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一早起来就收到了一条不得了的短信:“你从今往后不用再来我店上班了——助理。(
揉着发酸的双腿,一定是墨楼青去捣乱了,她昨晚怎么就迷迷糊糊睡着了呢。
慢慢吞吞拖着身子走进客厅,失去工作她简直就和安奇一样了嘛。蹲在家里无所事事,等着过年吗。
安奇一早就买好了早餐在等她,出乎意料的是,她今天意外地精神:“冉冉,吃完了咱们去晨跑吧。”
她看着刚下满地的积雪,摇了摇头。“不想去。”
“你怎么啦,忽然就对生活失去了信心?不就是一份工作吗,我帮你找找既可以安心养胎又可以赚钱的好工作。”她帮冉冉打气。
要是工作那么好找,所有没工作的家里蹲就不需要家里蹲了。
被安奇怂恿着就出了门,踩在厚厚的积雪上,跑起来就像踩在白白的棉花上一样发出“沙沙”声。
她们去买了好多的蔬菜和烟花爆竹,回到家已经大汗淋漓。安奇地给她一个头巾和扣子,拿出鸡毛毯子和抹布,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接下来是什么时间——大扫除。
她们刚搬进来,哪有什么尘土。简单几下子就差不多干净如新了,安奇从自己房间的抽屉中取出一把钥匙,有些凝重的看着。
冉冉走过去,问道:“咦,这是哪里的钥匙?”
她将钥匙捏在手掌心里,“三楼……淡倾的房间。”
忽然觉得自己这句疑问很多余,她提着水桶拖把,套上手套:“那个,我先去二楼了。”
“你去二楼做什么?”安奇目送她渐渐移动向门口,问道。
“以前去墨楼青家催稿的时候就知道了,他这个人啊,超级邋遢的。我先不说了,还有两天就过年了,总不能视而不见。拜拜。”
“拜拜……”
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面对那一屋子臭气熏天的垃圾。叹了口气,摁下密码。密码锁咔吧一下子打开,她慢慢艰难的提着水桶,拖把,抹布,手套等等。
她都怀疑自己是清洁工了,进屋,扑鼻而来一阵甜到发腻的味道。
貌似是巧克力化掉的味道,她捏着鼻子走进去。刚走一步,碰到了拉面吃完的纸碗,再走一步半块奥利奥被踩碎,向左拐口香糖黏在了手套上,向右拐满处可见的零食袋。
我靠,有这么夸张吗。
是的,就是这么厉害。
墨楼青再一次让未冉冉刮目相看了。
她火速穿越那些垃圾,跑进卧室。还没开门,她仿佛已经感觉到自里面缓慢飘散来的恐怖黑暗雾气。
定了定神,推门而入。
只见他穿着一条小内-裤,毫无形象的睡在c上,睡姿可以用东倒西歪来形容。
这个家伙,又邋遢,睡姿又差,以后和他生活的女生一定很辛苦。
不知道为什么,冉冉居然这样想。她镇定了一会,心脏跳得那么快干什么。以前格丛桑也经常把家里空调开得足足的,热到只穿着内-裤到处跑嘛!
紧张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她闭上一只眼睛,斜着身子很不情愿的给他盖好踢掉的被子。
卷起袖子,以最快的速度开始收拾扔的满地都是的衣服!袜子!裤子!还有……内-裤。
兴许是声音有一些大,她擦电脑桌子的时候,墨楼青擦了一把口水睁开了双眼。
“我靠!别动我那电脑游戏机!”他激动的站起来,围在腰间的被子迅速被脱落在地上。
冉冉扔掉抹布,捂住眼睛,结巴道:“我,我知道了啦!你,你先穿上衣服!”
没想到他一把拉住自己的手臂,就被硬生生拖上了那张c!
“喂……”他满富磁性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慵懒:“你一早就来我的家,我的房间,做什么?”说着,手游离在她的小蛮腰上。特意加重了‘房间’二字,引得冉冉脸青一阵红一阵。
“我好心给你打扫卫生,你居然——”趁人之危!
她向后退,他直接把冉冉逼向*头,“来试试格丛桑的技术好还是我的吧……”
听到这样让人恼羞成怒的话,她使出蛮力将他狠狠推下了c,墨楼青的睡意醒了一大半。
她没好气的抓起抹布跑去客厅扫垃圾,墨楼青想这下玩大了。赶快穿好衣服追了出去,他原本以为冉冉会直接逃跑呢,没想到还在客厅帮他清理房子。
“对不起。”他抱歉的摸摸后脑勺,这女人也太没防狼意识了吧。再怎么说他也是正直二十五岁的勃发期。
她不搭理他,板着一张脸,一边扫地一边擦桌子。
“其实你不用打扫的,清洁工会定期来。”他坐下,为她煮咖啡。
她捡起吃剩下的巧克力棒,又扫出沙发下一堆干果皮说:“清洁工不用过年的吗!白痴。”
“好啦,我是白痴好不好,来喝咖啡。”他修长的手指,端着好看的茶杯。
比起咖啡,其实她更想喝红茶了。今天阳光很耀眼,真希望春天快一些再快一些到来。
接过咖啡,无意间与他碰上了手指,他有些逃离似的抽离。冉冉不自在的喝了几口,继续打扫。
墨楼青为了冷静自己,跑去浴室冲了个温水澡。
他从钱包里拿出了两张电影票,“那个……”不知道怎么约她,有些结巴的喊冉冉。
她回头,从几大包垃圾袋中绕过来,“干嘛?”
“大年初一上映的电影,要不要一起去看?”他是初恋小男生吗,怎么说个话都这么困难。
冉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