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装备精良的骁骑军明显占据了极大的优势,不仅因铠甲可以有效的阻挡杀伤,并且经历过数场大战的骁骑军骑兵在狭路相逢之下,依然保持着足够的勇气,沉稳的全力刺出长枪,执行战术动作。
反观黄巾军骑兵眼看兵锋直指一时心中慌乱,手中兵刃在尚未靠近敌军骑兵之时便盲目挥动,敌军冲到近前之时已是力竭,率先出手反被骁骑军刺杀。
黄巾贼众哪里见过如此激烈的战阵冲杀,早已吓得心胆俱裂,全身打颤之下,战斗力发挥不足三成,骑兵来回对冲,黄巾贼骑兵接连鲜血飞溅坠马身死。
此消彼长之下只是数息交锋,黄巾军骑兵已是损失惨重,反观骁骑军越战越勇,有条不絮的组成战阵,对黄巾军骑兵展开分割突进,黄巾贼骑兵越来越少,就连管亥也被包围其中。
太史慈带领强悍的骁骑军百战骑兵来回冲杀,太史慈豪气顿生,左右身后都有人协防,只需一路径直冲杀,很快于禁率领的一千骑兵同时赶来,从侧面瞬间瓦解黄巾军并不严密的防线。
兵刃、铠甲、战马本就不在一个档次,黄巾贼哪里是百战骁骑军的对手,坚持不到半个时辰,丢在主将管亥全线溃退,骁骑军战马脚力更胜一筹,黄巾贼骑兵哪里逃得掉。
即便策马冲突而出的黄巾贼骑兵,接连被骁骑军射下战马,身边只有数骑的管亥,被数十名骁骑军骑兵围在中央,虽然管亥手中战刀舞得虎虎生风,一时将一众骁骑军逼退,但如此消耗下去,用不了多久必然力竭。
就在管亥心急火燎之时,突然远处太史慈策马冲击而来,管亥双眼一凝,策动战马冲突而去,手中战刀猛然横切,将一名阻挡在前的骁骑军骑兵斩下战马生死不知。
战刀猛然劈砍而下,太史慈手中长枪横在胸前,在战刀劈砍而下的同时长枪枪杆往下快速倾斜,瞬间卸去大半战刀的力道,随着一声沉闷的鸣响,锋利刀刃偏转落到空出。
长枪顺势一挑,直刺向管亥面门,管亥心中大惊,身躯快速后仰,堪堪避开贴着面门而过的锋利枪尖,太史慈顺势一挥,猛然击中战马,管亥所乘战马吃痛长嘶,将抓握不稳的管亥差点掀翻下去。
眼看太史慈提枪打算斩杀管亥之时,突然周边数名黄巾贼骑兵悍不畏死的冲了过来,丝毫没有防御的意思,完全一副以命搏命的打法,视死如归的拼死搏杀,只是不到数息已被太史慈接连挑杀坠马。
只是管亥已趁此机会策马冲出包围圈,朝着远处一路奔逃,太史慈哪肯放过,策马快速追了上去,周边太史慈率领的骁骑军骑兵一同紧跟在后。
行不过片刻,突然远处有十余骑率领了数百黄巾贼步军迎了过来,为首二人皆着铠甲,背后有人扛着太平教大旗,身披长袍明显身份不俗,管亥一路狼狈奔逃,眼看前有渠帅前来,连忙大声呼喊道:“敌军将至,请快速速展开战阵!”
两名黄巾军渠帅相视一眼,立刻下令部从分散开来组成战阵,迎接即将到来的骁骑军,管亥心中大喜,快速策马冲入战阵,调转马头来到阵前,对两名黄巾贼渠帅道:“天色已经朦胧透亮,只要我等在这里拦住敌军,要不了多久就能重整大军!”
突然一柄锋利的战刀架在管亥的脖颈上,持刀的黄巾贼渠帅冷笑道:“大军已经完了,大多数人已经朝着家眷驻地封县逃窜,管大帅你可是我们升官发财保命的机会,还望你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身边的黄巾贼顺势将管亥的兵刃夺下,毫不客气的强行拽下战马,数名黄巾贼上前将管亥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看着管亥择人而噬的凶狠目光,一众黄巾贼哈哈大笑。
功夫了得又如何,黄巾军第一战将又能怎样,还不是被擒拿绑成了粽子,即便管亥眼神凶狠一众黄巾贼毫不在意,没了牙齿的老虎,还能逞几分威风?
原来这两名渠帅好不容易收敛了数百残兵,眼看大势已去,顿时心思活络了起来,大军溃败已是不可逆转,向来官军会就地收编随军家属,也会收一些黄巾贼为己用,只要带着官军找到随军家属,便是大功一件。
只是原本还有些不确定,官军是收编他们,还是将他们的头颅充作军功,只是没想到很快功劳自己送上门来,只见管亥一人一骑狼狈策马而来,两名黄巾贼渠帅对视一眼,很快决定向稳住管亥,趁机将他擒拿。
管亥到来,两名渠帅立刻按照管亥的命令散开组成军阵,待其失去戒备的一刻,趁机将管亥擒拿,想必有了这份重礼,定能在骁骑军中混个一官半职,再不堪也能保住性命。
两名渠帅眼看官军骑兵近前,连忙下马命令一众黄巾贼放下兵刃,押送着五花大绑的管亥上前的同时,一边大声叫喊:“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太史慈勒住战马,看着绑成粽子的管亥,一时觉得有些无趣,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走数合的敌将,反被自己人擒拿,若非此时是两军对垒,太史慈很想令黄巾贼将管亥放开再战。
两名渠帅眼看太史慈久不言语,再看其眼神一直看着管亥,顿时想到一定是对管亥不满,连忙上前猛踹管亥小腿,逼其跪地的同时,两名黄巾贼渠帅带领一众放下武器的黄巾贼跪地任人宰割。
很快于禁也赶了上来,看了一眼数百名跪伏在地的黄巾贼,对太史慈语气平静的低声言道:“目的已经达到,大多数黄巾贼都在想封县逃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