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瑶循循善诱,“娘啊,这四合院多好啊!冬天太阳暖和和的照进室内,正房冬暖夏凉。庭院呢,全家都可以出来活动。长辈住正房,晚辈住厢房,妇女住内院,来客和男仆住外院!最符合尊卑、长幼、内外的礼法、规矩啦!”
肖文和赵秀丽互相看了一眼。
肖文说:“到时候房子都空着,多可惜啊,咱家哪有那么多人?”
“怎么会空着?”肖瑶摇摇头,“这么多房子只怕还不够用呢。等房子盖好了,我要在家里开作坊,招人手制药啊!到时候炒制、晾晒、包装,还有养殖……你们想想需要多少人?我们有钱了,还要添下人、请护院,到时候需要的房子多着呢。现在,就先盖个中等的四合院凑合着住吧。”
天啦,这还凑合!
众人被肖瑶说的全身热血沸腾,却说不出话来。
满屋寂静。
良久,在肖瑶疑惑的眼神中,赵德林叹了一口气,摸摸肖瑶的头,“阿瑶,外公这一辈子没有白活。”
听了老父亲的话,赵秀丽竟然就抹开眼泪了。
唉,这不是高兴的嘛!
几天前还吃不饱肚子呢,可是看看桌子上白花花的几百两银子,真真刺得人的眼睛都发热、发痛!
“盖!”肖文压抑着心中的兴奋,一锤定音。
“好!”赵德胜一拍大腿,“我现在浑身都是劲儿!这四合院,我们这些草台班子可搞不定,我也豁出去了,明天就找朋友打听个好把式,跟着人家当学徒都成啊!找到师傅了,我们再好好合计合计用料、用工、银钱这些,阿瑶不要急啊!外公保证,一定给你盖个满意的四合院!”
“嗳!”肖瑶小脸通红,大眼睛忽闪忽闪地说:“阿瑶也保证,不会断了盖院子的银钱!”
咱可不盖烂尾楼,更不当那拖延农民工工资的黑心人!
李氏一拍手,笑道:“哎呦,听听这小嘴儿!以后,谁要是娶了我们阿瑶,可是祖上烧了高香了!”
肖瑶脸也不红一下,看着李氏反击道:“大舅妈就会取笑人!”
“好了好了!”赵秀丽笑:“天也不早了,累了一天都歇着吧。”
可是过了这么否极泰来、一会儿地狱一会儿天堂的一天,到了晚上谁能睡得着呢!
第二天全家都顶着熊猫眼起床了,呵呵。
大家高高兴兴地吃了早饭,不一会儿,松鹤堂的马车就来了。肖瑶解释了一下,众人才打消了疑虑。
肖瑶一家和赵德胜都上了车,马车先把肖文、赵秀丽和肖靖三人送到胡家庄,肖瑶和赵德胜坐着马车进了明城。来到松鹤堂门口,二人下了车,赵德胜自去找工匠师傅不提。
“肖姑娘,你来了!”高掌柜迎上前来,笑呵呵地跟肖瑶打招呼。
“高掌柜,您不用客气,以后直接叫我名字,我听着还更舒服些。”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高掌柜从善如流地答应着,接着说:“肖瑶啊,病患已经来了,要不,歇一会儿再用针?”
“不累,既然来了,那就开始吧。”肖瑶自去盆里净手,来到后堂,赫然发现轩辕离竟然也在座!
轩辕离看着肖瑶,红扑扑的小脸,和初见之时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气色好了很多,脸上的菜色也褪的差不多了,只是小手上的冻疮依然醒目。
肖瑶已经忘了昨天当众说人家不是天阉、还朝人家吐舌头的事儿,笑眯眯地招呼着轩辕离:“将军的气色很好啊!”
“托你的福!”轩辕离冷冷地撇了肖瑶一眼!
“哦,那当然,你的病是我治好的嘛。”
“一直低烧,这算治好了?”轩辕离一脸别扭,“今天你给我用针!”
嘿,这个傲娇货!
“好吧。”肖瑶无奈摇头,“稍等一下。给他针完了,就轮到你了哈!”
面瘫大叔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看看肖瑶、看看轩辕离,再看看轩辕离身后站着的两个侍卫,张了张嘴,还是没敢说话。
松鹤堂的坐堂大夫、李大夫、陈医官都围在肖瑶身边,看着肖瑶下针,肖瑶毫不保留地跟他们讲解着,也算是免费培训吧。
很快那个面瘫患者就针好了,告辞而去。
轩辕离暗暗磨牙,死丫头,不知道自己是个女人吗?在男人脸上摸来摸去的!
“咳咳!”轩辕离不甘寂寞地咳嗽着,提醒肖瑶别忘了自己!
肖瑶重新净了手,来到轩辕离面前,“躺下吧。”
轩辕离面无表情地躺到了床上,江山、江水伺候着半褪了衣服。
肖瑶撇撇嘴,自己没长手啊!取出银针,瞅准穴位,很快就用完了针。又燃了艾灸,一遍施完,肖瑶头上微微冒出了一层汗。
肖瑶出了房间,接过高掌柜递过来的一杯水,坐下边喝边休息。
轩辕离穿好衣服,来到前堂,坐到了肖瑶对面,“十一岁的男孩太胖,有什么办法吗?”
“噗---”肖瑶一口水喷出,捂着胸口咳嗽起来:“咳咳咳……”
这男人才多大啊,儿子都十一岁了!没想到啊没想到!种马一个哇!
轩辕离皱着眉头,端起高掌柜递过来的茶杯,边喝边奇怪,这丫头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你儿子有多胖?”
“噗---”这次是轩辕离呛着了,大手哆嗦着指向肖瑶,英俊的脸涨得通红,“咳咳咳……你……你!”
江山和江水两个人死命地忍住笑,抚着轩辕离的后背。
李大夫和陈医官在旁边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