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妇人大不乐业,说:“话不能这样说按照你的逻辑,岂不是又回到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的定势中去了?”她的男人说:“这话本来没有错,的确是这样,门里出身,自会三分”妇人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当初丰臣秀吉可只是农民而已”她的丈夫说:“你说的那句话好像来自于中国的一本书,我早就听村里的说书先生说过了,中国历史那么长,皇帝那么多,真正出身卑贱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刘邦,一个是朱元璋刘邦好赖还是个基层自治组织的长官,只有朱元璋真的是从小苦大仇深”且不说他们如何议论苗烧水,只说苗烧水一个人来到旅店刚从浴缸里出来,身上裹着一件浴袍打算看一点书好解乏就听见门外有人摁门铃,打开门一看,正是那位中年男士的女儿,苗烧水说:“姑娘,有什么事?”
她显出一脸忧虑,说:“我能进去坐坐吗?”苗烧水说:“当然可以”他心里突突的跳着,这个女人身材已经发育的相当成熟了,留着齐肩短发,里面穿着一件白衬衣,外面罩着一件粉红色毛衣,下面是一条浅灰色牛仔裤,脚上一蓝白相间的旅游鞋苗烧水恢复镇定,说:“有什么事需要我效劳吗?”说着话的时候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女孩的脸,她说:“大叔,能借我一点钱吗?”这可让他感到为难了,只要不是钱的事,他都愿意帮忙,一提钱他的表情立刻就变了他还来不及回话,姑娘却等不及了,她说:“大叔,不让你白出钱,我陪你一晚”苗烧水说:“我倒无所谓,要是你爸知道这事可怎么得了?”她说:“家父不会知道的,我已经受够了他,我打算一个人去远方旅行”苗烧水说:“要是这样,我可没有那么多钱给你”
她说:“你能给多少钱?”苗烧水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没想到自己的口袋里竟然有不少钱,他明白了,自己这是在做梦,既然如此,如果不给这位姑娘睡上一觉,那就太对不起自己的这番境遇了想到这里他不禁笑出声来,说:“我能给你八百块钱”她一听,笑着说:“如果在家二百就成交”苗烧水说:“那好,就加二百”她过来把苗烧水身上的浴袍给退了下去,然后把自己身上的一起脱了去,两把干柴立刻烧起了烈火,正到妙处,她说:“女生防护费用需要你出钱”苗烧水这个时候已经昏了头,说:“没问题”她说:“只要三百块钱,材质一流,绝对好用”苗烧水说:“好的”她给苗烧水的那玩意儿戴上了,把那玩意儿对着自己那道粉红色的扣子,然后世界变得安静下来,两个人的心跳不断加呼吸越来越来越急促,突然一股热流从跟你冒将出来
柱子倒地,她笑着说:“心肝儿,把钱拿来”这个时候苗烧水再一摸口袋,突然发现钱没有了,他一受惊吓就行了过来,发现被子里黏糊糊的,脸上热浪滚滚苗烧水的家族,在追逐异性方面一直是比较低能的,哥哥在社会上以文笔好闻名,不过文笔在追逐异性上一点用都没有如果有人破例赏识你的才华,你千万不要误会,其实不是他真的赏识你的才华,而是另有缘由这个缘由就是她根本就找不到中意的男人,只好拿你将就有一天上午突然宣布自己要结婚了,对于这个消息苗烧水一点准备都没有,其实也不需要他准备什么把时针往回拨,他才慢慢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说起那位女士必须非常坚决的把有关于容貌的信息全部屏蔽掉,这样这个故事才可以说下去有一天她看见哥哥熬粥的身影,她觉得这个男人是可以培养的
可能是她做了某种暗示,哥哥开始追求行动,他在这方面毫无意,无非是写几段酸溜溜、文绉绉的东西而已,能被这种戏感动的女人是不存在的,可她却被感动了一天,记得那是个中午,室友们突然争先恐后向苗烧水叙述自己看到的一则闻,这就是他们在跑早操的时候惊奇的发现,哥哥的卧室外面晾着带有血迹的褥子,这个年纪的人多半已经明白男女之事苗烧水自然也不例外,后来才知道,这一对伉俪成亲,其实也是奉子成婚婚礼看上去过分的朴素了,没有吹鼓手,苗烧水提着录音机在前面走没有任何公开的仪式,就是吃饭在婚房,按照子洲本地南川的习俗,在举行里一个仪式晚上就是闹房,对于闹房,苗烧水非常的熟悉,因为他曾经目睹过别人闹房,也听说过别人闹房对于这些活动,苗烧水其实心里是有抵触的
这是中国人的恶俗,他就像是有人在葬礼上跳一些不健康的舞蹈一样其实在这之前,在本学期开学之前的那个暑假,大概是这样二哥的亲事也定了下来,苗烧水问父亲长相如何?父亲说长相不重要苗烧水就不想再说什么了,在哥哥的婚礼上,家人提及二哥的婚礼安排在正月某一天,苗烧水这个时候正是高考之前最紧急的时刻于是他当即表示自己不能出席二哥的婚礼,这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个打击,但是他们没有强行要求苗烧水出席,他们不愿意给苗烧水日后留下把柄,借此抱怨自己生活不如意
长期以来,苗烧水受哥哥的影响比较大,直到上高中以后,他才开始逐渐的摆脱这种影响,开始自己**的思考生活在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