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阳解释道：“工作上的事儿，她对我不满意！”
“是吗？你就不能好好做事，让她满意么？”
汗死！小雨这立场彻底歪了，与白骨精结成了牢不可破的统一战线。（.）
“知道了。”林青阳转移话题：“哎，小雨，你什么时候返校啊？要不要我接你？”
“不用了，你还是好好工作吧，小刺猬会来的。”
“哦。”林青阳心里不是个滋味，只得说：“好吧，到了给我打电话。”
“ok！”
电话挂断。
好好工作？好像没什么事干嘛！
开着车，漫无目的瞎转悠，心情很糟，糟透了。
过了一阵，电话再响，以为是梁爽要用车，却是李卫国这混蛋。
“老林，下班出来坐坐？”
“干嘛？”
“跟你谈谈公司的事呗。”
正好，林青阳一肚子怨气，需要找人说说，他沉吟片刻，说：“好吧，去哪儿？”
“呃……就‘宝贝面对面’吧！”
“说好了，你请客啊！”
“可以，但不能带家眷。”
“操，我哪来的家眷？”
“嘿嘿，你有三四个老婆，都他妈带来，吃穷我啊？”
“行，谁也不带，就咱哥俩。麻的，好久没好好扯扯淡了。”
说好了，林青阳把车开回了项目部。
项目部的食堂刚开，伙食比总部差一点儿，但驻外人员有另外的生活补贴拿，所以大家并无怨言。
吃完饭，各自休息。
下午上班之后，林青阳开白色奥迪车送梁爽去了规划局。
在车里等了一个多小时，出来抽了好几根烟，终于看见梁爽出来了，资料袋原封不动地拎了出来，脸色不好看，嗯，简直可以说就是……难看得一比吊糟。
“爽姐姐，不顺啊！”开着车，林青阳假惺惺地关心。
“上班时间，别没正劲儿！”梁爽是白骨精一手带出来的，颇具妖精特色，可能是修炼还没到火候，气势与威慑力都差了不少。
“梁经理，碰钉子了？”林青阳换了称呼。
“别多嘴多舌，好好开车！”梁爽掉脸看窗外，口气很不耐烦。
去求毛！像你这态度，活该规划局的头儿懒得理你。林青阳一言不发，把车开得飞快，以证明他的驾驶技术高超，完全可以做一个称职的、不多嘴多舌的好司机。
车到项目部，梁爽绷着脸，推门就下去了。
“梁经理……”
“怎么了？”
“晚上有出车任务么？”
“没有！你爱哪儿哪儿去！”
林青阳摇摇头，嘀咕道：“哎，女妖精总归是女妖精，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闭嘴！”梁爽竟然听见了，回头，怒目相向。
林青阳乖乖地闭了嘴，拿出后备箱的车扫，仔细擦拭车辆，暗道：爽姐姐，你不爽，可以拿我出气，我不爽，又拿谁出气呢？
清扫完车辆，林青阳给窦蔻打电话，说晚上有事儿，不能回家吃饭。
窦蔻的觉悟很高，问：“能带我一个不？”
“喝酒，你来不？”林青阳故意问。
“那算了，我还是和虾米在家喝稀饭吧！”昨天喝多了，现在头还是晕的，窦蔻忙拒绝。
二十分钟后，林青阳在“宝贝面对面”酒吧找到了李卫国，这家伙孤身一人，手拿一支啤酒，摆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在调戏那个女舞者小秋，喊了他好几声都没反应，直到走过去在他屁股里狠狠踢了一脚。
“谁……？”李卫国很大反应，举起了啤酒瓶。
“你二大爷。”
“靠！真二……大爷。”李卫国与小秋打了个招呼，搂着林青阳的肩膀就走。
“去哪儿？”
“厕所。”
“有毛病啊你，我是来扯淡的，不是来上扯球蛋的。”林青阳拿开李卫国搭在肩膀上的狗爪子。
“行。”李卫国指了指角落的一个卡座：“坐那边。”
“滚吧，你！”林青阳一指厕所。
坐下来，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苏杭，过了一天的时间，静静地想一想，觉得能够理解她了，她需要这份待遇丰厚的工作，她得罪不起袁立超，所以，她选择了作伪证，但心里又过意不去，就把身子献给自己作为补偿。
唉，何苦呢？
“想什么呢？”李卫国已经上完厕所回来。
“发呆。”林青阳打开一瓶啤酒，喝了一口，看着远处那个女舞者小秋，说：“这种地方的你也勾搭？”
“切，聊天而已，难道跟她上床？你以为都像你，刚从看守所放出来的。”
“你要敢……染上病看你怎么办。”
“不说我，说你。”
“说我？说我干嘛？”
“你的样子很不爽。”
“哈哈，我有何不爽，我爽着呢，你凭什么说我不爽？”
“是吗？”李卫国目光如巨，仿佛能看透林青阳的心：“说说吧，怎么了？”
李卫国虽然看上去没心没肺，但这只是很表面的东西，事实上他很了解自己，爽不爽一眼都能看出来，就好像自己看他一样，他是不是想勾搭上床也一眼能看出来。
林青阳决定不再隐瞒，说：“钱，没了！”
“什么钱没了？”
“答应你的二十万！”
“干嘛你，耍我呢！”李卫国急了：“公司注册资金一百万，我把我爹我娘的油都榨干了，就差你这二十万，怎么说没就没了。”
抵不住李卫国绝少露出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