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怎么办嘛,我的衣服!”芮佳娜娇怒着,嘟着小嘴,一脸要哭的样子。
公孙敬这才放过韵儿,来到她的身边,一把抱起她,“那我现在就带你去买个新的,顺便去外面吃晚餐,可好?”
“嗯嗯!”她甜甜的应声。
临走时,他留下一句,“把这里收拾好了,就到外面罚跪去!”
他们走后,屋子里只剩下韵儿的呜咽声,久久无法平息,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当然最疼的还是心,像要死过去一般,她缓缓地站起来,一点点的收拾,接着走进寒冷的夜色里,听从命令似乎已经成为她每天必须要做的事情,而不服从或者以下犯上的话,得到的只能是疼,很疼很疼,她真的开始怕了,才仅仅几天而已就开始惧怕……
他们又是很晚才回来,两个人你情我浓的样子,一次次触疼她的心,心开始麻木。
又是一个飘雪的夜晚,雪不大,却很凄婉,少了些许的美,多了无数的悲凉,楼上的灯很晚才熄灭……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她战战兢兢地做好每件事,就是为了可以避免责罚,可是因为有芮佳娜的为难和故意嫁祸,她天天都会受到责难,身上的伤是旧伤加新上,小伤加大伤,伤上加伤,对他的惧意也与日俱增,爱他更怕他,她真的担心,再这样下去,有一天,她对他就只有惧怕……
手机又响了,是公孙煜,她心有了一丝安慰,这些日子多亏有他,否则她早就坚持不下去了,按下了接听键。
“喂……”
听到这样有气无力的声音,公孙煜心一紧,担心地问,“怎么了?韵儿,是小敬欺负你了吗?”
她摇了摇头,“没有啊,他对我挺好的,我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有些困……”
“哦,原来是这样。”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你快睡一下吧,怎么好端端的会睡不好呢?我也不打扰你了,这两天比较忙。”
“嗯……”许久,她才挂断了电话,短短几句对话,却使她的心情顿时放松了许多。
公孙煜放下手机,开始工作,好像每天不听到她的声音,自己就没有办法工作似的,呵,真是被她惯坏了。
“哥,今天有进展吗?”
“没有,看来弗恩家守密很严格,几天了,竟然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再联系吧,这件事情不能拖久。”
“嗯。”
西班牙某个黑暗的仓库——
门总算在被关闭的第五天打开了,被关在里面的温莲·利利已经严重脱水,进入了昏迷状态,再不抢救恐怕就要死了,很快,她被几个傀儡抬了出去,挂上了葡萄糖,医生诊治过了,她已经缓过来了。
渐渐的,她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入眼的是白色的墙壁还有消毒水的味道,原来自己是在医院里,是被救了吗?
旁边的声音告诉她,没有。
“姑娘,醒了吗?苦还没吃够吗?同意去取悦男人了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倔强的她不愿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