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了地面,才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荒凉的山野当中,天空中挂着一个皎洁的弯月,在繁星密布的天空中微微的闪烁,零散的月光让这个荒山变成了光影交错的世界。
置身于这个陌生的地方,我猛然地回想到这段时间的事情,为什么自己的天神和茅山,还有儺形纹身的力量居然全部使用不了!是因为在这个孤岛的原因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顶着皎洁的月色,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呢?刚才不是看到一个陌生的营地吗?还和天睿一起逃跑的吗?
为什么打算在一个梯子下落的时候,诡异的一幕就出现了呢?而且爬上来之后外面的一切都变了。
我内心既恐慌又担忧,想尽快找到小菊和苏雨馨,可是现在自己连在那里都不知道了。
我看着山上山下的一切,这里种植了大量的樟树,心里害怕地想到:难道就是九叔他们说的樟树林吗?
这个地方,就是旅行队失踪的地方,没有办法,现在自己只能先独自调查一下了。
身上已经没有了武器,我从一棵低矮的樟树旁边捡起了一条略粗的树枝,打算用这个充当防身的武器,嘿嘿!虽然是勉强了一点,但是这个寂静的樟树中,除了这些就没有了,有个防身武器总比没有的要好呢!
踏在满是落叶的泥泞路上,我注意力非常集中,路上虽然漆黑,但是我挑了下口袋才发现手机还在那里呢!于是打开了照明功能,以防前面有蛇类或者兽类的生物突然袭击都不知道。
因为手机的作用,我的5米范围内都是可以清晰看见周围的,继续往樟树林深处走去,打算可以从中打探到什么消息,或者是找一下同伴也好,我心里是这样想的。
可是,我发现越往樟树林的深处走,周围的气温就越冰冷,而且四周的树林茂盛程度也更甚,原来是茂盛的榕树林把仅有的月光都遮盖了,所以四周变得更加漆黑。
“进入到樟树林的这个位置,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再也回不去了。”一棵有两个人环抱起来那么粗的榕树上,用白色的粉笔写着这句话,樟树的躯干部位有一个小小的黑色空洞,上面还有丝丝的血迹。
我心里想:谁留下这样的字迹呢?难道是那些旅行者?
我走到树的前面,把手机照了过去,可就在这一刻,一双苍白的眼睛,就这样从黑色的小空洞中眨了一下,那眼睛好像不是人类的眼睛,我向后退了两步,眼睛也跟着接近了,随后从黑色小洞中露出了一张白死一样的脸……
此刻,手机突然沙的一声什么反应都没有了,亮光骤然消失,空荡而死寂的樟树前只有那个白死一样的脸,死死地盯着我,我拿起树枝,狠狠地扔了过去,“嚓”的一声那张脸瞬间变成了碎片。
就在脸部彻底粉碎的一刻,一个苍白女人带着小孩子站在那棵樟树的前面,死死地、死死地、死死地看着眼前的我,过了好一会儿才把僵硬的嘴巴张开道:“你还记得我吗?我……”
我看着眼前的脸孔,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想起莫凌菲曾经帮他做过的一次催眠术,就依稀想起了一些事情来,那是自己童年的回忆
当时有个小孩子很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海面上,不说话,整天都不说话,整天都是,一直都是这样,看着远处颠簸的海浪和蔚蓝的天空露出了平静的笑容。
一天早上,一个25岁左右的女人忽然来到了小孩子的身边说道:“楚胜,你弟弟陆青快要出生了,你喜欢他吗?”
“恩!是的!妈妈,我最喜欢妈妈和弟弟了!”小孩子抬起了头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那弟弟出生后你要帮我好好照顾他哦!”女人的脸部变得异常忧郁起来,这句话里面带有哭腔。
“怎么了?妈妈,这……”小孩子感到大惑不解,妈妈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年小的他对这句话不是很理解。
“啊!不要这样做!快把火扑灭!”声音过后一个穿着白色衣衫的身体,就燃起了烘烘的烈火,一女被一男死死地抱着,女的好像疯了一般,向着烘烘的烈火咒骂。木屋子里面的房间有一个小孩子害怕地向大厅外面张望……
记忆来到这里突然变得很模糊,神经治疗科这里,只有我和莫凌菲两个人在一起,我躺在了雪白的病床上,莫凌菲在检查着仪器的数据,一边帮着我进入催眠状态,可我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记忆也从这里咋然而止了。
我的脑海正在回忆着在莫凌菲神经科治疗的日子,突然苍白女人缓缓地飘了过来,来到了我的面前,那个小孩子也缓缓走过来了,女人定睛看着我瘦弱的脸庞道:“你瘦了!我,来吧!陆青,去叫你的哥哥吧!”
看着眼前的小孩子,心里害怕:哥哥?我不认识她们啊?她们为什么认识我呢?还叫出了我的名字?如果早知道这样,就不进来樟树林深处了!
可是世界上有那么多如果吗?答案是否定的:
眼前的陆青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全身苍白,半蹲着害怕地看着我,他的眼睛尽是幽怨、害怕和孤寂,等了很久,才缓缓地低声叫道:“哥哥!”
可是就在这一刻,陆青突然变成了一个全身焦黑的小孩,左右摇晃地伸出双手,不要命地抓住了我的脖子,口中还像录音机一样不断重复着:“哥哥!哥哥!哥哥!”
“呀!”我握紧了那双漆黑的手臂,想试图挣脱它,可是自