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中是四皇子的弥月宴,在这之前,六月初三这天,沈香茉她们出宫前往千佛寺祭拜祈福。
这一趟出门浩浩荡荡的人十分的多。光是东宫这儿就跟去了不少人,天蒙蒙亮时出发,一个半时辰的路后,到千佛寺的时候正巧赶上了寺庙内的早课。
远近都是钟声。
沈香茉陪同皇后娘娘去了主持师傅那儿,因着身孕。沈香茉不便再入内,便在外殿候着。
而这边跟随前来的妃子们则自由多了。因为皇家来人祈福,千佛寺中几乎是没有外人前来祈福,李淑妃去了祈愿堂中给二皇子妃祈福去了,海德妃和沈香茉呆在一块儿,其余的妃子都按着自己想的在千佛寺里走开了。
东宫这儿,宋承徽和杨承徽一块儿,去了禅室里听禅。
“我听闻这儿可灵验了。”杨承徽远远的看着那儿的屋子,悄声道,“来这儿听禅求子的人也很多,回去之后很就都有身孕了。”
“真的假的?”宋承徽眼前一亮,随即又黯然,“这有什么用,殿下又没到过我们这儿。”
“可以让大师给我们写一道符,说不定殿下很快就回来了。再求子不就好了。”杨承徽想的理所当然,“如今太子妃有孕,殿下去秦良娣那儿的次数都多了,很快就会到我们这儿来。”
宋承徽听出些意思来,也心动的很。“那我们赶紧去看看。”
...
两个人朝着听禅的楼过去,这儿密密的有许多间屋子,远近有禅语佛声,显得很庄重,宋承徽和杨承徽分别是进了屋子听禅。
点了熏香的屋子内十分的舒适,宋承徽在蒲团前坐下。这儿的规矩,她要自己先入定一炷香的时辰,再有僧人出来讲经听禅,开解顿悟。
只是宋承徽没有这么大的耐心,她坐了不到一盏茶的时辰就受不住了,睁开眼看着,却见这儿迟迟没有僧人前来。
真当她要起身去看的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僧人,冲着宋承徽一点头,坐在她的对面要敲木鱼讲经文,宋承徽的神情怔了怔,这僧人怎么会生的这么好看。
唇红?白,白白净净的脸上五官很漂亮,虽然是剃度了,但这些都不影响僧人的俊秀,宋承徽看他敲着木鱼眯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忽然抬手打断了他的念经,“师傅,你告诉我想要得偿所愿的话,应该怎么办。”
鲜少有遇见这样不合作的施主,不好好入定又不好好听经文,在过来时也知道今日前来的都是宫中的贵人,僧人礼貌的看着宋承徽,“施主心诚则灵,必定是能得偿所愿。”
“倘若心诚了,可却一直不能得偿所愿,大师觉得我应当如何。”布豆系扛。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施主早晚能够得偿所愿,且持一颗平和。”那僧人对着她行礼,宋承徽却没什么心思再往下听这经文,而是有些不耐的打断。
“还请大师为我画一道心想事成的符。”
还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客人,僧人张口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给宋承徽花了符,而宋承徽拿了符之后直接出了屋子,本来是要去找杨承徽的,但在楼下等了一会儿,宋承徽没那耐心,留了两个宫女下来,自己则是朝着前面的殿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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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时辰之后宋承徽才看得杨承徽,见她双颊泛着桃红,心下有些奇怪,“你这是怎么回事,听个经文竟然还能如此。”
杨承徽掐了她一下,“什么呀,我这是为了找你气喘的,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一道经文哪里有这么快念完的。”
宋承徽微含糊着话,“没有,我也才刚刚出来没多久,我可没你这么认真,以往你还经常过来听经的。”
“是啊。”杨承徽呵呵的笑了声,挽着她进了殿,宋承徽并没有瞧出她的异样来,也之后从杨承徽的背后看才会觉得哪儿有些怪异。
...
她们在这儿祈福,那儿皇后娘娘已经和主持说完了话,千佛寺中立了几道经文下来供奉,算是替宫中驱除邪火,那主持又要了陈昭仪和李淑媛的生辰八字,包括刚出生没多久的四皇子,等快傍晚,她们才结束这一天的行程,准备回宫。
后宫中少不了皇后娘娘,太子妃怀有身孕也不宜留下,最后留在千佛寺中守着僧人念经文的任务,落到了今天一整天都在替二皇子妃祈福的李淑妃身上。
她要在千佛寺停留七天,直到念完经书,把经文带回宫中供奉,这边皇后带着所有人回去,李淑妃和几个随身伺候的人留在了千佛寺中。
这一回李淑妃倒是半句怨言都没有,二皇子妃有身孕,李淑妃是巴不得在千佛寺多留几天可以给儿媳妇祈福一下,自然是要祈得一个儿子才好。
而这边,她们回宫之后已是天黑。
东宫之中掌灯,季熠辰这几天有些忙,有时候回来晚了就不会来主屋这儿,免得打搅到沈香茉,他会留宿在主殿中。
也就是隔了两天的事,一天夜里,主殿这儿出事了。
... 嫂索** 哑妃惊华:霸君逆天**妻
一早秋裳抬水进去,发现内屋中,**上还多了一个人。
太子殿下在这三更天过半的时候还没起来已经是奇怪,怎么这**上还能多出一个人来,秋裳开门进去叫唤了声,先有反应的也不是太子,而是**上多出来的人,躺在**内侧的杨承徽睡眼朦胧的看着秋裳,半响才啊了声,随即又脸红,“昨晚...昨晚殿下太累了。”
秋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