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项俭把机票定在徐项勤离开的第二天,这样等他们到国的时候就能自己领着哥哥逛一逛他们出生的放和在y市的家了b>

云裴自然是知道徐项俭的小心思,再说,好不容易让这些碍眼的灯泡都走了,自然能和阿俭好好胡闹一天。

临走的时候s0呆滞的蓝色大眼睛蓄满了眼泪,尖锐的爪子死死的抱住徐项俭的小腿,怎么哄都不松手,最后还是徐项勤没办法,直接用武力给正压了,s级的s0对上sss的徐项勤根本无能为力,只得委屈的撇了撇嘴,抽泣着让他抱住。

s0的这个样子,怎么都无法让人在实验室打杀四方的那个s级试验体。

等家里那些碍眼的灯泡,云裴就迫不及待的把徐项俭压倒了沙发上,很快他就被云裴的热情淹没了,虽然之前两人也有亲热,但是家里总有人做的不够尽兴,这会儿他可以尽情的释放自己的谷欠望,在云裴带爱抚下动情的扭动着自己的躯体,尽情的叫喊出来。

两人从下午一直折腾到半夜,从沙发到卧室,再从卧室到阳台,最后从阳台到了浴室,饶是徐项俭体力不错这会儿嗓子也哑了,连合上大腿的力气都没了。

云裴把他洗干净放到床上,意犹未尽的亲了又亲,徐项俭在恍惚中以为他有想要做,不住的讨饶“不行了,阿云,我好累啊……”

云裴被他娇憨的样子萌到了,嘿嘿笑了两声“睡吧,我就亲亲你。”

“恩……不能做了……”

早上身体略有不适的徐项俭坐在床上,脸色狰狞的忍受着温热的液体从后面流出来的感觉,云裴那个混蛋半夜洗完澡还压着自己又来了一回,两人都太累了,没有做清理就都睡了,早上他起的比自己早,怎么就不知道帮我清理下呢!越想越难受,云裴心情愉快的做好早餐,过来准备叫醒徐项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狰狞的捶着床的徐项俭,嘴里还在念叨着“混蛋,混蛋,混蛋。”

“阿俭,起来……”没等他说完,就受到了徐项俭的枕头攻击,云裴也不恼,接住枕头,不紧不慢的走到恋人的身边,把枕头在他腰后面垫好,轻佻的捻了捻他的耳垂“怎么了?”

“还问我,还不是你!”一开始徐项俭还喊得中气十足,越说声音越低“身寸在里面的东西,你没帮我弄出来……”

“我不是弄出来了?”

“最后……的……”

云裴这才恍然想起来,搂住他闷闷的笑起来“哈哈哈,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想到昨晚自己在床上放荡的样子,理智回笼的徐项俭这个时候怎么都不能平静的面对云裴的调笑,他有些恼怒的又拿起了枕头狠狠的砸了云裴几下,又引的男人一阵大笑。

这种恋人间那种充满粉红色的气氛的小别扭一直维持到上飞机,云裴简直爱死了徐项俭的这个小模样,就像心爱的小猫咪因为主人的恶意逗弄想要挠人又舍不得伸爪子,最后不得不炸着柔软的细毛挥舞着没有一点危害的小爪爪。

等到飞机一落地,徐项俭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飞机起飞前他忘了给店里的人打电话告诉他们飞机落地的时间……难道要自己打车回家?

就在徐项俭已经准备任命的拖着行李去打车的时候,庞兴老远就在接机口冲着他们挥舞着手臂,“老板!老板,这里,这里!”

顾不上想为什么庞兴会这么准时来接机,直接就把一大堆的行李直接丢给他,行李太多,虽然对自己来说不是很重,但是太多拿不下啊……

看着自家老板轻松的拎着的两包行李,庞兴也没大在意,一手一个晕了运气,哎?没动?再来!额,还是没动!第三次运足力气的庞兴才勉强把搁在地上的两只大包裹拎了起来,顿时对自家看上去瘦弱老板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自己这还是一手一个呢,老板可是一手拎了俩!

徐项俭的时间算的非常精确,等他们回到书屋放下行李堪堪喝口水的功夫,叶铮的电话就来了,通知他们去接从意大利送过来的人。于是云裴和徐项俭又马不停蹄的开着车赶去了巴萨在y市的码头。

另一边搁了电话的叶铮打量着面前这个和徐项俭长得一模一样的温和男人和看上去有呆滞的s0,听说这男人是徐项俭失踪多年的哥哥,孩子是他哥哥在意大利的私生子?骗谁呢,当他真不知道格雷科在西伯利亚的行动么,那个呆滞的孩子尖利的爪子和男人颜色明显不正常的指甲,在联想那些实验室最喜欢的人体实验,用膝盖想都知道他们是实验体。只不过那个男人居然是徐项俭的哥哥,嗤,这倒是没想到。

叶铮的码头距离徐项俭的店并不远,开车只一个半小时就到了,徐项俭有些激动的迎上自家哥哥,还没说话就觉得肩膀一沉,s0已经飞快的窜上了他的肩头,紧紧的扣住了。

“阿勤,到家了,我带你去看看我们曾经一起住过的老房子。”

“好。”

看着那边兄弟相亲,叶铮递给云裴一支烟用下巴点了点对云裴说到“那孩子,要不要帮忙?”

云裴从善如流的接过“不用,他俩就是亲父子。”

“真是父子啊。”叶铮不信。

“格雷科的n鉴定你不信?”

“唔,要帮忙知会一声。”

“呵,你是想卖个人情在解析实验室资料上插一脚吧。这个你得去问巴萨。”

“我只想在武器上参一脚,怎么样,愿望很小吧。”

“是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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