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六也很惊讶,竟然能在苏格兰的这间小机场里见到正在转机的李濂城,他似乎风尘仆仆的来去,如果不是聂六主动叫他,可能两人就这样擦肩而过了。.. 。 李濂城看起来也不好,但是总比聂六好得多。 “你如果在其他地方能够重新开始,我是劝你不要去找白静了,你是斗不过陆家的。你要是在其他地方站住了脚,还是将嫂子接到你身边吧。” 聂六告诉李濂城,“无论你在如何怎么样,都是没有办法报仇的,白静身边的那个人,他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要了你的命,而且这件事的起因就是因为我们哎”聂六面带着愧疚,心里更加是羞愧难当,“这件事情是我们对不起她,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我反倒是觉得轻松了,以前有钱的时候,用着那钱,心里不安啊,现在没钱了,反倒是轻松了。” 聂六的话,让李濂城痛斥他一声:“你就是这么没有出息,陆曜玺赶不尽我的!”李濂城的目光带着凶劲,那是一种被‘逼’入墙角,无路可走后,同归于尽的神‘色’。 “不要做傻事了,濂城,陆家已经不再对我赶尽杀绝了,她说跟我们之间的仇恨,她不想在延续,我看你还是不要再钻牛角尖了,这一切都是我们欠她的。” “这么多年了,我也不好过,你是如何,我是不知道的,但是我确实没有一天过的安稳的,赚的钱再多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买不来心安。” “我不像你那么没有出息!”李濂城说完后,转身朝着登机口走去,聂六看着他进入六号登机口,他知道李濂城要去哪里。 李濂城是一直狐狸,俗话说的狡兔三窟,他做的那些事情,他早就知道有一天会让他付出代价,所以他早就已经给自己想好了退路,聂六不同,以前赚的钱,买游艇,买跑车,玩‘女’人,最后连出事后,保证妻儿生活的钱都没有。 他也是报应啊,妻子靠在他肩上,还有半个小时才登记,回忆涌无时无刻不涌出来。 想到以前跟李濂城,还有白静认识时,他是真的‘挺’佩服白静这个‘女’人的,二十岁的年纪,家里条件又好,母亲说什么也是胡同里大家都知道的富婆,还有一个在国外的父亲,随时都能接她离开,可是她怎么就偏偏看上了李濂城这个畜生。 以前,聂六问过白静,为什么会看上李濂城,他除了长得不错点外,对她根本一点都不好,那时的白静长得很胖的,在胡同里,谁跟这个胖妞做朋友啊,就连聂六都嫌弃她得很,更别说是李濂城了。 白静说,因为李濂城是第一个主动跟她做朋友的,那时的聂六就觉得这丫头啊,说好听点叫单纯,说难听点就是傻到家了,那是因为图着你家的钱呢。 后来,她跟李濂城住在一起后,那个时候聂六知道,白静是真的将李濂城当成是自己的男人在伺候,虽然那个时候,白静应该是知道了李濂城在外面有人了,可是她也没有说什么,缺心眼依然守着那个属于她的位置。 陷害白静,让她做替死鬼这件事情,刚开始工商所查的时候,聂六并没有想到李濂城会让白静来做替死鬼。 李濂城告诉他,白静不做,那换你做,聂六也是为了自保,也是害怕李濂城对自己做什么,所以才听李濂城的话,将文件拿给白静签的,嘴上只说是一些给员工发工资,需要她签字,白静没有怀疑,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没有想到竟然是李濂城平时将资金转走,还有用劣质材料的文件。 聂六那个时候就觉得李濂城够冷血,也够无情,他惹不起,可是为了钱,也只能与他为伍。 白静坐牢的几年,聂六有想过去看她,可是每当开着车,停在监狱‘门’外时,就没有了勇气,他知道有些债是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还的,后来他也不再去了,心想着,欠着吧,下辈子还,也不过是安慰自己的话而已。 后来跟着李濂城,钱是赚了不少,可是良心那个时候一被狗吃了,有时静下来也会想起白静这个人,可是那个时候几乎已经忘了,白静这个人长什么样子。 还是哈哈傻笑的大姐吗? 聂六知道跟李濂城没有区别,所以那个时候当白静出狱时,李濂城问怎么办,聂六看他的意思是要对白静做什么,聂六那个时候也是良心发现,故意是对李濂城奉承了起来,就是下意识的保护白静。 他对李濂城说:你现在是瓷器,白静刚出狱,不过就是一个破瓦片,你身家过亿,她不过是一个刚出狱的囚犯,没有必要对她做什么。 聂六那个时候知道,李濂城有钱了之后,开始爱惜自己得羽‘毛’了,俗话不就说发财立品,李濂城就是这么一个虚伪到了家的人,他是害怕白静在外面胡说八道,影响他在外面好不容易竖立起来的形象。 聂六有时真为白静不值得,陪这着一个男人度过了一生中最艰难的日子,却到最后不能共富贵不说,连自己的自由都搭进去了。 李濂城这个人,聂六有时也会害怕,因为他身边的人,都看不清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没有发达前,那些曾经帮过他的人,跟他还能有些来往,发达后,李濂城就算是见到这些人,也装作不认识,人家来求他一些事情,直接就让保安把人给轰出去。 对于这样的一个人,聂六相处起来也是战战兢兢的。 公司破产后,李濂城对于自己妻子的做法,也让聂六这个外人是的看清楚了李濂城极端自‘私’的真面目。 父亲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句话说得很好,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