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舞看了看大家,有点艰难地说:“我想,我有办法,也许以让田老师能留下来。*乐*言*情*首*发(.kxsw.)”他知道这话一出,他就回不了头了。
大家都愣住了,教室里一下子很安静。
大东最先反应过来,一下子冲到灸舞的面前,抓住了灸舞的胳膊,使劲摇晃了起来:“什么办法?快说啊,快说啊!”摇得灸舞头昏脑胀的。
“大东!”小雨提醒了一下大东。
大东忙放开灸舞:“对不起,你快说,什么办法?”
“你们不要问,这个办法不需要大家的参与。所以我只有一个条件。”
“有屁快放!”煞姐很不耐烦地嚷道,“说点听得懂的。”
灸舞看了一眼煞姐,没和她计较:“那就是,从始至终别问我什么,我需要你们的时候,按我说的去做就是。也别议论我,当面和背后都不要议论我。事成之后,也不要。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柳佩感兴趣地坐直了身子。
“听到没有?!”大东一拍桌子,对大伙儿,“谁要敢多嘴一句,就是跟我汪大东过不去!跟我汪大东过不去,就是跟整个终极一班过不去!那就像这个一样,”他操起桌上一支圆珠笔,猛地折断了,“我们就没他这兄弟!”
大伙儿都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出声。
“另外,这个计划能会有副作用,也许会让大家付出一些代价。”灸舞觉着有必要把丑话都说在前头。
“什么代价?”煞姐最先嚷道。
“很有能你们的父母会以我为参照逼你们用功读书。其实说白了,也就四个月的时间了,你们愿意牺牲这四个月吗?”
大家又都沉默了。四个月努力读书?对于他们来说太不思议了。但是如果班导换掉了的话,也是四个月的时间。到底哪个更重要?是班导还是他们浑浑噩噩的生活?
“不就是读书吗?以前又不是没读过!有意见的别来啊。”汪大东忍不住表态了,“谁有意见啊?谁?”
大家也都不出声。
小雨担心地看向灸舞。
灸舞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心神,又对大家说:“很好。那这事就说定了。金宝三,麻烦你以班长的身份,和学校交涉一下,告诉他们下午的家长会我也要参加。”
“什……什么?”金宝三怀疑自己听错了。
大家也都好奇地看向灸舞,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叫你做你就去做啊!”大东很不耐烦地替灸舞说道。
“哦……哦,好。”
下午终极一班的家长会在会议室召开,灸舞很早就遛了进去,坐在最下首的位置,他把要准备好的东西都检查了一遍,才安心地闭上眼睛,想着待会要说的话。
等了足足有半个小时,家长们才陆陆续续地走进会议厅,他们都已经知道灸舞会作为学生代表参加这次会议,但也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他们今天要做的事,他们很明确,就是换掉终极一班的班导。灸舞忽然睁开了眼睛,他感觉到了一股铁时空的异能就在周围,有人在用u-pub术偷听他们的会议!他下意识地看向窗外,在对面教学楼的顶楼他看到了意料中的身影:柳佩拿着一副望远镜正在关注这间房子里的一切。灸舞不动声色,故意移开眼光,既然她想听就让她听吧,这样也好,免得她疑神疑鬼。
会议很快就开始了。钱莱冶很小心地表达了董事会的意思,希望家长会再给田欣一次机会,为了使气氛缓和,他一直都堆着讨好的笑容,弄得现在他嘴边的肌肉都打颤了。
“不行。马上就联考了,我们不能再耗时间了。”一位满脸横肉的男士很坚决地说。
“对!学校不能放任这样差的成绩不管。”一位太太尖声尖气地附和道。
“是啊,是啊,情况很紧迫了!”
“就是!”
一时间七嘴八舌都议论开了。
“如果我有办法证明我们班导有能力让一个成绩特差的学生成为特优生,你们是不是愿意相信成绩好不好,其实跟班导没什么关系?”灸舞不慌不忙的声音突然响起,又带有一种与他年龄很不相符的威严,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个孩子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
灸舞站了起来:“各位叔叔阿姨好。我叫丁小龙,是终极一班刚转来的新生。我的成绩很差。但我一直承认成绩差是因为我自己不努力,跟任何其他人没有关系。我想我们班大多数人都这样认为。所以,我们很不愿意让田老师做我们的替罪羊。”他这段话说得既有礼貌又很谦卑,而且还无懈击。这群家长也没少在自己的孩子面前说过这样类似的话。如果他们反驳的话,无疑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里拿出一叠试卷,是他这次模拟考各科试卷的复印件。他走出座位,把一份份装订好的试卷都发到了家长的手中。他一边发一边说:“这是我这次考试各门功课的卷子,大家以看到我的成绩真的很差。只有英语还勉强以。这次是我转入终极一班第二天就参加了的考试,所以我想这绝不是我们班导的错。”
“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那位满脸横肉的男士又说道,眼睛中透出轻蔑的神色。
“我想说的是,请你们再给我们班导一次机会,我以证明在她的班上,在她的教导下,只要我们努力,成绩同样也能突飞猛进的。”
“什么?”
“开什么玩笑?”
家长们又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