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芸一大早醒来,第一眼看着自己整洁的房间,心里就有好多踏实。[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但等她一走出自己的房间,看着凌乱的客厅,她就直冒冷汗。
她拿出手机,直接发出一条微信:
今天不是你值日吗?
微信很快就回过来,简单三个字:
星期天。
高芸记得昨天晚上他们熬夜把一篇采访稿修改完成后已经是凌晨两点钟。可是就算是这样:
我们今天不是要上班?
因为是编辑部缘故,虽然编辑部现在为了方便收集信息,让信息不会被淘汰,特意设置了几个小组,但因为每个小组都有自己负责项目,所以基本每个小组都要负责采访,编辑,内容制作,所以有时候他们因为一些意外而浪费时间,就必须熬夜做完所有工作,高芸因为是印小洋的助手,所以她基本上是跟印小洋现场采访和编辑,内容制作是另一些人负责。
没办法正常放假,那只能给自己放假。
“天呀,不就是嫌弃收拾客厅麻烦。”
高芸很想重重去敲打印小洋的房门,可是一想起,他是自己的上司,她的手停在半空好一会儿,最后收起来,撇起嘴,低咒几声,只好自己乖乖去收拾东西。等印小洋起来时,高芸已经基本上把客厅收拾干净,洗刷干净,坐在一边默默地吃着早餐。
“天呀,难道女人跟自己就有些区别?”
“……”
“哇,还给我煮了一份早餐。”
印小洋兴匆匆地走在自己的位置,看着高芸为自己煮了一个鸡蛋和两条热狗,还有放了一杯牛奶,一触摸还是温的。
高芸虽然一脸认真地吃早餐,但还是偷偷瞄了印小洋几眼,原以为他会表扬自己,结果他皱起眉:
“煮鸡蛋不可以全熟,否则没有营养;热狗这些是垃圾食品,怎么天天吃。[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还有你都那么早起来,为什么不煮粥,中国人不喝粥,学什么洋人喝什么牛奶,小心拉肚子。”
“副主编……”
“叫主编,在家里我允许你叫主编。”
高芸立即冷下脸。因为在公司,高芸基本上叫他为副主编或印副主编,偶尔叫一声印主编,不过这是在杂志社里面体现等级有分,但在家里面,印小洋就不允许了,他曾这样解释:
“副主编?看玩笑,我的目标是杂志社里面的总编,我要当一把手,而不是小小主编,永远听命于别人。”
“那我直接叫你总编不就行?”
“我至少要去掉‘副’才理所当然是主编。”
现在又回到现实,印小洋正嘚瑟地看着自己,她立即就是一把火:
“也不知道今天是谁值日。”
这句话脱口而出,但音量很小,基本上就像蚊子嗡嗡响个不停。所以印小洋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究竟在说什么?”
“没有,我的意思主编为什么自己不煮一次给我试一下,我以后才会懂得怎么煮。”
“高芸,你跟我签了一年的合约租期,可是现在定金都没有交齐,你还要我这个上司兼房东给你煮饭,你说你好意思吗?”
高芸不知道要说什么,因为印小洋说要与自己合租时,她很开心,可是当他拿出一份合同,她瞪大眼睛看清楚自己做的事,每个月按时交房租是必须,还有一项必须是交一笔定金:两千块。
“那么多?”高芸没有租过房子,不知道有定金这回事,“租房子需要交定金?”
“废话,从我这个地段来讲,我的房子虽然不是市中心,但也不是郊区,所以属于中肯地段,而我的房子才刚刚交房,所以十成新,房租一个月一千多块,包水电费,按理来说我已经给你优惠再优惠的房租,但定金是必须给,否则不合规矩,违约金的话我就去掉吧,算是我给你一个人情,但是否续约由我说了算。[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哦,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高芸怯怯举起手说道。
“什么?”
“我的钱只能够给房租,定金没法交。”
“想到了吗?”
印小洋在一旁得意洋洋地说道。高芸直接闷声咬下最后一块蛋,把牛奶全喝完,拿起包袱就走人。
“我就说,他哪有那么善良,根本小孩子脾气,都已经二十七岁了,还这么小气!”
高芸愤愤不平地走到下个车站。本来从居住的楼房走下来,就有个车站等待自己,可是因为她害怕被公司同事看到,会误会什么,于是每次上班,她都坚持走路到下个车站,虽说要多走十几分钟,可是心安理得。
等她气喘喘地终于抵达车站时,一个刺耳的喇叭声音尖叫起来,她回过身,只见印小洋拉下车窗,冲自己就是一个招牌笑容:
“我先走了。”
他已经吃下早餐,换下一套干净衣衫,给人清爽的感觉。可是令高芸无语就是他冲自己招手,那一抹笑容好像赚到什么便宜事的贱人表情。
高芸来不及表达态度,印小洋一个油门一踩,车子立即无影无踪。
当时高芸感觉有一阵风甩过自己的脸,她又当头一棍,再次无语。
高芸因为公车塞车的缘故,等她来到杂志社时,她已经迟到十分钟。她一脸惶恐地打卡。本以为悄悄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