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废墟场因出现人员伤亡事故而被迫停止做工,所以大楼盖了一半,部分石头、砖头、水泥、沙子、都累积在一起,显得凹凸不平。( ,路面泥泞,小绵羊开到马路一旁就被迫下车走向那片马路旁边的空地。
放眼望去,灰尘扑扑,他们踩到的地方粘起一脚泥巴。
湿漉漉的,潮湿味道扑面而来。冉冉手紧张的颤抖,墨楼青紧紧握住她的双手,心里暗爽她:有我在,不要怕。
他们走了一段时间,不远处出现了一盏矿灯,挂在废旧楼房还未来得及拆迁的屋顶上。
这时,冉冉的手机再一次响起。
是思美函打过来的,她颤抖的接起来,即将要哭的说道:“我们来了,你在哪里。”
思美函躲在不远处的楼房上,举着望远镜,一手接电话,露出满意的微笑说道:“现在你们都tuō_guāng衣服。”
“你疯了!”墨楼青说。
她笑了笑,用很无辜的话语说:“我要确保你们没带任何武器,脱吧。”
他们把手机打开免提,举着手机,开始脱衣服。
秋风飒爽,墨楼青安慰已经哭肿双眼的冉冉说道:“按照她说的去做。”
他迅速拖得只剩下内-裤,冉冉摇摇头,向手机大喊道:“思美函!你去死!”
她不满的嘟嘴,邪恶的说:“你要我去死?那你的孩子怎么办?我死的时候可要带上他哦。”
她使劲摇头,凌乱的头发贴紧自己的脸颊,眼中充满了坚定。
她开始脱衣服,把外套扔到地上,裤子脱下来,衬衣脱下来,最后只剩下内-衣和内-裤。秋意逐寒,玉肌在伶俐的空气中瑟瑟发抖。
她咬牙忍耐,墨楼青把自己外套覆盖在她小小的身躯上。冉冉摆手,摇头拒绝了。
她抱着自己的手臂,冻得嘴唇发紫:“满意了吧。”
思美函拍拍手,说:“好!下面走到你们看到有矿灯的楼里,然后让那两个蒙面男绑住你们。”
他们拿着手机,一步步向前走。
寒气逐渐席满全身,她肌肤凉透,墨楼青心疼的走过去让她靠着自己。
她抬头看着他,傻乎乎的微笑道:“没关系,我没事。”
他摇摇头,霸道的抱住她。
一步、两步,越走越近的旧楼,愈来愈疼的心脏。
忽然,他们听见了婴儿的啼哭声,冉冉和墨楼青同时停住了脚步。
立刻自烂掉一半的木头门里走出两位壮汉,蒙面男人。
胖子用方言和瘦子说了两句,他们手拿麻绳饿狼一般扑过来吧冉冉和墨楼青老老实实绑住。严严实实,一点缝隙不留,冉冉细皮嫩肉的手腕被缰绳累出血痕。
墨楼青不客气的说:“你们温柔一点!她是女孩子!”
胖子屈腿就是一踢,直击他的肚子。
墨楼青痛苦不堪的跪在地上,膝盖磨破了皮。
孩子哭叫声变大了,思美函得以洋洋的抱着孩子出现在他们面前。
冉冉红了双眼,气的大吼道:“把孩子还给我!求求你!”
她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假惺惺的说:“哎呀,发烧了呢。”
“还给我!!!!”她迅速冲了几步,被瘦子一脚踹倒了,翻滚了三米。
墨楼青怒吼道:“我们都来了,要杀要剐你随意,但是求你不要伤害孩子!”
她仰头,笑声肆意:“哈哈哈,真是伟大啊!把他们带进去!”
胖子瘦子应声,瘦子托起冉冉,她的下-半-身摩擦地面被瘦子拖着粘了一片青苔。
狼狈不堪的俩人,几乎光秃秃的,被扔到了枫音白旁边。
思美函说:“饿死他们最好了,不过好戏才刚刚开始。我改变主意了,这是十万元,你们拿好,给我看他们三天。”
瘦子胖子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举着两张十万元单子手舞足蹈起来。
枫音白听见两声咕咚巨响,艰难的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只穿着粉色内-衣和内-裤躺在地上喘气的冉冉,连忙瞪大眼睛,“你没事吧!?”
她艰难的摇摇头,看向墨楼青。
他膝盖出了血,已经流到了脚后跟。
“呸,该死的。”枫音白吐出一口鲜血,冷笑道:“思美函,你这个卑鄙不要脸的女人。”
思美函抱着哭累睡过去的小格嘉,摇晃手中的车钥匙,说道:“孩子呢,我就先抱着。三天后再见咯!”说完,蹦蹦跳跳的走出了旧楼。
冉冉躺在地上抬头祈求的说:“不!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吧!”
墨楼青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石柱上,枫音白低着头不说话。
冉冉美丽的小脸上沾满了泥土,躺在地上哀怨的看着胖子和瘦子正在煮汤准备夜宵。
心里无比后悔,这个孩子根本就不应该出生。
都怪她,否则也不可能连累到墨楼青和枫音白。
墨楼青靠着石柱,仰起头,盯着矿灯,说:“冉冉……”
她苍白了脸,感到腿部肌肉正在痉挛,躺在地上虚弱的应一声:“恩——”
“思美函……想把我们饿到不成人形……在继续玩弄……”枫音白嘴唇干裂,他正在高烧。
冉冉努力撑起身子,引得了蒙面男的注意力。
瘦子一把扔开面具,说:“老大,这面具忒热了。”
肥男人说,“那女人能碰不?”
墨楼青猩红双眼,焦急的站起来说:“你们敢碰她一下试试!”
枫音白逐渐意识模糊,脑子后面凝结了血块,他嗓子沙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