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阿玲溜达街上,鼠眼四射,寻找目标伺机作案。
这一次出来干活,林木格外小心行事,做到百发百中,天衣无缝拿到钱,因为他的好搭档强子离他而去,陪在他身边的是一位手无搏击之力的女孩。
他时时告诫自己,要见机行事,不能强硬手段下手,弄不好人赃俱获,面临牢狱之灾。
没有强子在身边的日子,他少了一份放心多了一份担心,他不指望阿玲在突发事情的时候能够为他解围,他得靠自己的机智、勇敢命中目标搞到钱。
他看准一个目标行窃的时候,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将扒窃钳插进客人口袋,晕动之中他看到客人有异常反应马上收手观察客人的一举一动。
阿玲看到他畏畏缩缩的样子,说,干嘛不干了?犹豫什么呢?把钳子插进口袋收回去,怕这怕那的,我看你都变成无厘头了。
林木心有余悸,说,别急嘛,急也急不来,干这种活得格外小心,鲁莽行事吃亏的是自己。钳子插进去被客人发现收回去是常有之事,没啥奇怪的。
阿玲不高兴,心烦,说,那我们乖乖等待毒瘾袭来,出来好几个小时了,钱没找着就开始犯瘾了,你这样的办事效率太差劲了。
面对阿玲的挖苦,林木无言以对,理解阿玲此刻的心情,钱没搞定,毒瘾如山雨欲来,谁不心急呢?是自己胆小、懦弱害苦了自己,是毒魔的威逼把他推到进退两难,惶惶不可终日的境地。
逛了几个小时,目标没拿下一个,钱没有一分,毒瘾开始对他俩大举进攻,他由此感到焦虑、恐慌。
林木满怀信心,说,走!我们边走边看,见机行事,求财心别急。
阿玲懒洋洋,说,求财心不急,求毒心急啊。我走不动了,你自己去,走了那么长的路,钱没搞到一分,困死我了。
林木悲观的望着阿玲的指责,咬牙切齿,信誓旦旦尽快搞到钱让阿玲看看他的本事。
阿玲的话与冷落犹如给他当头一棒,敲醒他的无能和懦弱。他迈开脚步,左右看看,寻找可以下手的目标。
阿玲看到他渐渐远去,说,哎,我想吃冰淇淋。
林木掏出一块钱递给她,说,原地待命,我走走看看,没多长时间我会弄到钱的。
阿玲走进一家杂货店买一根冰淇淋津津有味吃了起来,她站在马路旁,看着过往的车辆,来来往往的人群,直盯着过往的行人,看到客人鼓鼓的口袋,钱包露出来她就眼红,恨不得飞过去抢了就跑,但想起自己是一个弱女子,经过毒多年的摧残、折磨,自己现在半条命弥留人世间,半条生命掌握在阎王爷手里。
这时,一个行人数着钱迎面走来,望着红色的百元大钞,她既羡慕又眼红,暗自思忖,要是搞到客人手上这笔钱,他们几个人龟缩在房间里无忧无虑在毒海之中冲浪,醉生梦死那有多好啊!
她急切地东张西望,渴望林木来到身边,趁客人不注意的时候将钱拿下!
客人和她擦肩而过,可是,她盼不到林木,心急的她吸着冰淇淋四处张望寻找,跟踪那个客人走了很长的路,但都因为没法找着林木而埋没了心思。
她返回原地,渴望林木马到成功,弄回大笔钱供她享乐。
阿玲站在马路边苦苦等候,她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搞不到钱,她只好拖着毒瘾袭身的身体跑到女子会所和阿里、丹丹混在一起等候出钟找钱吸毒。
她左盼右盼,渴望林木能给她带来惊喜,然后回房间给身体加油,只要给身体加油,这世界一草一木,城里的楼体景观非她莫属。
她隐隐约约感到一阵心慌、胸闷气短,凭感觉,是毒瘾展开魔力侵犯身子了,出来的时候吸那么一点货能坚持到现在是不错的了。
钱没搞到手,毒瘾就来了,她惶惶然的扪胸口渴望林木给她带来惊喜。
林木喜形于色回到她的身边。
看到林木,阿玲俗不可耐,问,怎么样?顺利不?
林木开心,说,还好,弄到一百块钱。
阿玲急切,说,咱俩快去进货,我难受极了。
林木说,我担心你顶不住才回来,要不我会多转几圈,多搞一点钱。
阿玲不耐烦,说,快点坐车去取货,先给身体加油,我难受得整个身心像要爆炸似的。
林木安慰她,说,别急,我马上给你办去。
阿玲惶惶然,说,吃饭、睡觉,干其他事情可以不急,可是,毒这东西不饶人啊。
林木对她的话有同感,那是毒魔的威逼,在生理上折磨人的意志,让吸毒者极度痛苦之中感到生不如死的打击。
林木跑到路边向摩的司机招招手,一辆摩的开到他俩面前,问他俩去哪儿,阿玲一一做了回答。
老头子摆地摊讨钱被超市保安赶走后,他们走进昏暗的小巷,阿里、丹丹急着叫老头子给钱买毒。
她俩知道,即使保安不赶走老头子,她俩也会在短时间内收摊拿钱去进货,因为她们身体已有不同程度的反常现象,对钱和毒的占有欲比任何人都要急。
陪老头子上街行乞是阿里吸毒生活的缓兵之计,她从不把行乞的活儿放在眼里,她找钱吸毒的老本行是当小姐,叫卖身子赚钱吸毒。
老头子作为她吸毒生活的靠山,对她吸毒生活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阿里投靠老头子可免去房租,生活也不必多虑。
有时候,她俩出钟搞到钱买回大鱼大肉和老头子分享,有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