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把那法逃脱报应,这就好像你可以不懂法律,但你不能包托法律的束缚刷窗户的前几天,苗烧水的心情还是不错的,越到后面他的心情越发变得糟糕了因为他的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这让他感到不安,他意识到危险正在向他靠近可当他还没有接到确切的消息,一切就都还是未知那天中午的时候他接到了哥哥从甘泉打来的电话,他要传递的是一个坏消息苗烧水没有被录取,这个消息大大出了苗烧水的预料
当初他在填报志愿的时候就选了一所自认为比较有把握能够被录取的学校,没想到自己高出录取分数五十分的情况下是落这么个结局他的第一志愿写的是西安航空高等专科学校,这一扇门朝他关上了,这件事对苗烧水的打击是巨大的那个时候他难过极了,不错,他是在二哥考试失利之后有一些失当的言论和行为,可他不是已经遭到报应了吗?他一连三次在升学考试中名落孙山,不但如此,每一次落榜,他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与二哥当初很类似的遭遇难道说一个人做一件坏事非得用一辈子的不幸来偿还吗?无论他多么难过都无济于事,这个时候他的命运掌握在上天的手中时候不久高校补录开始了,这意味可以再一次填报志愿
在哥哥的主持下,苗烧水选择去湖北孝感的一所高校去念书过了约莫半个月的时间,消息再次传来湖北孝感的那所高校拒绝了苗烧水的申请,这个时候父亲想起了一个人,有一位亲戚的女人在西京学院的招生办任职,父亲就联系到她,希望能把苗烧水送到她那里去上学对方的答复很有意思,按苗烧水他可以上她所在的学校,不过苗烧水的档案已经被他报考的学校提走,因此他们没有办法让苗烧水以统招生的身份来他们那里念书这就意味着苗烧水可以以非统招生的身份来他们学校念书,这意味他必须教多的钱,但不能像统招生那样按时领取毕业证书,而只能去自己考父亲认为这样的条件是可以接受的,苗烧水没有则不置可否
这个时候父亲拿出了第二套方案,他建议苗烧水去补习,对于此苗烧水没有理睬没有表态,并不是没有想法他觉得自己好歹也是过了录取分数线的人,去民办高校做非统招的学生,这种侮辱是难以忍受的何况苗烧水的英语、数学很成问题,这意味他在未来考取毕业证书的过程也会很不顺利反过来去补习他也觉得十分为难,这个时候他已经虚岁二十了,他已经念过了初四,再去念一念高四,心里很难接受苗烧水的犹豫不决,让母亲很不耐烦,她不停的催促苗烧水做决定,他是这样说:“总要你表个态,要不然我们就是磕头也不知道上哪里去磕头”这样的话她一天要听好几遍,那个时候的苗烧水真可谓是度日如年,每天都像是被架在火烧上烤其实苗烧水心里已经有一个想法,如果真的走投无路,他会选择补考
父亲其实倾向于让他去念非统招,他就是这样一个不了解形势的人,一个大专毕业生在社会上已经没有什么市场,你在是个非统招的学生,不用别人说什么,你肯定不学无术这段时间二哥表现的非常低调,他也不知道二哥当时在想什么,其实他应该特别希望苗烧水被高校彻底拒绝,这样他与苗烧水之间的距离就可以拉到最小如果是比别的东西,他不一定有把握,如果是比赛种地,苗烧水无论如何也不能胜过他只要高校对苗烧水关上大门,苗烧水在有生之年也许永远无法胜过他,他将成为绝对的赢家无论如何苗烧水不应该去抱怨什么人?你不一定真的很冤枉,即便真的受了冤枉也是早些时候活的太造孽这个时候苗烧水还是喜欢占卜,当然他的占卜无益于危机的化解,父亲和母亲都是个不懂得怎么拿主意的人,所以他们对哥哥颇为倚重,实际上哥哥也不是一个很善于拿主意的人
父亲和母亲把苗烧水的情况作了尖端陈述,哥哥表示可以再等一等有一天苗烧水在平房里唱歌,唱的也不是他编的词,这也许很滑稽也许真的很可笑,于是母亲开心的笑了可这件事让苗烧水非常懊恼,因为他所唱绝对不是神们开心、可笑的事情永远记住这样一个颠簸不破的真理,不幸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你永远不会悲伤即便是父亲、母亲也是如此,他们当然表现的非常忧虑,但他们的忧虑跟苗烧水不是一个性质,他们可以转而逼问苗烧水,强迫苗烧水拿主意而苗烧水又能向谁去讨主意呢?苗烧水是多么希望离开这个家,去一个遥远的地方,会有这样一个地方,等待他的会试绚烂无比、充满想象的大学生活吗?中午的时候,外面的阳光把地面都快要烤熟了,而平房里的苗烧水感到胸口很难受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胸口突然炸开了一道口子,里面血浆喷涌而出,他当时被吓坏了,他以为自己这一下子肯定要去见阎王了当他慢慢失去知觉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有鸟叫的声音,在一睁开双眼,原来眼前是一片桑树林,桑树林长在一块山丘上,林间小溪环绕,头上阳光透**来,树上挂满了桑葚苗烧水来到溪水边洗手,就在这个时候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这见这个人真是非同小可活脱脱一个从画中走出来的美人,苗烧水拱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