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正致激动异常,双手灵活而又熟悉的攀上沈氏胸前。
柔软一入手,他感觉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轻轻揉捏着。
就在他想进一步行动时,耳边忽然又有哭声传来,“三哥,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待我……”
这……这是芙蓉的声音?
齐正致闻到一股异样的香味,然后眼前的景色一变。
这里哪是什么陡峭凶险的崖顶,分明就是居微斋,也不见白言峰一家三口的身影。
而他搂在怀中亲热的女人也不是沈氏。而是……
芙蓉!
他搂着芙蓉躺在软榻之上,芙蓉头发装乱,上身已经完全果露,白花花的皮肤晃得刺眼。
而他双手揉捏的两团柔软正是芙蓉饲养了多年的‘小白免’……
柔和的烛光下,芙蓉肤如凝脂。含泪的双眼里春色荡漾,粉嫩的小嘴微微张启,似在无声的邀请他继续品尝。
随着她哭泣时身体的抖动,齐正致还紧紧攥在掌心的两团柔软也跟着颤栗。
“小姐,出了什么事……啊!”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重重推开,乐妈妈焦灼的声音传来,随即便是她呼出一半的尖叫声,紧接着又是关门闩门声。
齐正致这才彻底清醒,脑子里嗡嗡乱响,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他到底在干什么?
双手似被炭火灼了一样赶紧松开芙蓉的两团柔软。
柔软被松开。两朵粉红的蓓蕾骄傲的在他眼前滑过,身体似被雷电击中,赶紧将眼撇开,迅速跳下软榻。
“乐妈妈……芙蓉……我……我没有,没有……”齐正致一边整理自己松散的衣裳,一边语无伦次的想要解释什么。
乐妈妈指了指芙蓉的模样,恨恨的低声斥道,“齐三爷,这可是奴婢亲眼见你糟蹋我们家小姐,你还想抵赖不成?
齐三爷你是读书人。平日见你也是一副斯文的模样,待我们家小姐也不错,谁料到你竟是这种无耻小人,你就是那衣冠qín_shòu啊……”
齐正致被骂得恨不得找地洞钻进去。
“乐妈妈……”芙蓉并不急着穿衣服。就那样光着身子向乐妈妈张开胳膊,一片大好春光。
粉红的蓓蕾像两朵盛开的娇艳梅花,在齐正致眼角的余光里骄傲绽放。
而让他更觉得羞耻的是,都这种时候了,他的身体竟然会有反应。
他对芙蓉有反应!
这样的想法不仅让他感觉羞耻,同时也觉得对不起沈氏。
“我苦命的小姐啊……”乐妈妈拭着眼角奔向芙蓉。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哭着道,“小姐,你怎么这样命苦,你拿真心待人,可旁人却恩将仇报,qín_shòu不如啊……”
“妈妈,我不想活了,我已经无脸见人……呜呜……”芙蓉哭着说道。
“小姐你不是来收盘碟嘛,怎么……怎么就变成这样?”乐妈妈哭着问,并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呆若木鸡的齐正致。
齐正致蹲在那儿像个傻子一样。
而乐妈妈问的问题正是他想知道的。
好好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他记得喝了消食茶之后,他就坐在书案前梳理父亲和卉娘他们所说的话。
经过认真分析,他认为卉娘和母亲所言更可信。
父亲不仅骗了他,还想将逆女往火坑里推,这些都是他不能容忍,也无法接受的。
他没想到一直敬重的父亲,心肠竟然这般歹毒……
就在他伤心痛苦时,忽然觉得头晕沉沉的,就势趴在书案上打盹。
后来他好像梦见了白言峰一家人,然后还有卉娘……
可……可卉娘怎会变成了芙蓉?
而他还qín_shòu的对芙蓉……
想到这,他又恨不能撞墙死了,不然活着也是丢人现眼。
芙蓉哭着说了事情经过。
大约一刻钟前她来居微斋收拾盘碟,发现齐正致趴在书案上睡着了,她担心他这样睡了会着凉,就让青易去打些热水来伺候他洗涑,让他去床上躺着休息。
可她刚收拾了两个碟子,忽然听到齐正致惊恐的喊着不要,还手舞足蹈似在赶着什么东西一样。
她猜他可能做噩梦了,忙走上前去准备唤醒他。
孰料她一上前便被他紧紧搂在了怀里行不轨,不管她如何挣扎都无用。
她也不敢喊叫,因为这事一旦被旁人撞见,不仅仅会影响她的声誉,同样也会让齐正致名誉受损。
她只能希望他忽然良心发现饶了她,幸好乐妈妈及时出现解救了她,否则便木已成舟了。
乐妈妈搂着芙蓉,心疼的嗔道,“我的傻小姐哟,人家都那般待你了,你竟还想着他的名声,你怎么这样傻啊……”
然后她又指着齐正致骂,“齐三爷你真不是人,我们家小姐被你那样欺负还替你着想,而你欺负了我们家小姐却还想抵赖,世间怎会有这种无耻不要脸的人。
齐三爷你欺负了我家小姐,这事你准备如何处理?总要给我们家小姐一个交待。”
虽然还差最后关键的一步,可芙蓉清白的身子已经被齐正致看了摸了,这事也绝对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芙蓉哭着摇头,劝乐妈妈道,“乐妈妈你别骂三哥,我相信他不是有意如此,事已至此,不管三哥怎么做都已无用,反正我已经不想活了,妈妈你就别为难三哥了。
妈妈,等我死后,你就说我是病死的,莫提这事去伤三哥的名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