺负了一顿,还是娘和二哥去救了我们,我们才逃出来的。”
程老爷瞬间收敛了笑容,端坐了身子,紧张的问:“老王妃,哪一个府上的老王妃,怎么好好的,你们一早在别的王府里?”
昨天乐儿派人送信,就说她和以沫要来给老夫人看眼疾,要程老爷多备好吃的,其他的也都没有提。
送信的南珍也没有多嘴,程老爷自然不清楚以沫去淳王府暂住的事情。
“没什么大事,也都解决了,你们别听乐儿说得夸张。”程氏不想多谈,主要是怕扯出以沫的身世。
乐儿撇撇嘴:“这叫没大事啊!他们淳王府简直是目中无人,完全不把我们将军府放在眼里,好声好气的把我和以沫请到淳王府去做客,我们欣然而去,他们倒好,第二天就关起门来欺负我和以沫,幸好丫鬟机智,看情形不对,就立即溜回了将军府搬救兵了,不然的话,我和以沫现在还在王府出不来呢!”
程夫人紧张的问:“淳王府好好的,和你们两个姑娘为难做什么?他们可有伤到你们哪里吗?”
以沫这次来,程府上下,对她比第一次更显殷勤。
程夫人关心乐儿的同意,目光也在以沫的身上落了落。
毕竟没有以沫的话,程老夫人的眼睛过不得两年就会失目。
虽说府里不差银子不差下人,但是老夫人有了眼疾,她下面的晚辈没有一个能躲得掉的,侍疾是不能少的。
“不是对付我啦,是对付以沫!这淳王府上下,除了景世子就没有一个好人了。”乐儿气呼呼的说着。
程氏对这个藏不住事情的女儿十分的无语。
“怎么回事?”老夫人都忍不住开口追问原因了,一屋人的目光更是全都落到了以沫的身上。
以沫哭笑不得的主动开口说:“我的名字和淳王府的四小姐名字一样,再加上景世子机缘巧合下认了我当妹妹,所以淳王府的其他人,都觉得我就是四小姐本人,老王妃更是要脱我的衣服,当场验明正身,而我不愿意,因此,就闹了些不愉快。”
一屋人脸有诧异,老夫人更是说:“老王妃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这黄花大闺女,怎么有给别人看的道理。”
“就是说啊!这也太强人所难了。”程夫人也皱着眉附和。
倒是她身边的小子,一脸好奇的追问:“那你到底是不是淳王府的四小姐啊?”
以沫目光灼灼的看去问话的少年,乐儿抢白的说:“程远,你傻了啊!以沫要真是淳王府的四小姐,她不回淳王府,她住到我们将军府做什么啊!”
程氏微微蹙眉,警告的说:“乐儿,怎么和表哥说话的。”
乐儿撇撇嘴说:“什么嘛!也不过比我大一岁而已,再说,我一直都叫他程远的啊!而且本来就是他问了傻话嘛!”
以沫微微一笑,从容的说:“不管我是不是淳王府的四小姐,她们都不该在人前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若她们笃定我是的话,这种行为不单污了我的名声,也伤了我的心,她们若真想查明我的身世,在我沐浴的时候,派两个丫鬟侍候,就能一目了然,何苦如此。若我不是的话,她们又有什么资格让我一个姑娘家大庭广众下宽衣解带呢?就凭她是老王妃?”
程远不再追问以沫的身份,附和的说:“这话好像挺有道理的样子。”
而程老夫人听了这话却只是目光闪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