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李月季气的要吐血了,她什么时候成了满花和邵阿狸的媒人了?
李月季心想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啊?
等等!
重点是!刚才岳松花说的满花被姓邵的搞大了肚子?这……这又是咋回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对,你把刚才什么什么搞大肚子的事儿说详细点!”李月季忙用手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说道。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姓邵的之前不是在你这边做工的吗?后来他老娘死后,不是辞工之后自立门户了吗?你说你说你让他滚了也就算了,还借给他银子做什么?”岳松花冒火的说道,语气强硬,显然她认为所有的错误都是李月季的错。
“第一,我可没有当你闺女和邵阿狸的媒人,她和他如果真的在一起了,那就是自由恋爱,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的!当然你们这当爹娘的肯定也无法阻止的!”李月季觉得自己没有错,自己这是躺着也中枪啊!
李月季铿锵有力的说道。
“第二,即便你们怪我,也是你们不对,因为邵阿狸已经辞工,我不属于他的东家,你们应该去找邵阿狸算账!你们来我家找我算什么意思,难道我去说让他们分开,他们就会听我的分开了?还是满花的肚子就会变小了?”
“这……这……这……”岳松花忽然被李月季一顿抢白,她也纳闷了,自己怎么冲动的跑来大侄媳妇这边吵了,似乎自己有点儿理亏。
“什么这这那那的,我这是和你好好说,你好得算我婆婆面上的亲戚,我也不想闹的两家关系尴尬,外人还以为我不尊敬婆婆那边的亲戚,你们还是自己去找邵阿狸好好谈一谈,你们找我没用的,我又不是邵阿狸的长辈!”李月季气晕了,他们来找她干啥!
“那大侄媳妇,咱丑话说前头,当初满花在这里干活,是不是你留她下来的?”满花的爹陈金水脸色凶狠的质问道。
“那是看她可怜,你们当爹娘的又嫌弃她,她又没有啥地方好去,我只能收留她,怎的我收留她,我还错了不成?”真是太过分了,这对可恶的极品!
“谁说我们老两口嫌弃她了,那是家里住的条件不好,是她自己非要抱着虎娃,本来她单身一人,也能寻个好婆家,现在她不仅带着虎娃一个拖油瓶,这肚子里还有一个,那个姓邵的不是个东西,他那么穷,咱家满花嫁给他,岂不是要苦兮兮的过上一辈子了?”陈金水心中有气,旁人家的闺女都是嫁给有出息的男人,自己家里富了不算,还帮衬娘家呢!自己这是生了个讨债鬼闺女,就知道弄出败坏家风,让人背后指着脊梁骨骂,他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
“满花真的怀上了吗?你们确定?还是已经让郎中诊脉诊过了?”到底是亲戚,李月季虽然不待见岳松花和陈金水,可一想满花和自己关系还算不错,她总是要关心一下吧。
“嗯,应该是怀上了,我那天去他们面摊子旁,瞧见她呕吐了好几回,我上去问她,她还不承认,我这心里担忧,一开始还以为她真的是吃坏了肚子,后来我一回村,就有人说她们看见满花等姓邵的那个穷光蛋一起收摊了一起回去,两人好的跟小两口似的,哎呀呀,要不要脸面啊,据说已经住在一起了,真是丢死人了!”岳松花见李月季这么问,顿时一口气把她知道的事儿全给说了一遍。
“这……她也许只是巧合去邵家吧,满花可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她不可能和邵阿狸住一起吧?”李月季闻言唇角抽了抽。
“怎么不可能?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一个一直没有开荤的男人,你说这孤男寡女,*的,这……这……这怎么就不可能了,一等虎娃睡觉,他们俩还不是想干啥就干啥?”陈金水一张嘴就没有好话,他好像已经看到满花被邵阿狸给勾引的不分东西南北了。
噗!
李月季突然很佩服陈金水脑洞大开!
你老人家是亲眼看见了吗?
居然还说的振振有词的样子!
真是笑死人了!
李月季摇摇头说道:“既然没有请郎中瞧过,就不能证明满花有孕,我瞧着你们还是请个郎中给满花瞧瞧身子吧,万一不是怀孕,别是身子哪里不舒服。”
李月季这么说,完全是一片好意。
偏偏被这对极品夫妻还误解了!
“我们家里穷的叮当响,哪里有银子去给她瞧病,大侄媳妇,要不,你跟咱们走一趟,去请个郎中给满花诊脉如何?”岳松花一听要用自家的银子,马上缩了回去,然后讪笑道。
“什么?那是你们的亲闺女啊!怎么竟叫我出钱请郎中!我如果是满花的亲爹娘,让我出钱去请郎中,我是一句话都不会多讲,可现在,你们——你们怎么这样厚脸皮!你……你们给我滚!”李月季气的手指直哆嗦,该死的,你们这是要有多无耻啊,她真是要气的叉腰大笑三声了!
“滚?我们为什么要滚?这家里还是大侄子做主呢!你一介妇人还能做主不成?”陈金水不悦道。
“满花可是喊你大表嫂呢!再说了,满花在你这边还不是帮你干这干那的,她可是一句怨言也没有呢,让你出钱咋的了?你咋那么小气?”岳松水觉得李月季太小气了,这个时候他还在叽叽歪歪的说。
李月季心中生气,可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跟这对极品夫妻实在说不通,那就是无论自己怎么说,都是对牛弹琴!
“大侄媳妇,咱们不过是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