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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雨眠一撇嘴,眼泪水龙头一样飙出来,抚摸他的脸,“我不疼,你受伤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连累你,莲英,我怎么会这么笨……”
“是够笨的……”抱着她软软的身子,傅斯年有些虚脱,头靠着她,“你干脆再使点劲吓死我算了……”
那会儿停车场的保安打电话给他,说乔雨眠把饭盒扔在车边,人却不见了,那会儿就预感不好,急忙打电话给她,他后悔自己没送她,也后悔没有提醒她要注意一下,要是当时他多留心点,这些都可以避免,今天的事情,都是他的错……
乔雨眠难过不已,心疼他心疼的要命。
. 那么大只椅子从头上砸下来,脑袋不开花才怪。摸摸他被血染湿的衬衣,她哭得更伤心,不停的道歉说她不好,傅斯年看她满脸花,一叹,要说不好,是他千百个不好,若不是他在外面惹了仇家,她何苦跟着受罪,受了罪还要往自己身上揽责,从头到尾不喊疼,只顾着抱着他问长问短。这女人,怎么就这么傻这么让他生气……
搓着她冰凉的手,傅斯年无奈一叹,将她放倒,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好了,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花猪,再哭更丑了。”
乔雨眠抽搭了两声,被他温柔擦掉眼泪,心里的恐慌无助渐渐消散了些。他始终抱着她呵护她,救护车上的护士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她吸吸鼻子,别的先不想,这会儿,她只想钻进莲英的怀里好好撒个娇,刚才,他表现的真的很关心自己,那么着急,那么害怕,那么愤怒……
她偎着他,他怀抱好暖……
熄灯后的病房里,护士哒哒走过来,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了眼,见没什么异常,转头走开了。
被窝里。
“走了好像?”乔雨眠掀开被子一角,伸头往外看了眼,见外面安安静静一片昏暗,警戒解除,她急忙出来喘口气。
旁边的男人趴在枕头上不动,她吓得急忙推了他一下,“你怎么样?”
傅斯年睁眼斜了她一下,皱眉头,“害得我要做贼!累”
看着他憋闷的样子,乔雨眠捂着肚子笑起来,还不是惦记他的伤势,都被怀疑有脑震荡,两个人要分开在两个病房留院观察,她想他,就溜过来躲进他被窝。
“你头怎么样?还痛吗?”她关心的看着他伏在那儿,摸摸他英挺好看的眉毛。那整个椅子都散架了,他头上流了不少血。
“还成。”他有些困倦,声音哑哑的,很好听檬。
“是我不好,我不该招摇过市……”乔雨眠还在内疚,经过这次,她以后打死也不会到处显摆了,感情的事,两个人好两个人知道就足够了,她只盼着他好,只盼着他平安。
摘下她的手捏在手心里,他掌心温暖干燥,声音淡淡,“对不起不是说给亲密的人听的——不要自责,这不怪你,是我没保护好你。”
见他眼神柔软,她捧着他的脸,“那我要对你说什么?我是真的觉得自己有不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