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白骨精微微一叹,闭上眼睛道:“我真的有点力不从心了……”
林青阳拦住了她:“别说了,那些心怀叵测的家伙,阴谋不可能得逞!”
“不,你不知道,他们是多么的邪恶,多么的狠毒。”白骨精伸出玉葱般是手指抓住了林青阳的小臂,盯着他的眼睛,无助地问道:“青阳,你愿意帮我一把吗?”
林青阳动情地说:“愿意,我愿意,粉身碎骨也心甘。”
白骨精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扑在林青阳的怀里,恸哭失声。
男人的yù_wàng就像荒野上的杂草,只要有一点点水分,就可以漫无边际的生长。即使是最卑微最软弱的男人,在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时候,征服美女的信心也会剧烈地膨胀。
更何况,林青阳本来就是一个雄心勃勃的男人。
林青阳捧住了白骨精的脸,低下头,说不清是谁主动,两张嘴巴贴在了一起。
白骨精娇躯瘫软,不由得微微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这简直就是一种巨大的鼓励!
林青阳几乎没有迟疑,一手搂着她的柔腰,一手扣住她的后颈,舌尖加大了力度,分开她温湿的唇,深深探入了她的口中,尽情汲取着她的甜液。
与她亲吻的滋味,超乎想像的美好。
如果白骨精拒绝或者反抗的话,林青阳一定会半途而弃。
可是,白骨精竟然配合将嘴唇张大了,她双目紧闭,脸红得如同火烫,脸上流露出林青阳从未见过的娇羞之态。
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动物,林青阳从来不是例外。
林青阳忘却了白骨精的身份,他急不可耐地松开一只手,伸向她丰满的臀部,白骨精身体一震颤栗,下意识地扭动躲避,这却给了林青阳更大的刺激,当他的手有力地托住了她的臀部时,白骨精顿时觉得自己心跳如鼓,阵阵天旋地转,几乎快窒息晕厥。
“不要……”白骨精移开了嘴唇,她的这个象征性的挣扎反而更像是一个祈求。她猛地睁大眼睛,整个人如离水后不停挣扎翻滚的鱼儿,耗尽了全部力气,只剩下瘫软……
真的不能怪白骨精的毅力不够或者酒后软弱,她曾经在不少的午夜中醒来,痛苦肆虐着她的心灵,如梦魇般摧残她的ròu_tǐ,折磨着她的灵魂,她身为一个女人,也是多么的希望能够得到一个强壮男人的爱抚,尽管这种可怕的想法常常会令她羞愧难眠。
白骨精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是的,变化先来自身体,随后传递到了心灵,感觉潜藏在体内的某股火焰正被林青阳点燃,火苗忽闪忽闪的在往外冒。
林青阳双手托住她,将她抱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冲向卧室,轻轻地把她放在了床上。
一对年轻的身体,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都属于情不自禁,属于少儿不宜,属于林青阳,也属于白骨精……
老乡们,闭眼吧,为了建设和谐社会,你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床上仰躺着的白骨精,丰满的胸,挺拔的胀满了薄薄的白色羊毛衫,整个人犹如雨后的花朵,羞涩中含苞待放。
她看着他,醉眼朦胧。
他看着她,炽热多情。
林青阳的嘴唇印了上去。
白骨精的手先推了他一下,但很快也抱紧了林青阳。
林青阳疯狂的亲吻着白骨精,她的身子颤栗起来,双手抱着他的头,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林青阳整个身体的酒精像被火点燃了一般,真正抱住白骨精的那一刻,就不只是受身体的驱使了,那份力量来自于心灵,后来他想,他的心灵其实也不纯洁,不是他不想纯洁,而是他真的纯洁不了。
某一个瞬间,林青阳陷入了痛苦。
比他更痛苦的,是白骨精。
男女之情,带给人的并不都是快乐,有时候,痛苦也是它的本真。
或者说,有一种痛苦也是幸福。
衣物除尽,林青阳与白骨精陷入了疯狂的激情之中。
两人在翻滚中完成了水乳交融的过程,他的动作忽慢忽快,忽轻忽重,她的颤抖忽起忽落,忽隐忽现,在他最后冲刺的那一刹那,她发出长长的呜咽,反手回抱住他的腰,两人同时发出了犀利的长吟……
潮起潮落,意境绝妙。
“老板,你……”林青阳把头低下,心中一阵震颤,她的身下竟然是一片嫣红,惊得张口结舌。
桃花,又见桃花!
“青阳,我不是你的老板,我是小雪!”白骨精还在微微的喘息,脸上的妩媚令人陶醉。
林青阳忍不住内心的激动,在她的耳畔喃喃轻语:“小雪,对不起。”
白骨精抱着抱枕,坐在床头,呆呆地望着那朵桃花,似乎在回忆。突然侧过身来,脸上红霞飞舞,嗔道:“都是你……”说着,她双手紧抓住他的脊背,细长的指甲用力抓挠,在林青阳的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印子。
“我痛,你也要一起痛。”白骨精叫道。
林青阳抚着她的后背,喃喃地说:“小雪,只要你开心,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白骨精停止了抓挠,伏在林青阳的身上,发出了一阵啜泣。
“小雪,你……”林青阳吃了一惊,他以为白骨精后悔了,生气了。
“林青阳,你为什么要答应帮我?你为什么要相信我是最优秀的?……”白骨精又推又搡,脸上的泪水飞扬,表情说不上是苦痛还是快乐。
发泄完了,白骨精缓缓从床上坐起来,把绾住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