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抚摸了拉开了一只陈旧的皮鞋,里面出现了一团焦黑的毛发,不知道放置在这里已经多久了,那毛发和黑漆漆的东西几乎是连结在一起的,形成了一条恶心的丝线。
“呃呃呃”我的胃部剧烈地翻涌了几下,作出了一个难看的表情后,然后把皮鞋归位,继续跟着那些鬼魂进入到小薇的屋子,屋子果然不大,只有一个客厅和2个房间:
客厅的布局也比较陈旧和古老,古式的木质吊钟,加上绿色的旧家私,看起来整个屋子,弥漫着一种幽深和压抑的感觉,也许这是这里死过人的原因吧!
我这样想着,只见那些鬼魂进入往主人的房间里面走去,主人房不大,事发的时候警察没有破坏现场,只是把尸体都抬走后,那些家具和血迹都没有清洗,眼看着那地上依然鲜血淋漓的样子,我有点惊讶,都好几天了怎么血还是那么新鲜呢?
鬼魂有次序地往床底下钻去,我跟最后一个鬼魂来到了主人房间,四周观察了一片:古老的木衣柜,陈旧的老式吊扇在那里摇晃着,上面还有滴滴答答的血液!
此刻,我猛然地抬起头,发现一个熟悉的脸孔正挂在吊扇上,随着外面窗户的微风吹拂,那尸体在吊扇上毫无规律地乱晃,尸体的脸已经彻底变形,扭曲而发青地暴露于寂静的空间中,那屋子大厅的位置,就在当时出现了咚咚咚的声音!
刚开始看的那吊扇上的尸体,我已经被震惊了一番,现在背后突然袭来的可怕咚咚声,更加是让我感到全身不安,我驱动元气,把破煞剑祭了出来,才慢慢地稳住了心思。
那可怕的咚咚声,是来自大厅的圆形桌子上的,我离开那吊扇的位置,往大厅走去,刚才想叫同事来帮助,可是却发现手机根本不在身上,现在我要做的是快点离开这里,然后回去找雨馨。
可是我发现自己居然找不到屋子的出口,而且那已经破损的圆形桌子居然在眼前复原,上面还有一个球状物在咚咚地跳着。
我把破煞剑放到身前,让其盛大的元气可以增加其胆量,来到球状物的前面的时候,我举起的步伐突然僵直了,那不是千琴的人头吗?
那千琴张牙舞爪地在台子上动弹,披头撒发而狰狞的头下挂着一抹可怕诡异的笑容,那耷拉着的头壳已经破开,露出了鲜血淋漓的脑袋,那浑浊的脑浆就如同泉涌一般疯狂地流淌到地上。
那人头在看到我的时候它不跳了,稳稳地放在圆形桌子上,用一种肃杀的阳光注视着我,不敢定睛去看它
因为发自那家伙深处的一种骇人的光芒,就如同要把我的心挖出来一般,或者说要把它的灵魂压迫得无处可逃,很可怕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接着,那人头慢慢地呕出了一些混沌的物质,那呕吐物里面夹杂着无数腥臭味,让人的鼻子酸酸的,胃部的东西全部不自觉地翻涌了起来,我捂住嘴巴想克制那即将的动作,却发现千琴的人头开口说话了:
“帮我报仇!”
仅仅的是个自己就好像利剑一般到了我的内心,剧烈地痉挛了下,正想回答什么,那人头左右摇晃起来,爆裂脑浆撒到了我的脸上和头发上,忍不住闭上眼睛,不一会儿,那人头又开口说道:“帮我报仇!”
我退后一步,然后慢慢打开沾有脑浆的眼睛,往人头的位置看去,千琴的人头躺下了,没有知觉,圆形的台子上却出现了鲜红的四个大字:“帮我报仇!”
同一时间,雨馨还在简陋的地下室住宿,等待着我的回来,那个棺木还平静地躺在那里,所有的灵魂已经走出去了,那电脑屏幕也被烧毁了,烧毁后居然是宿舍里面原本的玻璃镜子,刚才它不是变成电脑屏幕吗?
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呢?她思考着,那出手机去拨打我的号码,关机了!
她气急败坏地扔掉手机,突然一阵冰冷的寒风,却从房间走廊的尽头传了过来,这是一个地下室住宿,床的对面有一条深邃的通道,通道中好像有什么在摇曳。
雨馨不敢动弹,她半盖着被子,往哪个空荡荡的漆黑角落看去,却发现有一团微微的火光,在那里慢慢地亮了起来!
那是什么?雨馨的目光,注视着通道深处发出亮光的位置,透过那火光,雨馨可以发现光芒的周围,好像有一个全身红色的人在蹲在那里。
它的身体穿着一件鲜红鲜红的毛衣,地上满是红蜡烛的点燃,还有一它拿着的不是什么灯光,而是同地上一样的一根红蜡烛。
是个女人!雨馨从漆黑的环境中看到一个长发的红衣女人,在慢慢地往自己的床边靠近,她的头发一直延伸到大腿,上面全是布满的不均匀的血丝,还有许多腐烂的液体,淡黄淡黄的就好像是,就好像是……
雨馨不敢再想下去了,因为那淡黄的液体正是人类,脑袋被破开后而pēn_shè出来的脑浆!
那女人行走的动作僵硬,行走的时候足下还有一种咔嚓咔嚓的声音,如同那种踩在碎石或者玻璃上的声音,可是这个房间的地板,是如此整洁而平坦的,怎么可能会有碎石玻璃这些杂物呢?
雨馨百思不得其解,在混乱的惊叹中,她只好往床的末端萎缩而去,终于发现原来整个房间都已经换了个样了,她把双手放在床垫上,却发现那东西,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温软而变得冰冷和潮湿,雨馨猛然低头一看,那东西那里还是什么床垫呢?
已经变成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