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多半错怪这些商人了,陈破便柔和道:“在下素来少行走于江湖上,对于很多事情,不太明了,倒是不知道这华山派掌门岳不群如此厉害了,还请各位明示,为小子解惑!”
那中年人暗想“不太明了?这常识得匮乏到什么程度,才会犯这种错误呀!”不过,对于陈破这种认错态度,很是欣赏,也很佩服,恭敬道:“九州自百年前武盟帝国成立,武风盛行,武者大行其道,华山派为中州的中流砥柱,即便放眼九州,也是威名在外,其掌门岳不群岳先生自然身份尊崇了,在武盟帝国洲,府,城sān_jí行政系统中,即便是这太华城城主见到岳先生,也得恭敬有加,何况我们这些人!”
陈破暗暗咂舌,心头却是涌出了几分激动,原来武者这般强大嘞!不由更加心向往之,同时问道:“那,若我想加入华山派,成为其中一员,一般来说,有什么办法呢?”
那人继续道:“一般来说,进入华山派等这些大势力,一来便是根骨惊奇之人,会被大势力看重,引入山门;或者经由武者前辈推荐,若这两种关系都没有,就只能加入华山派旗下的华山剑校,成为其记名弟子,慢慢发展,徐图后计了。
不过,这记名弟子,也并非那么容易进去的,首先得交一大笔钱财,这钱财之多,非一般富豪之家能够担负的,我们这些人,在这太华城经营多年,在平常人眼中,已然算是富贵之家,但若想让后辈子侄进入,光那负担,就得让我们的家产大大消耗。
当然,凭着公子的财富,自然不用担心,不过,现在并非华山剑校招生之时,华山派是不会对外招收弟子的,现在要进去,实在是,毫无办法!”
陈破听的大为沮丧,华山派进入不了,得去一个“低级”的华山剑校,但这居然也是一个大问题,道:“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这时,一个年近六旬,颌下长须的老者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先向陈破抱了抱拳,行了一个江湖礼节,才道:“若是陈公子执意要进华山剑校,老朽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
陈破眼睛一亮。他原先对于进入华山派还不是那么在意,毕竟,按照他的想法,就算是修行成了华山派最高的功法,就算是当上了华山派掌门,也依旧不能和唐门抗衡,更不用说能够将糖果儿迎回来了,可刚才听了这些人叙述,才知道若想踏入武者修行这一条路,是何等艰难,以自己这般拥有千万身家的人,还得这么多弯弯绕,仍旧没出路,平常人,岂不是难如登天!
这也证明,自己又犯了老毛病,好高骛远!想到高考之时,因为这妄自尊大的习惯而导致之后诸多问题,使得欲速则不达,结合其教训,立即因时变化,为自己制定了新的计划和心态。
慢慢来,才能走得快,这是王道!
“梁老请说”通过刚才了解,陈破知道这老者乃是为他管理太华城外良田之人,姓梁,人称梁老,不由带着几分尊敬道。
梁老道:“老朽有一个侄子,是老朽最为亲近之人,老朽对他给予颇大,希望日后他可凭他自己的努力而成就一番事业,所以不惜大耗家财,在华山剑校招生之时,托人通过关系,将他送进了华山剑校,可惜他资质鲁钝,不是学武的人才,混荡了两年,也没什么成就,老朽想,反正他已经结交了不少江湖人士,日后即便经商,有了这些朋友,也江湖上吃得开了,至于通过考核而成为华山派内门弟子,是想也不要想了
不如,就让他立即托病退出,为陈公子留下一个名额,再通过一些关系,花上大笔金银,将陈公子送入华山剑校,如此,不知陈公子觉得如何?”
陈破愣了愣,没想到还有这种办法,不过看周围之人都点头称善,知道此法可行,便欣然同意了,之后又是一顿觥筹交错,直等到宴会结束,陈破才留下了梁老,商量细节,这时,他才知道,梁老这番举动,所牺牲的是什么,又想从他这儿得到什么。
原来,华山剑校之人,若是不能通过考核而加入华山派成为其内门弟子,便是外门弟子,而一个华山派外门弟子的身份,足以让其在这方圆千百里之内获得无数特权,日后无论经商,还是行走江湖,都大大便利,而丢失了这身份,可算是有着不小损失。
陈破倒没让梁老怎么吃亏,很是痛快的答应了梁老的要求,在分红上大大减少了几成,满足了梁老的心愿,当然,直到之后,陈破才知道,他还是被梁老算计了,原来华山剑校每过一段时间便会考核,不合格者,会被踢出华山剑校,不能拥有华山剑校外门弟子的身份,而梁老的侄子实在不堪,面临的就是这种困境,却被梁老顺水推舟,得到了偌大好处。
有了这番定计,经过了操作后,陈破在花费了好大一笔金钱之后,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华山剑校得录取通知书,这日下午便要上华山剑校报道,早上他自己随意收拾了一下东西,带了一大笔手下交上来的银票,做好出发准备。
整个上午便呆在阁楼之中,往日与糖果儿一起的记忆,点点滴滴袭上了心头,不由时而柔情蜜意充溢胸口,时而澎湃情绪激荡不休,在她呆过的地方缓缓踱步,走到了厨房之中,却在随意翻开案板之下,发现了一本有些残破的古书。
“嗯,这是?”
陈破翻开细看,只见其上尽是练功运气法门,似乎是一本内功秘籍,但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